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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香被一巴掌扇倒在地,放聲地哭嚎。
事情結束了,楊經理極力地感謝我們,然而卻半點沒有提及報酬一事。我還好,蕭克明卻耿耿於懷。楊經理極力邀請我們明天來見一見他們的大老闆,一個尊號曰段叔的傢伙——他們老闆最喜歡我們這般的奇人異士,求賢若渴。我推辭,提出要回去了,以免耽誤明日的大事。蕭克明不願,不給錢就算了,但是既然前面說他今晚在這裡消費免單,他自然不願錯過機會,便伸長脖子,不肯跟我走,嚷嚷著要留下來。
楊經理拍著胸口說今天上百位佳麗隨意選、隨意挑,都算公司帳上。
這雜毛小道的嘴巴立刻咧得巨大,合不攏。
此事已了,後續是報警還是什麼別的,我不知曉,在外闖蕩多年,我自然知道什麼是自己該管的,什麼是不該管的,我不拿工資、也不是超人,抓完鬼,回酒店睡覺便是,其餘的那已經是超出我能力範圍的事情了。雜毛小道不走,我也不強求,自己裹緊了上衣,走出去。
路過二樓樓道,我見到有一個女子的身影十分熟悉,仔細瞧,原來是王姍情,就是之前阿根暗戀的店員小妹,後來為了男朋友和自己的生活下海的那個。之前聽說是在做樓鳳,游擊隊的幹活,現在居然混跡到了江城口岸的夜總會,看來,已經是加入了職業化、專業化的隊伍了。雖是熟人,但是我卻沒有一點兒去打個招呼的想法,想來她見我也尷尬,於是腳步不停的走了。
返回酒店的房間裡,已經是凌晨時分,我又洗了個澡,然後來到床上,給朵朵持咒祈禱。
結果召喚幾次,這小丫頭居然沒有出來。我奇怪,今天怎麼有點兒不聽話了。
我強制把她叫出來,她瞪了我一眼,舞著小手,呀呀呀,朝我抗議。我奇怪,這怎麼個情況?這時金蠶蠱也出來了,學著朵朵,朝我瞪眼。兩個小東西衝我示威半天,身子一扭,跑到另外一邊自個兒玩去了。我這才想起來,莫不是朵朵在生氣我和老蕭配合著,把剛才那個小鬼給超度了?
難怪剛才那個雜毛小道看重我意味深長地笑呢,原來他是早已已料到了朵朵會有這反應。
可是……可是捉住敏香的那古曼童,跟朵朵一起玩的那肥蟲子不是也有一份麼?
為毛跟它玩得歡暢,卻對我張牙舞爪的呢?
小鬼頭們的心思,還真的很難猜呢。
第二日我起得很早,拉開窗簾,晴天,有很清冷的太陽。
透過鋼鐵水泥森林的間隙,能夠看見遠處的海,我以前的視力才4。6,現在卻比5。2還要厲害,很遠的海邊,有白色的海浪逐水而來,那是一條白線,推著混濁的海水。這邊的海並不清澈,黃濁,也有很多垃圾,看著讓人失望。遠處是澳門,那是一個寸土寸金的地區,看到的建築多是又高又窄,間距也很小,跟這邊對比,很有特色。
摸摸胸口的槐木牌,朵朵已經回來,她昨天和肥蟲子玩得高興,故意不理我,但是最後還是親了我的額頭一下。因為肥蟲子回家,我就沒睡熟,能夠感覺到軟軟的果凍一樣的觸感。
她既是再鬧脾氣,仍舊是那個乖巧可愛的小女孩。
我心中充滿了憐意,決心一定要給她找回地魂,恢復記憶。如有可能,甚至可以幫她重塑肉身、或者投胎,重新享受作為一個普通人的快樂生活。我希望她能跳能鬧,能夠說話,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能夠自由享受那溫暖的陽光,像普通小孩子一樣讀書識字,快樂成長,或許,長大以後還會遇到一個懂她的男孩子,敬她愛她憐她,組織家庭,過著快樂的生活……這樣想著,我突然有一種嫉妒那個男孩子的感覺。
這也許,就是每一個作為父親對待自己女兒男友的情感吧?又或者是……早上八點半,蕭克明這個死道士還是沒有回來——這小子遲早有一天會精盡人亡的,有一次跟他談及偶像,我說我的偶像是錢鍾書,博學多才,我以為他偶像是三清祖師或者老聃、鬼谷子呢,沒想到他居然跟我說是NBA最偉大的球星之一張伯倫,這真心讓我奇怪,這小子不像是喜歡看體育節目的人,沒想到他的理由,居然是那貨據說跟兩萬個女人發生過關係……我沒有再等他,吃附近茶樓吃了早點,九點鐘的時候,秦立打電話過來說到了八州港,於是我驅車去接他。接到了秦立,也沒有過多寒暄,他就直接帶我去說有十年還魂草的人家。那是一個小型植物園,私人的,在一個名為野驢島的半島上,四處荒涼。
當我和秦立找到了那家主人時,他熱情地接待了我們,我們說是顧憲雄老闆介紹過來的,他立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