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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見是凰哲劍,開心的上前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心,卻是一片冰涼,不似往常的溫暖。
“守著她。”凰哲劍心裡,因為這三個字,起了絲漣漪,他從未想過要守著她,他討厭她,討厭她在自己面前的柔弱,無能,小心翼翼,討好……
“紫兒,今天隨朕去龍居宮過夜吧!”凰哲劍拉過顏紫穌的手,不由她拒絕,拉著她就要往外走,顏紫穌有些生氣,臉蛋漲的紅撲撲的,卻甩不開他的手,她回身頻頻看向床上躺著的葉佩,忽的張開小嘴,一口咬上凰哲劍的手臂。
凰哲劍吃痛,鬆開了拉她的手,見她眼睛都急紅了,對著他就一聲大吼:“我不要去,我要在這照顧我妹妹!”
“紫兒……”她從未這樣對他發過脾氣,凰哲劍心中氣惱,也跟著大吼一句,“你這般喜歡她,以後跟著她過日子好了。”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他這是在趕她走,他吼她了,他對她發脾氣了。
“好。”顏紫穌卻很開心,凰哲劍的心被刺痛了,他定定的立在那兒,腳下動彈不得半分,他的紫兒很開心的應了聲好,她喜歡葉佩勝過喜歡他,忽的想起紫兒出宮的那幾日,也一直是和葉佩在一起,那會兒派去的探子回報聲,猶在耳邊。
“回皇上,皇后娘娘好似非常開心。”
“回皇上,這個女子是顏大人在民間認的乾女兒,和皇后娘娘現在是姐妹相稱。”
“回皇上,此女子名叫葉佩。”
“回皇上,夜鶯被殺了,似乎是皇后娘娘見夜鶯要傷害那葉佩姑娘,氣急了,將夜鶯殺了,夜鶯的面具,也被揭走了。夜鶯臨終前,留下了一句話:‘沐娘娘’。”
他怎能料到,那句沐娘娘,指代的就是這葉佩姑娘;這葉佩姑娘,居然就是葉沐塵;他又怎麼想得到,從未殺過人的紫兒,會因為葉佩而殺了他派去的暗哨。葉佩之於紫兒,真的重要到能讓她放棄自己嗎?那麼,好,他冷笑,眼神看向床榻上熟睡的女子,一個念頭在心裡頭升騰。
“葉沐塵,你奪不走朕的心,卻奪走了朕心愛的女人的心,你也算厲害,那麼,朕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厲害。”他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那頭的逸扉蕭和沈羽威,或許也覺得留顏紫穌照顧葉佩,有些不放心,雖然邊上也有隨伺嬤嬤和宮女,但是兩人不親自在場,總心裡不安,於是前後走著,往鳳棲宮回來,只是兩人間的氣氛,卻有些詭異,剛剛兩人都挑明瞭態度,似乎就像是對對方下了戰書,沈羽威心中沒底的,是逸扉蕭和葉佩有過去,而他沒有。而逸扉蕭心頭沒底的,則是最為幼稚的問題,就是他是莽夫一枚,且長相平凡,做事又魯莽。
兩人各自懷揣著心思,剛要進門,卻見一抹明黃色身影自裡頭拂袖而出,在門口撞見兩人,好似當作沒見著似的,徑自走了,很快就隱入了月色之中。
“他怎麼來了!”
“皇上怎麼來了!”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忙提步朝裡頭走,逸扉蕭是曉得凰哲劍這混蛋對葉佩的冷心絕情,怕他趁人之危,再度傷害她,而沈羽威則是想到筵席被破壞,那破壞之人又被葉佩強留下,凰哲劍怕是氣惱難安,過來尋事。反正兩人的想法裡頭只有一個,就是擔心葉佩,於是趕緊的速走到內室,卻見顏紫穌和衣躺在床邊上的木榻上,臉上有些氣鼓鼓的,眼睛卻是一瞬不瞬的照看著葉佩 。
見著兩人進來,“噌”的一聲自木榻上跳下,對兩人說:“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怎麼了,紫兒!”沈羽威見葉佩無恙,顏紫穌倒好似受了氣,溫和一笑,道,“是二哥他氣著你了?”
二哥,剛剛就被顏紫穌和凰哲劍的大聲吵架給吵醒的葉佩,現在聽沈羽威私底下,喚凰哲劍一聲二哥,也就明白,為何那會兒苦劍死的時候,凰哲劍前來探望,會叫沈羽威一聲老三。
小睡了一覺,雖然肩膀處還是疼痛,但是可能是太醫之前餵食她服下的丹藥起了作用,現在的這點疼痛,還是能夠忍受的,她勉強的支起身子,一邊的嬤嬤見著了,忙是上前,小心伺候著,這屋子裡有些人,是認得沐皇后的,但是她們嘴可是極勞,因為曉得,在宮裡,若是膽敢談論沐皇后的分毫,就會被割了舌頭,送進終日不見陽光的秘宮。
所以即便是曉得眼前的是沐皇后沐娘娘,那嬤嬤也只能喊一聲:“姑娘小心。”
那邊三人,聽見嬤嬤一聲喊,都回了身來,見葉佩臉色好看了許多,雖然還在冒著虛汗,但是大體看上去,已經是無恙了,便都疏了口氣,葉佩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