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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三位一笑。
“謝謝你們。”隨即又想到了什麼,問道,“那撞梁的姑娘如何,可有保住。”
這個,話說三人也不曉得,那邊也沒人來通報情況,葉佩見三人好似也不知情,身上的疼痛緩和了許多,這樣坐著,說話,都不覺得劇疼了,怕那姑娘沒得到好生照看,心中不放心,於是揭開被子,就要下床:“帶我去看看,我見那姑娘也是貞烈女子,不似歹毒之人,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沈羽威上前就要去扶她,一邊的逸扉蕭,動作也是不落後,兩人一人一邊的攙住葉佩,倒是讓葉佩有些尷尬,只能笑呵了一聲,道:“我自己能走!”
“不行,你要是硬要去看看,我也不攔你,但你不能走著去。”沈羽威體貼的對著外頭喊道,“備轎。”
這頭逸扉蕭,心中又是涼了一截,這男人,總是那麼細心,什麼都能顧著,又不發話了,那攙著葉佩的手,有些鬆開,他,當真配不上她嗎?
……分……割……線……
因為怕顏紫穌一時激動,將那兩女子殺了,所以沈羽威好說歹說,算是讓她乖乖留在了鳳棲宮,他和逸扉蕭,一左一右護衛者葉佩,走了好長一會兒,終於到了一處殘破不堪的陋室前頭,這屋子看樣子已經空置了許久,而且一看就許久沒有修繕,門口有兩錦衣衛把守著,見著沈羽威與逸扉蕭,忙是單膝跪地請安。
“叩見沈王爺,叩見逸王爺。”令人招手示意他們平身,沈羽威又對著兩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將門開啟。
“哐當!”那巨鎖被開啟,伴隨著老舊木門的吱呀聲,裡頭的淒涼景象,讓也沒秀眉緊蹙。只見到處掛著蜘蛛網,隨處可見破爛的桌椅板凳,這地方以前應該是間雜物房,怎麼把兩人弄來這裡,她不悅,再見幽暗的燭光下,一女子警惕的看著她。正是先頭那著太監服的女娃,現在身上套著囚字獄衣,蓬頭垢面,神色憔悴,嘴唇乾裂,只有那一雙黑眸,還算有神。
“怎麼回事?”葉佩開口,看向兩位守門的錦衣衛,“怎麼這樣虐待人?”
裡頭的人將她的話聽的真切,心中一動,之前她挨著自己一掌,卻並不氣,還求皇上留下兩人性命,好生治療看待,她就已經有些後悔自己的舉動,現在聽她這麼溫暖的話,眼眶不覺有些溼潤,手心本握著一隻玉簪,現在握的更加的緊,心裡一個決定冒出,雖然有些大膽,但是也算是孤注一擲,只有這條路可走了。
而葉佩這,心裡還記掛這那撞柱子自殺的小姐,便也不想多追究什麼,他們這樣,也怕是領了某人命令,不是他們存心。葉佩對著身後沈羽威道:“勞煩王爺去請個大夫,再張羅些食物飲水來。”
沈羽威心一痛,她叫他王爺,兩人的距離立馬拉開了一大截,好似之前的相識,都變得生分起來,臉上笑著應下,道:“還是叫我聲羽威吧,你也不是拘禮之人,我也不習慣你這樣喚我。”
見葉佩點頭,心裡才覺得舒坦了些,對錦衣衛命令道:“還不快去。”
葉佩這才放心下來,下了軟轎,不讓逸扉蕭和沈羽威撫著,自己強忍著疼痛走到殘破的門前,單手撐住門扉,只覺地掌心落了一層薄薄的粉塵,這屋子,果然是夠蕭條的,灰土都落了這麼厚一層。
“五兒姑娘是嗎?”她笑的很是溫柔,完全無害的樣子更加篤定了五兒的一個願想。
只聽她“噗通”一聲跪倒在葉佩腳邊,逸扉蕭和沈羽威被她突如其來的跪倒驚了一下,以為又要對葉佩不利,正要上前近身保護葉佩,卻聽到五兒姑娘一聲淚泣:“姑娘,請你救救我們家小姐,小姐她固然有錯,但是錯不在她,全在那姓齊的狗雜種身上。”五兒聲聲控訴,眼淚撲撲落個不停,手中玉簪是握的更緊,那簪尖刺入她的掌心,她也渾然沒覺察出疼痛。
葉佩身上帶著痛,彎不下身,只能對這五兒道:“你先起來,有話慢慢說,這樣說話,我不習慣。”
五兒聞言,想葉佩既然一開始就有意要徹查此事,故而保住了她和小姐,現在又聽她這麼說,曉得她一定會管這事,再見她後頭兩位,好似都是王爺,對她這般細心柔情,料定這姑娘肯定來頭不小,管得懂自家的事情,重重的朝著葉佩磕了頭,拖著哭腔:“謝姑娘,不計前嫌。”
起身間,葉佩聽見屋角落裡的幾聲咳嗽聲,再看看門外,大夫怎麼還不來。正有些要發急了,只見一挎著醫藥箱子的大夫跑得滿頭大汗,一進屋,就要對著眾人行大禮,逸扉蕭制止了,說了句:“甭行禮了,你趕緊過去看看!”
五兒怕大夫看不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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