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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要幫你找,佩兒,我們走!”他還在氣著凰哲劍對葉沐塵的狠心絕情,自然才不想幫他,葉佩卻是本著不放過一個兇手的職業操守,隨著有些賭氣的逸扉蕭笑笑,搖了搖頭,逸扉蕭也曉得公私分明,也就忍了下,他和凰哲劍的賬,私底下再好好算。
“你看著碗!”葉佩拿起齊大人座位上的酒碗,遞到凰哲劍跟前,碗是綠色的瑪瑙製成,凰哲劍看著眼前的空碗,卻發現,碗上落下了一個明顯痕跡。從碗口開始向下一寸處的顏色,似乎與下頭的並不一樣,泛著些許淺綠色,而下頭的確實更深一些的綠色。
“這碗上,被塗了慢慢一層砒霜。”看著凰哲劍大致明白的眼神,葉佩環顧了屋子一圈,兇手肯定還在此中,她出門之前,出了沈羽威,沒見有人進出,而砒霜毒性極快,只怕齊大人是在她起身走到門口這段時間,用了這碗,中了劇毒。
可是席間的酒碗一直沒有撤換過,他不可能是才喝了酒的,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碗被掉包了,而掉包最好的時機,莫過於逸扉蕭大膽上前靠近凰哲劍,引得眾人都看向兩人之時。
她眼睛掃過的地方,大家都是在交頭接耳此事,然後目光就要收回之時,餘光瞥見人群后頭那個低頭斂眉的太監,神色十分可疑。
但是她不可光憑著人們的臉色,就來斷定誰是兇手,一半若是有這個膽子在皇上面前下毒殺人的,絕非泛泛之輩。
“砒霜經水溶解,用布沾取抹於腕上,實在是一個高明之策,但是兇手卻忽略了一個問題。”葉佩眼神收回,看著碗沿上淡綠色的一圈,接著道,“砒霜色偏白,這瑪瑙碗綠色濃重,砒霜睡抹完風乾後,就會在碗留下一層淡白色,稍事遮住了瑪瑙原本的綠色。齊大人用著碗裝過酒,那粘在碗壁的砒霜又是溶解了進去,露出了瑪瑙本色,自然和那淡綠色分明開來。”
經葉佩一解說,一邊眾人也明白了過來,只是眼下兇手是誰,這個問題,只怕只有兇手自己知道了。
“皇上,這碗必定是剛被掉包,那原本的瑪瑙碗,定然還在兇手身上。”葉佩一句提醒,眾人恍然大悟。
大家為了避嫌,都很是甘願的排成一列,女眷歸女眷,男人歸男人,等著凰哲劍一聲令下。
“搜!”
搜字剛落,就見人群中一黃衫女子砰的跪倒在地:“不要搜了,東西在我身上。”說著,字懷裡掏出那原本的瑪瑙碗,整個身子,癱軟在了地板上。
“小姐!”之前葉佩見著那個畏畏縮縮的太監,跟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兩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竟然是個女子,只見她跪著爬到凰哲劍跟前,拼命的磕頭,“皇上饒命,皇上饒命。不是我家小姐,是我,是我想殺害齊大人,請皇上饒了我家小姐一命。”
凰哲劍尚都不曉得宮裡是何時混入了個女太監,而眼前這一出又是如何回事。這女子是誰帶進宮的,這場鬧劇,讓他臉上臉色有些難堪,什麼都不想聽,只是對著門口錦衣衛下旨:“統統給朕打入天牢。”
葉佩上前擋在那“太監”跟前,逸扉蕭有些頭疼,他這佩兒,還真是正氣凜然,這等事情,本事陽焰國的事,是他凰哲劍的事,她卻好心的要管到底,逸扉蕭雖然頭疼無奈,但是還是替她將那些靠近的錦衣衛給攔了下來。
“你給朕退下。”凰哲劍本就因為宴席搞成這樣火氣大的很,現在葉佩膽敢違抗他的命令,他更是怒火中燒,就要爆發,卻見沈羽威拉了下他的手:“皇上,且看這女子要做什麼!”其實卻是為葉佩求情,既然她身邊的男子可以這樣幫他,他為何不可,而且,他可以做的更好。
凰哲劍一個眼色,錦衣衛退了出去。
葉佩回身,看著“太監”,啟聲:“為何要替她頂罪?”剛剛男女眷是分開站著的,就算要將瑪瑙碗換過來,也不可能,所以,那兇手,必定就是懷揣碗之人,這丫頭,不過是在護主罷了,斷然不可能是她下的殺手。
“就是我!”這假扮的太監,敵意的看著葉佩,對她的“多管閒事”恨到了極致,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葉佩迎著她的目光,毫無懼色。
“五二,你若能活著,每年的清明,替小姐我燒些香燭吧!”
葉佩聽著語氣就知道不對勁,急速回身間,便只聽的“砰”一聲巨響,那小姐盡是自己撞了柱子,逸扉蕭雖然已經飛身向前,卻只是拉住了那女子的衣袖,不過好的有他這一扯,緩和了些力道,這女子只是叩破流血而已,氣息尚在。
“小姐!”那跪著的丫頭淒厲一聲驚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