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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疑惑,她和這個郎立是什麼關係?
“可是很奇怪,她祭拜完他的墓之後,又到隔鄰的太太的墓地整理墓園,就在這時,另一組人員出現了,顯然,他們是來打探郎立的墓地所在,先是抄寫碑文,繼而又是拍照,然後匆匆離去。但我們已記下它的車號。”
“很好。”他瞄了一眼屬下遞來的紙片,“將他們的背景查清楚,再回來向我報告。”話落,他逕自走向郎立的墓地。
整理的很整齊!這是他對郎立墓地的第一印象。
站在墓前,他一再打量那墓碑上的字——
妻 霍曉香
霍曉香?霍香!?俊俏臉孔忽地進出驚人的光芒。
難道霍曉香就是霍湘!?那上次他八成就是將“郎立”,誤聽為。郎尼“!
以她會來此地祭拜郎立,對他如此之深情,顯見她和“霍曉香”脫不了干係;至於那個購買墓地的花惜人,很可能是她的好朋友,透過她的名字登記,外人不會一下子就想到她們與死者的關係。
如果他的推斷正確,那麼寶瓶勢必在霍湘的手中!
而剛才那批人馬,顯然也發現郎立的墓碑,不出幾日,必定會追查到霍湘的身上……
她——有危險了!
想到這裡,他的心口彷彿被人捅了一刀,一陣刺痛。
為什麼?他竟為她感到擔憂!?
他們之間不就是獵豹與獵物之間的關係嗎?
什麼時候獵豹開始關心獵物的死活了?
難道……他對她不再只是……遊戲?
他會想她,會擔心她,也會逗弄她,更嫉妒這個在墓碑底下的“死人”!
因為“他”搶走了霍湘大部分的愛與關注!
忽然,他驚覺到自己想奪過霍湘對郎立的關注與焦點!
霍湘只能為他一個人歡笑、甚至為他一個人落淚,心中置放的,也只有他郎夜君,而非那個郎立!
不論誰先來,誰又後到,總之,她只能用心於他!
“來人!”他突然冷怒道。
“是的,總裁。”兩名手下連忙上前。
“從今天起,特別關照霍湘,也讓其他弟兄知道這事!她若出任何意外,後果不用我講。”他眼波如刀,進射冷厲,令人不寒而慄。
“是的。”兩人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再看了墓碑一眼,他決定離開這裡。才跨出步子,那原本放置在墓碑前的花瓶,突然倒了下來……
他彎下身子扶起花瓶,雙眼無意識地瞥了墓碑一眼,霍然瞧見另一段碑文——
生於一九七四年七月十五日,
歿於一九九七年八月十五日,
郎立之墓
妻 霍曉香
郎立生於一九七四年七月十五日?和他的生日同一天?這麼巧!?
他想起第一次見到霍湘時,她看他的神情,就像是熟識多年的好友,但那盈盈晶亮的雙目,偏又有著難以掩飾的憂傷與心酸,彷彿“他”辜負了她多年,而後終於現身。
就是那抹哀傷的眼神打動他!從那一刻起,她在他心中有了不一樣的地位!
由她看他的眼神,他得到一個結論——自己真的長得很像她的“情人”!
但為什麼他和郎立連生日也在同一天?這中間有什麼關連嗎?
看來,他得好好查查。
蹙著眉,他按下手機通話鍵,“喂,路得,我要郎立更詳細的資料……”
收線後,他又朝墓碑睇了睇,五分鐘後,才駕著他的房車離開漢靈頓墓園。
第四章
霍湘從墓地一回到家,就立刻撥電話給花惜人。
“喂,惜人,我是……”
“霍湘!好高興你打電話來,我好想你。”
花惜人興奮地說道。
“我也是。惜人……”
她有些吞吞吐吐。
花惜人敏感地覺察到霍湘怪怪的,“有事?”
“嗯。”
“說吧,我能做的,一定全力以赴。”她豪氣地說。
“今天有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到郎立的墓地東看西瞧,而且還拍照,我擔心是那些人找來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想將寶瓶寄給你。如果我順利度過這一關,我會再來取回寶瓶;如果——”
“別說不吉利的話。”花惜人馬上打斷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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