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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人,生死有命,郎立也走了七年……如果,我真的走了,也許對我是種解脫。”她感慨萬千地說。
“難道這七年來,你都不曾試著去接受另一個男人?”花惜人問道。
霍湘聞言,心頭一緊,腦海立刻浮現出一張與郎立一模一樣的臉。
不!他不是郎立!儘管他長得再像,也只是個“複製品”,怎麼能和真品相較?
“沒有人可以取代郎立在我心中的地位。”她堅定地說道。
“唉!”花惜人只能輕嘆。“霍湘——”
“我若死了,請將我及寶瓶與郎立合葬在一起,讓我們自此永不分離……”她像在交代遺言似地說道。
“霍湘,你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花惜人輕聲細語地鼓勵道。
“謝謝你。對了,由於郎立與我的墓地,都是以你的名字買的,日後你也得凡事小心。之前我一直認為你遠居日本,並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所以和香蘋她們比起來,也許更安全,但現在,我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對不對……對不起,是我拖累你了。”
“什麼話!姐妹是做什麼用的?就是有難時要相互扶持。再說我和山口吉子夫人有點交情,若真有事,我可以求助於她。”花惜人十分有義氣地說道。
山口夫人的兒子山口英夫在日本的影響力非同小可,據說早年他們山口家族還是頗有分量的極道之家,如今雖已漂白,但它的影響力仍然不可小覷。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多保重,我收線了。”她輕輕地掛上電話,但心情並沒有因此而輕鬆,反倒更加沉重。
中午一到,紐約市的仕女們紛紛在各地的餐廳、露天咖啡座,熱烈談論霍湘的一篇芳香療法的報導。
可是卻有一個女人,不以為然地馬上抬腳走人,邊走還邊罵:“這個虛偽的女人!”
她非去找霍湘理論不可,她不會讓她好過的!
哼,等著瞧吧!
但今天最重要的事,可不是這一件,而是一
她拿起手機撥號,“喂,夜君,我是豔蘋,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在曼哈頓餐廳為你訂了燭光晚餐——”
“我沒空,謝謝。”郎夜君不給豔蘋說完的機會,就將電話掛了。
“什麼跟什麼嘛!”豔蘋不平地對著手機大叫!
但這樣似乎無法宣洩怒氣,她決定找個受氣包消氣。
腦筋一動,就動到霍湘的頭上。
敢勾引她的男人,就得嚐點苦頭!
二十分鐘後,豔蘋大搖大擺地走進香氣之家,正好撞見霍湘送走最後一個客人。
“對不起,現在是我們的午休時間。下午兩點以後,請再光臨。”霍湘禮貌而疏離地面對一臉詭譎的豔蘋。
她還是覺得豔蘋今天來意不善!
果然,豔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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