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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翔地浪笑頓時充斥了整個艦橋:“哼哼哼,哈哈哈!不要惹大爺我發笑——你那時候多清純啊,整天還跟著日本婆,能逛出什麼名堂來?”
方向商量定了,天翔號便沒在月球停留,直接殺入了大氣層。忍著突然冒出的思鄉之情小憩了幾個小時,我們於傍晚時分抵達了日本南部的四國空軍基地。
我此次返程是為了參加或者說干預選舉。而虹翔這傢伙在政界一點人氣都沒有(南京方從來把他當假日本人。日本人又不買他的帳),他回來雖然可以投一票。但那一票基本上可以視作無足輕重——因此他的返回基本上是純私人性質的,沒有什麼確切的政治意義。
日本人也不知道我要來,因此只禮節性地由四國基地地一個空軍大校司令組織了迎接,場面不及雷隆多地百分之一。虹翔倒不在意這些,特地穿了軍服與軍銜矮了自己三級地基地司令見面握手。我只穿了軍便服,矮在一邊假扮虹翔的隨從。咱當年既然能被南國院招進去,也就意味著相貌身材具備自然隱形的天賦,輕輕鬆鬆便混了過去沒給人拆穿。
迎接儀式完畢。虹翔就提出向司令借輛車,自己開回新京都去。一路都有高速公路,說起來也就是兩個小時的事。可誰敢答應他的這種要求?哪怕他借的是坦克,也沒人敢讓他一人上路,不然出了事誰跑得脫干係?
在虹翔“低調,再低調”的要求下,四國基地司令還是派出了一支兩輛裝甲車開路、三個警衛班緊隨。天上還壓著一架武裝直升機的護衛陣容。好像虹翔不是太空軍上將,而是罪大惡極的死囚犯。但從給人找麻煩的角度來看,這二者起的作用差不多是等同的。
護送隊一直把虹翔押送到了預定的日華酒店才撤走。他們前腳才走,虹翔就跑過來敲我的門,把我拉去看花花世界。這日華酒店本來是泰嚴的秘密據點之一,可以從那裡借車。可他的目的卻實在有些不堪。不可為外人所知,免得告到他老子那裡去。我們好容易溜出酒店,虹翔叫來了計程車,上去就說:“新宿,八王野”。
到新宿的路程竟用了近一個小時。我看著車窗外的大都市暮色已經看花了眼,完全找不著方向了。深知自己當年來過的只是小之又小的一部分。忽然虹翔伸手指了指我身邊地窗外:“這邊是世古田區,富人們多居於此。”
“哦,專門給我說這個有什麼意義嗎?”
“我在這邊有個住處,剛來日本時家裡就給安排好了。兩層小樓,一個院子,有游泳池,養了條狗。環境算是不錯的,不比戴瘋子現在的地方差。不過我幾乎沒去住過。沒呆多久,家裡就把小金弄了過來住在這邊,直接就放話說‘早點生孫子出來’。我才不嘞!撒丫子就跑到北京上學去了。”
“然後金靈就一直住在那裡,偶爾到北京來看望你?”我笑了笑,搖頭嘆息道:“我在這方面是不明白你啦,鬧什麼彆扭。特別是現在要去新宿花天酒地,卻突然提起這件事來。”
“小金現在就住在那裡,剛才我問過酒店經理了。她很好,我也放心了。”虹翔笑道:“玩起來也可以比較盡興啦。新宿,澀谷,池袋,這些往日醉生夢死的地方都在等待我視察,起碼要滾個一週才玩得過來吧。唉,好玩的事物太多了也痛苦啊!”
對於他和金靈的事,我話沒少說過。所有地道理他都明白,時不時的也良心發現一回,認真考慮一回金靈的未來。但基本上他仍是死硬地堅持著給自己和金靈找彆扭的路線,我無法理解他的想法。看著他嚮往花天酒地的神情又絲毫不象作偽,我只得聳了聳肩,再沒說什麼。
到達八王野後,虹翔立即受到了遠遠超過四國和雷隆多級別的歡迎。原來他在這邊沒呆多長時間,地皮卻踩得爛熟。整個夜總會從經理、領班、媽媽桑到一半以上的小姐和看場打手都認得他,一見面就撲上來叫“盼星星盼月亮,金太郎少爺可算來了,你好狠地心,居然五六年都不回來看我們!”云云。
我光看著這陣勢就頓時給嚇著了:歡場中的六年時光可是什麼概念?足可當普通人間的三十年。三十年時間足可創下河東河西滄海桑田的變化,可虹翔的魅力仍絲毫不減,受到那些人如此熱烈的歡迎,我頓時開始懷疑自己當年給他造謠取的那些“新宿之不可思議中國種馬金太郎”地外號其實並無誇大之處,反而有所不及。
領教了好一會歡場的生死離別之後。場面才大略穩了下來。虹翔一進門就驚動了整個場子,但他畢竟只有一個身子。安慰不了那麼多重遇薄情郎而傷心欲絕地女子,於是只有勉為其難盡力而為地選了十五六個。冒充為他保鏢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