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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給發了四五個,不到兩分鐘便給那些女人戲弄得面紅耳赤。
見到我的窘態,那些女人竟然大笑起來,用日語對虹翔唧唧歪歪不已。虹翔大笑了一陣,對我說:“她們在問你是不是處男,怎麼那麼害羞呢,啊哈哈哈哈!”轉頭對那些女人說:“沒大沒小的。這位雖然臉嫩些,年紀可比我還大,足可當你們的兄長、乾爹了,對不對啊?要尊重他!稱呼他要喊‘黃先生’!”
我的媽!一大群小姐山呼我“黃桑”的感覺簡直就如晴天霹靂,把我震得面如白紙。虹翔卻如魚得水,玩得興高采烈,已經開始大口喝酒。還衝我發笑:“瞧瞧,人家喊你‘皇上’呢,爽不?”
我忽然產生了一種感覺:雖然我進過不少娛樂場所,但我似乎生來並不是適合做真流氓的角色……
沒過一會,這邊包廂裡地人員開始複雜了起來。時不時有醉醺醺的女人衝過來追殺虹翔,要與他拼酒。企圖用酒精懲罰他多年負心的罪過。虹翔是來者不拒。還有些形跡可疑基本上臉上寫明瞭“黑社會”三個大字的傢伙來與他稱兄道弟,喝酒划拳。他們聊著聊著,甚至提議要虹翔參加新宿區的議員選舉,擔保他可以在娛樂業人員的大力人氣和物質支援下當選。我則越來越是看不懂。那些黑社會的傢伙偶爾也想到找我喝酒,都給我擋了。
玩鬧到凌晨兩點,我已經困得發暈了。跑到走廊上抽了三支菸。虹翔出來上廁所,等他一出來我便拉住問:“你還要玩到多久?在你地破艦上沒睡好,我困得很。”
“黃二,你該不是要在這種地方裝純情吧?”虹翔大聲笑了起來:“想那些直接的東西就直接說,別拐彎抹角的!想要幾個,想要哪個,自己點吧。今天我作東,你是客。隨便你挑。”
“我不是這個意思。事實上,我發覺自己其實對這個不感興趣來著。”
虹翔劈頭蓋臉的問:“你真有毛病啊?”
“沒有。”我痛苦的抓了抓腦袋:“可非得用那種方式來證明自己沒毛病麼?”
“這麼多標緻小妞,你還裝什麼正經!”虹翔嗤之以鼻:“哪怕是庸脂俗粉也好,何況裡面還很有些在校大學生中學生,要清純有清純,要談吐見識都挑得出來的——關鍵是不必付出真心,只用給錢就行了。你還想怎樣?”
“算了,你給我點錢坐計程車,我還是回酒店睡覺去。”我搖頭道:“真沒興趣。”
“沒錢,我都是記帳的。”虹翔純粹是喝多了給我找麻煩:“愛怎麼唧唧歪歪的都隨便你。反正這邊地人都買我的帳,最後要誰,找大堂領班說我的名字就行了。真要裝處的話,自己走回去吧。其實不遠,就四十公里路程。”
“你……”
“少廢話啦,要開房就去開房,今天我請!”虹翔豪情大發了一氣,忽然神秘兮兮地湊上來:“或者你想搞什麼‘後宮’的花樣也行,那要看你介不介意跟我一起——如果想那樣,直接到包廂來找我就是了。小夥子,在這方面你果然還嫩得很,學學我多操練著點!”
他重重拍了我幾掌,大笑著又回去了。我只得到大堂門口的沙發上呆坐了一會,覺得此時地虹翔已經徹底的不可理喻,而這個夜總會的女人們看我的眼神也怪異得很,好像看到了一頭純潔的小羊羔,簡直是如坐針氈。事到如今,我也沒有放棄堅持隨波逐流的念頭,只恨自己臨時起意跟虹翔出來,又給這個醉鬼晃點了,又是自找的罪受。
往好的方面去想,以我地速度走完四十公里差不多要四五個小時,沿途正好看看新京都的夜景,也算難得的一次旅行。這種想法雖然阿Q了點,卻總比灰溜溜的滾出去要來得冠冕堂皇。主意打定,我起身就往外走。不料剛走到門口,忽然迎面進來倆穿著深藍色警服的年輕女子,相貌長得不差,身材尤其惹火。全身武裝帶槍支警棍無不齊備。這倆人一人一隻手地按在我肩膀上,先用日語問了一句,見我不明白,又用英語說:“先生,警察署臨檢,請出示身份證件或護照。”
媽的,虹翔也想得出來——我說過了不想召妓的,他還非要拉我墮落!拉來這倆靚女還算不錯,又搞這些制服誘惑的調調,當我真沒經歷過場面啊!出於對她們敬業態度的欣賞和尊重,我裝模作樣地問候了一句:“how…much…a…night?”結果立即給按倒在地上銬上手銬,還給兩隻蔥蔥玉手抓住頭髮把腦袋按著往地板上重重地砸了十幾下。好在身體堅固,這些SM的調調還傷不到我。可當上百雙警用皮靴從我面前踩過至衝向各包廂時,我才明白過來,原來是真的臨檢啊。
半個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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