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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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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我聽過,趙榮琛的錄音也聽過,最愛聽的是王吟秋的,又深沉又豔麗,深也是那個深法,豔也是那個豔法——火候是小鍋燉了紅棗、蓮子、銀耳、枸杞,銀耳正白,紅棗正紅,蓮子已經燉出糊糊來,那段唱腔,可以叫爐火純青了。

劉桂娟像小花旦,過於喜慶。拿手的是《陳三兩爬堂》,師從李世濟,那誇張也像。我和別人說,我頂不喜歡聽李世濟,因為誇張得厲害,欲於表現。正和程派背道而馳,程派講究的是低溫低調隱忍,馳馬觀書,不熾烈,卻綠意鋪張得到處都是,如飛舞著的蜻蜓,落處有靜,靜處有動。風骨之中,看得到清幽似深山古泉,只這一點,別的派別無法模擬。周總理說:“程派是知識分子的流派。”

戲曲篇(16)

我頗以為。

聽劉桂娟唱《春閨夢》,太俏。俏得舉重若輕,不是地方,但分明是放錯了位置。不似張火丁唱,張火丁有陳老蓮畫的味道,又清又寒,能把人的心尖尖唱酸了,忽上去,忽又下來——死活跟著她了。但桂娟唱戲,總是在唱戲。天分仍然在。臺上的她,當評委眼睫毛接得太假,一根是一根地閃著,穿衣服也亂,不像火丁,只穿黑和灰,照樣豔壓全場。如果劉桂娟唱花旦,一定也不錯。

說起花旦,看過小翠花的錄影。那叫俏死人。一句“奴家,白素連”。穿了月白小短衫,滿場皆驚。鴨雀無聲。黃裳曾經說“然而描寫*,寫最毒婦人心,則只有小翠花”。實則是最大褒獎。雖演俗豔女子,亦不單調淺薄,那叫真本事。

她也演《水滸傳》中閻婆惜,欺負死宋江,到底被宋江殺掉。

宋江問,“手拿何物?”她便答:“你的帽子。”

他說:“分明是一隻鞋,怎麼說是帽子?”

她罵他:“知道你還問!”

這是京劇的可愛,小翠花演起這種戲來,駕輕就熟,如稱慣了一斤的糖,一把抓上去,就知道幾斤幾兩,一點含糊沒有。聽戲聽到嘆息一聲就知道是誰來,耳油算出來了。

我比較喜歡聽趙榮琛清唱,嗓音極渾極厚,穿透力如閒雲野鶴,散淡之中柔腸百轉了。

後來亦迷戀上聽老生。喜歡言菊朋,言慧珠的父親。《讓徐州》唱得好,一句“未開言不由我珠淚滾滾”唱得人心酸,味道就在那句“珠淚滾滾”,四海之內,此句算上上佳。後來聽言慧珠,雖然梅派也唱得珠圓玉潤,到底差了火候。在崑曲《遊園驚夢》中演梅香時和書卷氣極重的俞振飛配戲,後來結了姻緣,其實後來證明,很多姻緣是孽緣,如此張揚明快的言慧珠,配上太書卷的俞振飛,其實是秀才遇上兵。

劉海粟說程硯秋是“雪崖老梅”。極好。避短揚長他算極致,荀派我不太喜歡,太佻達,尚派沒落得沒了蹤影,梅派華麗,是沒骨花鳥,一團團牡丹富貴,真適合《*》中王佳芝和易太太打著麻將聽。

也聽過孟小冬。骨力強勁,不過聽說她晚年打麻將時只唱梅派,那小曲哼得呀,聽過的人說,“比梅大爺唱得不差”。

後來有王佩瑜,除了個子矮些,實則是大家。揮灑得十分濃墨重彩,有人說她唱《烏盆記》中的一輪明月,那個“一”字唱出來,滿場風攪雪似的靜,迴腸百轉,悲在其中。我喜歡聽女人唱老生,有大處落墨的清麗,也喜歡聽男人唱旦,底氣足,有異樣的感覺……到底是男人呀。

武戲看得少。愛看《長坂坡》一出,非常縱橫馳騁,那楊小樓聽說長靠短打非常出色,先聲奪人,靠旗飄帶,紋絲不亂,聽得我耳朵癢,從網上下載了他的唱段,嘩啦啦地風聲緊,聽得到戰馬雷動似的,耳油似乎要冒出來。

有老戲迷,聽完戲,怕散場亂,為保留那留心中的鑼鼓點,要把提前準備的棉花塞在耳朵裡,然後再慢慢退場。

我聽得目瞪口呆,只覺得自己才剛剛聽戲,離著聽出耳油來,實在差得太遠了。

戲 看

我喜歡看戲,是從小時候開始。

故鄉在霸州,出了個唱老生的李少春,家鄉人以他為榮,他唱的《野豬林》無人能越,“大雪飄撲人面,朔風陣陣透骨寒,往事縈懷難排遣……”那時我外公天天唱這幾句,我外婆一張嘴是“蘇三離了洪洞縣”,外婆人美,好像她真是蘇三一樣。

戲曲篇(17)

我最初被外婆帶著去看戲,是鄉下的戲臺子,草蓆圍成的,一人多高,也有燈光,極暗。但臺上的人兒如此吸引我,小戲子畫得美得似天仙,穿著綢啊緞的,一張嘴,更是婀娜。

《玉堂春》最是精彩,蘇三一身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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