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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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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段“親家母你坐下”我下載了,聽了好長一段時間,自己都覺得俗氣,怎麼會聽這麼俗氣的唱段?

但真好聽。

透著世俗的煙火——自從銀環離開家。

二大娘也唱得好。

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銀環永遠留在了農村,栓保更要紮根一百年——現在聽來真是笑話,誰能保證一百年的事情?三年五載都說不好,我搞不清銀環和栓保現在幹什麼呢,也許銀環開了一家美容院,栓保開了一個小超市,如果他們仍然老老實實種地,那真讓我失望。

可我喜歡那個年代的純粹與乾淨。純粹與乾淨多難得呀,每個人的過去都是一個汪洋大海,留在記憶中的有幾多風浪呢?肯定愛情是難忘記的。在年輕的時候,如此真的愛過一個人,跟著他到農村去,睡到土坑上,有公婆小姑子,還有一個二大娘,這樣純粹的生活於一生而言不是壞事。

生命的趣味與無奈就在於過去之後我們頻頻回望,*歲月,有那樣一段,終歸是好的。

《朝陽溝》真適合懷舊,如果曾經上山下鄉過,如果想知道那段過往,去看《朝陽溝》吧,去看看那時的人有多真,有多純,有多美好。

聽 戲

從前我總說去看戲,有一天遇到一個聽出耳油的老戲迷,鼻子往上翹著,然後慢條斯理地吐出了幾個字——“你真外行,真正的戲迷,全叫聽戲,只有剛入門的,才叫看戲”。我看了十幾年,才剛剛入門,臉上的汗未免下來,流得緊。他又說:“聽戲,聽出耳油來才好,知道老譚嗎?”我趕緊點頭,他又說:“聽過《碰碑》嗎?”我又點頭,他方才流露出稍微滿意之色,慢悠悠地說:“老譚的《碰碑》,一上臺就滿目黃沙,幾句反二黃三眼,你就立刻覺得一片荒涼,那意味,滋滋……”

戲曲篇(15)

聽戲的人都有把風致骨頭。從前聽戲是流行,放三四十年代,幹什麼去,最時髦最流行的娛樂活動大概就是聽戲捧角兒。現在不行了,這個星那個星太多,戲,倒成了小眾的東西。張愛玲在《洋人看京戲及其他》裡問自己,“為什麼我離不了京戲呢,因為我對於京戲是個感到濃厚興趣的外行。”對於人生,誰都是一知半解的外行吧?在她眼裡,戲就是那青羅戰袍,飄開來,露出紅裡子,玉色褲管裡露出玫瑰色紫裡子,踢蹬得滿臺灰塵飛揚……而於我而言,聽戲是聽人生,一出出——才子佳人、嫌貧愛富、唱腔委婉高昂……或者性與愛的衝突,秦腔和梆子我總覺得是性壓抑,所以拼了命的嘶或吼,簡直是不顧一切了,能喊的都喊出來了,崑曲的雅也和那個曼妙的小城有關,蘇州不產生崑曲,時間都不允許……

我愛聽程派,自然觀察演程的人。程硯秋先生去得早,我只能當追夢人——他天生腦後音,人又生得高大,我想象不出他現場是怎樣的端倪,唯一留下來的影像資料是《荒山淚》,高,大,胖,眼袋極厚……半點也不翩翩,聲音卻如深山古鐘,照樣驚魂。我常常看得忘我,那穿青衣的胖胖的程硯秋,倒比曼妙的梅蘭芳更打動我,他的眼神,有著悽寂的味道,不圓潤了,不光潔了,可是,卻是寥落的清麗,聽得我心裡一顫一顫……

火丁天生適合演程派。從長相到氣質,脫俗自然,如淡泊一秋菊。在天高遠處看到飛白,分明的冷,分明的豔。可是,卻又有著緊緊的*。那*,你得細聽才聽出來,她腦後音更重,許多唱程的不認可,我卻偏偏情有獨鍾。又因為她曾經在廊坊評劇院,我路過那破落的小院子時,總喜歡瞄上幾眼,彷彿那院子還有她的味道。去長安看戲,我唯一難忘的就是火丁,她的表情,總是寡寡的,鉛華洗盡的乾淨,不討俏,不張揚,倒似她的做人,有人說火丁家門檻高,不好進,我聽了,倒覺得正應該如此。她是《鎖麟囊》中送去的那塊素白白的帕子,早生了幾十年,有格格不入的跡象,但我分外迷戀這格格不入。

遲小秋的戲唱得蒼老渾厚了。暗藏波瀾,在臺上非常大氣。不適合演小女兒,《鎖麟囊》劇中,她唱最後一段最合適,有種相容幷包的痛快。颱風也好,一出來,能抓住人。在廊坊演出時,鄰座的小夥子總是把“好”嚷得恰如其分,每次總是戲迷老友老盧同志嚷“好”,這次讓人家搶了先,他有些許鬱悶。據說有一次在長安唱《三讓椅》那段時昏倒了,我總覺得《鎖麟囊》最後幾個唱段太過緊密,如果不是長期練內功的人,就那一段《三讓椅》的原版足以讓人崩潰——那段也的確好,線條流暢,洗淨鉛華,也是程派的寫照——似杜鵑,啼別院,巴狹哀怨動人心絃……我總聽得淚水漣漣,程先生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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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配_網遊]盜亦有道我的世界只有一個你滿園飄香我能回到1978閒散小女人的狼君們天堂太原,人間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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