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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羅坐在容軒的身上,對方的硬物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體內,彷彿成了她身體的惟一支撐點,額上早已沁出一層細密的汗,她根本無暇去理會,只是強忍著下 體的疼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穩一些。
“照你的意思,蘇總管,難道你很希望我出事嗎?”她緩緩啟口,聲音很低沉,包含著太多的壓抑。
蘇河被如此一問,嚇得連忙搖頭,“不是的,主子明察,屬下真的是護主心切。”
漫羅冷漠地斜睨了蘇河一眼,繼而不耐煩地甩了甩手,厲聲喝道:“給我滾出去。”
蘇河哪敢再惹漫羅生氣,於是慢慢地退到屋外,合上了房門,這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誰會想到,從來不在侍寵床上過夜的七皇子今日卻是一反常態與容軒來了一場餘桃之樂?
月兒沒想到,蘇河也沒想到。
待蘇總管離去後,漫羅才虛軟地癱在容軒懷裡,聲音又恢復了之前輕慢的媚意,“他們似乎都以為你會再度傷害我。”她輕微地揚起唇角,笑得很曖昧,卻也很憂傷。
容軒並未注意到那一抹笑容,只是將下巴擱在漫羅的肩窩,邪氣地問道:“那麼,你覺得呢?也認為我會傷害你嗎?”
漫羅冷冷地一哼,“你現在不正在傷害我嗎?”
容軒微微一怔,沒有開口,繼而從漫羅體內退了出來,可能是因為鎖陽環所帶來的痛楚,腫脹的性 器向上抬著頭,卻在微微地顫慄。微凝起眉頭,他解下漫羅右耳上的耳釘,將銀針插入鎖陽環的銜介面,只聽“啪嗒”一聲,銀環自動解開,緊接著一股濁液猛然射出,噴灑在漫羅身上。漫羅一愣,這才意識到,原來鎖陽環的鑰匙一直藏在自己的右耳。
容軒略顯慌張地下床,邁著不穩地腳步走到櫃前,取過一塊潔淨的帕子,復又回到床上為漫羅擦拭著身上的淫 液,動作很輕柔,就好似在擦一件非常心愛的珍寶一般。
漫羅只是坐在一旁,任由容軒為自己輕拭身子,許久才淡然啟口,“為什麼不說話?”
容軒停下手上的動作,抬眼看入漫羅的雙眸,而後才低沉地吐出三個字,“對不起。”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會一開口就說出這麼一句話,可是剛才,當漫羅責怪他在傷害她的時候,他突然感到心裡有一絲隱隱的痛。
而漫羅並不喜歡聽這話,於是依然漠然地啟口,“除了這個,你就沒有其他話想和我說了嗎?”
容軒沉默了很久,久到他們彼此都忘了時間,而後他突然又開始了手上的動作,才平緩地說道:“好像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又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說。”
“那麼你就挑重點說。”漫羅焦急地說道,感覺告訴她,容軒心裡的那些話對她很重要,而容軒卻始終專注地擦拭著她的身體,不曾開口。
漫羅一把握住容軒的手腕,寒著聲道:“別擦了,我只要你告訴我,你想對我說的話。”
有些話其實放在心裡更好,那一刻,他伸手溫柔地撫摸著漫羅的臉頰,隨後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去吻漫羅,當時心裡沒有太多的想法,只是想把所有的感情都付諸於這個吻,他很深情地舔舐著女子柔軟的唇瓣,繼而慢慢將舌尖探入對方口中。
親吻的時候,他腦子裡一片空白,多年以來的愛恨在那一瞬間全部化作柔情,而漫羅便是在那片柔情蜜意間感覺自己的心一點點熱了起來,之前被傷害時所蒙上的那層冰霜瞬間融化,一切的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只消她知道,此刻的容軒很愛她。
而在很久以後,容軒又不禁想起這一個吻,當時他問自己,當初之所以要以深吻來代替回答,是不是因為他根本不敢說出“我愛你”那三個字。他始終不願意承認自己對漫羅有感情,他總是說,即便真的有情,也只是恨而已,那是深入骨髓的恨意,有再多的愛也彌補不了。
一個漫長的吻過後,容軒放開漫羅,隨後拿起之前放在一邊的那個銀環,又要給自己戴上。漫羅一驚,立馬攔下容軒,“你這又是作何?這種只會讓你痛苦的東西,以後還是不要戴了。”
而容軒只是輕輕地拂開漫羅的手,自顧自地給陰 莖根部戴上銀環,才淡然地啟口,“若是讓外邊人知道七皇子懷孕了,豈不要鬧出笑話來,還有損皇家顏面,所以這環,我還是繼續戴著吧。”
漫羅聞之沒再堅持,正如容軒所言,一旦七皇子懷孕,所有人都會知道她乃女兒身,到時候倒不單單有損皇家顏面,怕是她那皇帝老爹非砍了她不可,所以即便她心裡很心疼容軒,卻也別無選擇,只好繼續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