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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那一夜,漫羅躺在容軒的身邊靜靜地睡去,在入夢前,容軒曾這樣問她,“你當真不怕我殺了你。”
而漫羅只是衝著容軒巧然一笑,分外堅定地道:“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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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二人從睡夢中醒來,漫羅剛將衣服全部穿戴整齊,房門就又被猛力地踢開,安寧郡主從外邊闖了進來,一見漫羅與容軒並肩坐在床上,氣得臉都紅了,指著床簾後邊的人影,面紅耳赤地責罵道:“你們……你們兩個真是,竟然連這種事都幹得出來,實在有違倫理道德!”
漫羅冷笑著掀開紗帳,淡漠地凝望著那廂氣得渾身顫抖的顏安晴,繼而好笑地問道:“那麼敢問安寧郡主,到底什麼才不算有違倫理道德?”
顏安晴萬萬沒想到漫羅會有這麼一問,一時間也不知如何作答,只看著容軒雙頰潮紅的模樣,心裡越發的氣不過,對著漫羅就大聲吼道:“總之你們兩個男人上床就是不對,顏漫羅,你怎麼說都是個皇子,如今做出此等事來,就不怕給祖宗蒙羞?”
漫羅依然笑得陰惻惻的,“安寧郡主,有些事您似乎沒搞清楚狀況吧?”她下了床,一步步走到桌邊坐下,而後冷眼看向顏安晴,“第一,這裡是我的皇府,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第二,”她看了容軒一眼,才復又啟口,“容軒是我的男寵,我願意和他做什麼,你都管不著。”
卷卅 偶遇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入室內,莫名地使人心情大好。漫羅自在地坐在桌邊,含笑凝望著顏安晴,對其口中那番禮義廉恥的道德論不屑一顧,“第一,這裡是我的皇府,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第二,”她的話突然止住,而後看了容軒一眼,才復又啟口,口吻依然顯得強勢而自我,“容軒是我的男寵,我願意和他做什麼,你都管不著。”她笑起來,始終讓人感覺陰森無比。
顏安晴被漫羅氣得臉都紅了,卻又說不過她,只好杵在原地對之怒視,滿心怨氣。漫羅倒是不以為然,莞爾一笑,她手指對面的座位,還算客氣有禮地道:“安寧郡主何不坐下來說話?”
顏安晴也不希望總站著,於是憤憤地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繼而狠狠對上漫羅的眼睛,壓低了嗓音斥責道:“是,容軒是你的男寵,可是你們兩個都是男人,你在為所欲為的時候,可曾想過他的感受?”
漫羅微微一愣,一時沒能反應過來,待半晌之餘,她方才揚聲而笑,那笑聲分外囂張,“哈哈,安寧郡主好是天真,難道郡主平日裡沒有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在為所欲為嗎?漫羅不信,你就會那麼在意你府上寵兒的想法?”她冷冷地譏笑了一番,後又甩出一句狠話,“這會兒卻是到我面前來端出一副善主的模樣,安寧郡主真夠虛偽的。”
她承認這話裡帶了不少私人感情,她也不否認因為容軒的緣故,打從第一眼瞧見顏安晴她就很討厭她,而這會兒不過是被她抓到個機會來了一場口舌之戰罷了,照如今的形勢看來,這二人究竟誰佔上風一眼便能辨出。
顏安晴氣急,心裡抱怨著這七皇子上鬼門關溜達了一圈,回來之後倒是變得越發的牙尖嘴利了,“哼,顏漫羅,照你這麼說,可是承認了你不顧容軒的感受在為所欲為?”
漫羅對顏安晴這話不置可否,反是衝著立在床邊的容軒招了招手,道:“容軒,你過來。”
容軒微怔著抬眸,而後邁著緩慢地步子來到漫羅身後,小心地問道:“七皇子有何吩咐?”在外人面前,他依然稱她為“七皇子”。
而漫羅並沒有看他,只是冷聲下令道:“你告訴安寧郡主,你是誰的人。”那聲音聽上去不含絲毫感情,卻有著強大的魄力。
容軒抬起頭,看向顏安晴,見對方眼中含著一抹深情,他卻視若無睹地開口,“容軒感謝郡主的厚愛,只是自從三年前,我跟著七皇子回到這座府邸起,我這一生都註定是七皇子的人了。”
餘音仍繞樑,顏安晴激動地站起身,對著容軒尖銳地揚聲,“容軒,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啊?難道你忘記了嗎?你曾經親口和我說,你恨顏漫羅,恨不得立刻殺死他!”
容軒淡淡地勾起唇角,“我是這麼說過,直到如今,我依然恨她,可是這與我是她的人不矛盾,即便我恨她恨到想將她碎屍萬段,但只要她還沒死,我就仍然是她的人。”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搶在顏安晴欲開口之前說道:“我奉勸郡主還是莫要太過抬愛容軒了,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不值得。”
最後那句話容軒說得悲慼,而安寧郡主聽得悲憤,奈何一股火氣憋在心裡無處發洩,她惟有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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