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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當即為她配置解藥。
而廉寵拼死摸來的解藥,她不顧楚憐死活要他去搶的解藥,不過是養傷的培元補氣丹。
真相聽得廉寵一愣一愣。敢情風羿昊嚇唬她玩呢這是……他真是連一點傷她之心都沒有?!
這男人……印象當中很狂妄很自大很有仇報仇的。
唉,風羿昊阿風羿昊,你真是何苦呢……
廉寵雖然傷勢可怖,好在多為皮外傷,並沒有傷筋動骨,燒退下去以後精神恢復奇快。
蘇夢親自過來替她換藥。剛拆了臉上紗布,她便匆匆拿起備好的銅鏡。
不照則以,一照驚人。
臉上網格狀交錯醜陋的痂疤,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花容驚失,她慌張開口:“這疤掉了會留痕嗎?!”
蘇夢溫言安慰:“娘娘切莫擔憂,陛下已經命人廣召名醫,蒐集奇藥,一定會治好娘娘的傷。”
她毀容了!淚……
廉寵鬱悶到無以復加,暗自下定決心痂掉之前絕不出門見人。獨自臥在床頭抱著銅鏡,越看越難受,越難受越想看,如此惡性迴圈,直到門外傳來奇怪聲響,然後一隻花蝴蝶翩躚旋入。
“厄……”勾魂奪魄的桃花眼原本笑如彎月,見了她哀怨的猙獰面孔後微微發黑,維持關門姿勢半晌方吐出兩字:
“好醜。”
“你又是偷偷摸摸來的?”廉寵情緒低落沒心情跟他吵架,鬱郁道。
“唉!”楚憐虛偽地長嘆口氣,瀟灑邁至床前。
他今日茜紅牡丹束身長衫,頸項一圈類似高領又有些像圍巾的白色絲綢裡襯,腰掛瑰色琉璃佩,妖冶如花。廉寵怎麼看怎麼扎眼,遂惡毒道:“你打扮得這麼花枝招展扮牛郎麼。”
“你嫉妒。”他目光落入銅鏡,劍眉蹙煙:“別照了,你看著這臉心裡就不犯堵嗎?”
廉寵一腳飛去,他敏捷跳開。
“別在這裡幸災樂禍,我這臉要是好不了可怎麼辦啊?”
“以色侍君,色衰愛弛。”他拿起桌上水果邊嚼邊道:“不過我看他不會介意你變醜的。”
“這臉又不是他的,他當然不介意!”
雖然廉寵向來大大咧咧,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鬧誰身上也不想自己毀容阿!
“你快想辦法啊!你不是最懂保養什麼的嗎?你給我出出主意啊!”廉寵搶過楚憐手中水果,憤憤搖晃他手臂。
桃花眼盪漾多情,可惜物件早已免疫。楚憐又胡亂拋了半天媚眼,方唸唸有詞:“要真好不了,就乾脆紋身吧。那,這鼻樑上呢,可以紋兩把劍,眼睛這幾道刺點花什麼的,臉頰這個……這個不大好辦,乾脆蝴蝶大花,壁虎也可以……”
廉寵先是語塞,停滯片刻便滿面光彩照人連連點頭,舉著銅鏡和楚憐一道研究,最後看著自己左臉頰密密麻麻傷做一塊的地方,沒好氣道:“壁虎?拜託你有點想象力,來個太陽或者蛇蠍如何?”
“那還不如壁虎,挺酷的。”
廉寵正要與他爭辯,忽地想起什麼,低眼一看,他果然戴著手套。
她之前就有些奇怪,這小子以前就忽男忽女,現在越來越像個受,還戴什麼手套。扔了耳環不戴,搞了個哪吒似的手腕,審美水平嚴重掉隊。可此時她漸漸有些明白。
她探出左手抓住他右爪扯下手套,一模一樣的一大一小的鳳雲紋刺青同時呈現在眼前。
她又去剝他衣服,他發出嬌滴滴的雅賣蝶,最後還是仍她欺凌。
茜紅長衫脫落,露出小麥色的健康潤玉,緊/窒結實性感至極的左胸一頭咆哮巨龍,張牙舞爪衍生至胳膊、肩膀、後背。
廉寵一眼瞥到,兩手猛然提起收緊衣服,裹得嚴嚴實實:
“絕對!絕對!絕對不能讓其它人看見!”
她有些亂,有些語無倫次,有些思路不清楚,遂想到什麼說什麼:
“你發春的時候讓那些相好看見過嗎?”
“of course not。”楚憐聳聳肩:“誰規定ML要脫衣服的。”
“靠靠靠!我就算了,你這紋身要讓人看見,你現在還是秦王燁……這太敏感了,太敏感了!”廉寵操起水果刀,十分嚴肅建議;“割了吧。”
“割你妹。”楚憐一個暴慄砸在她腦上。
她又想起什麼,面色微白:“我開始沒想那麼多。當時在那個海底神殿,你明明死了,我開始還以為是你的靈魂附在他身上……可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