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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也隨著這樣的變化急遽膨脹、起伏俯衝,快得教她迷惑,且,措手不及。
男人此時走出浴室,手裡拿著急救箱,她側眸,與他難解的深瞳靜靜對上。
“原來你是室內設計師啊?”她沉靜臉容微微綻笑,主動接過急救箱擱在胡桃木桌上,開啟。
他眼底迅速地刷過異輝,既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按著她的意思乖乖坐在工作椅上,提供手臂上的幾道大小擦傷由著她處理。
挾起藥用棉花,沾著適量的消毒水,余文音小心翼翼地拭著他的傷處。
他手肘的擦痕最嚴重,一沾到消毒水立即冒出好多細白小泡泡,徹底把細菌殺光光,但他真沒痛覺似的,四平八穩地坐在那兒,眉梢動也沒動一下。
“Sean B。?有中文名字嗎?”她問得很不經意,小手仍細心照料著,擦掉小泡泡,再一次消毒殺菌。
屬於她身上的馨香攻陷他的嗅覺,沉吟好一會兒後,他才抿抿唇道:“尚恩。高尚的尚,恩惠的恩。傅尚恩。”語調低緩得可以,像是經過幾番掙扎,才勉為其難回應。
“傅?”余文音對他略顯冷漠的態度不以為意,微乎其微地挑眉,嘴角有著俏皮的弧度。“唔……Sean和尚恩是很搭啦,但如果我沒記錯,B。應該不會是‘傅’的縮寫吧?”
又靜了整整三秒。“Bruce。Sean Bruce。傅是我母親的姓氏。”
余文音恍然大悟。
她記得表姐之前提過,這棟海邊的白色小屋原先的屋主就是姓傅,後來遠嫁美國長期定居了。
所以,他是屋主的兒子,每年夏天固定回到這兒度假嘍?不過她不太明白,若純粹真為度假,為什麼還帶著一大堆工作同行?
另外,臺灣夏天的太陽其實毒辣得很,他就從未考慮到其他不燥不悶又不太熱的度假勝地享受假期嗎?
已連續四個夏季了,他獨自一個人回來這裡,是因為這片海給了他豐饒的夢嗎?他究竟為什麼流連?
好奇啊,萬分的好奇。她不由得苦笑,要再回到像以前那樣拉開距離、靜靜旁觀的模式,真不容易了。這算得上是她向來保守的性格里,一次不定性吧?呵~~
就當作多認識一個朋友,也沒什麼不好啊,不是嗎?
“這屋子是你母親的吧?我聽說,她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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