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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說誰閒著沒事兒?!還拎來個大溜溜棒子來,怎麼你轉到咱中泗河大隊就為著喝酒來了?!”大隊長說完沒用分說,奪過溜溜棒子,咔嚓一聲摔個粉碎。
酒鬼頓時老實了,服服帖帖地說:“我說錯了還,還不行啊!”
大隊長笑了說:“這還差不多,我告訴你吧,是公社婦聯宋主任找你,我他媽不找你,我有那工夫閒一會兒好不好!”
宋主任嘻嘻笑說:“是我找你,我找你行不?”
“怎不,不行呢!”
“宋久申,我可告訴你,你不許這樣和宋主任說話,還怎不行呢,你得就說行才對!聽著沒有?”
“聽著了。”
宋主任聊天一樣說:“你來大隊前,在家幹什麼呢?!是不是又喝酒了?”
“喝點兒,別提了,我剛,剛喝,酒壺就灑了,可心疼,疼了。”酒鬼說完盯盯看著宋主任和東方紅,“不對,你倆才剛是,是不去,去咱家了,趴窗,窗臺看,看我?!”
宋主任說:“沒有呀!”便看東方紅。
東方紅搖頭說:“那你是瞅花達眼兒了,我跟宋主任根本沒去你家,咱倆從鎮上直接就來這大隊了。”
大隊長幫著說:“你是酒喝多了吧?!”
宋主任說:“我倆真沒去你家,你方才說還心疼了,怎麼比油瓶灑了還心疼嗎?”
“可不?!咱家油,油瓶灑了,我都不,不扶,真的!”
東方紅捂肚子笑。
宋主任也笑了說:“是嗎?!那你不吃油倒行,飯呢?!飯不吃行不行?”
“飯不吃也,也行,我就願意就點兒鹹鹽豆喝,喝酒;喝完了不,不吃飯。”
“我再問你,聽說你經常期負你媳婦,有時還用菸頭兒燙她下邊,有這事兒沒有?”
“你聽,聽誰說的?”
“你別問我聽誰說的,你以為你剛轉來我就不知道你呀,不對!我問你,原來你們沈旦堡公社婦聯主任小李子,李主任,你認識吧,平時總扎兩小辮,辮梢系兩條紅毛線,長的挺好看那個。”
“認識一點。”
“我跟她總到縣婦聯開會,我聽她說的。”
酒鬼不吱聲了。
“我可告訴你宋久申,你今後再不許那樣了。再那樣咱們就定你個壞分子,給你戴上白胳膊箍。我一點兒不嚇虎你!”
“宋主任說的你聽著沒?”
“聽著了。”
“我也告訴你一句,接你的表現你夠個壞分子。”大隊長說。
酒鬼眨巴眨巴眼睛。
“別到時候定上了你後悔,螞子臉——長長的了!咱可先明後不爭。宋主任還有別的沒?!如果沒有,就讓他先回去。”
宋主任擺手說:“你回去吧,我說的你要記住。”
“我能,能記住。”
酒鬼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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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東方紅雖然與宋主任處得親如姐妹,可對酒鬼到底能不能定上壞分子依然心存疑慮;自打從中泗河大隊回來,不但自已朝思暮想,夏玉玲更是著急,天天跟屁股後無數八遍地追問打聽。
然而宋主任還真話復前言,揭發材料拿到手後,先找派出所所長商量,所長完全同意,便拿出一式兩份的壞分子審批表來,並告訴如何填寫。宋主任說了聲謝謝,又去找中泗河大隊,大隊長和支部書記二話沒說,當即讓會計填表,會計找出複寫紙夾在兩張表格中間,用鐵筆一項一項填好,支書寫上同意二字,蓋上了大隊大印。宋主任樂呵呵接過來,馬不停蹄返回到公社,拿到孫書記面前。
孫嘯天立刻表態同意,宋主任便飛個眼兒說:“你光同意不行,得把你的名字簽上呀!”
孫書記說:“批個壞分子,這才多大個事兒,還讓我簽字?!你找分管政法的副書記去吧!”
正好,副書記進屋來向一把手請示工作,宋主任當其說了事情後,副書記一邊和孫嘯天說話一邊簽下了自已名字。
這便意味著酒鬼的壞分子批准手續已全部履行完畢。
宋主任樂呵呵地又拿回到派出所,所長將一份交給文書備案,另一份交給分管的片警。片警立即騎腳踏車來到中泗河,與大隊幹部見了面。治保主任又找來了酒鬼宋久申,由片警當面宣佈了基層黨委和政府的決定,並當即對其進行訓話後。便把酒鬼交給了治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