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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紅起來想見上西門一面,便先去上早自習,路上正好迂見西門,不由得仃下腳步。西門毫不介意地提起了成立學會的事兒說:“東方紅,我想加入你們的學會行不行?”
東方紅一笑,心想說你是個帶把的男生。然而難以啟齒,便說:“學校所有同學都知道咱們成立的是女性學會,你一個男生怎能加入?!一點兒不知道寒羞!”
“那寒羞啥?!我一旦加入進去,學的是知識。有啥不可以的。”
“那也不行!哎西門,我建議你成立個男性性知識學會活動起來,與我們遙相呼應,還差不多。”
“我曾經想過也成立一個,但艾書記不同意,他說要過一段時間,看看你這邊活動的效果如何,以後再說。”一笑又說,“這兩天我說不上怎麼事兒,我又有點兒想你了。”
東方紅臉刷地紅了說:“去一邊兒去!都多大數了?!總是想想的。一旦讓別的同學聽見多不好呀?!”左右看看,只見趙強提著個哧哧響的大汽燈打身邊經過,便與其寒暄一句。
趙強走過去後,西門小聲說:“我真的想你了!”
東方紅沒正面回答,而是說:“我昨晚又夢著你了。……”
西門樂了說:“夢見咱倆怎的了?快告訴我!”
“不是咱倆怎的。而是夢見你和於芳挎胳膊在一起走道,瞅你倆可近乎了,後來就把我氣醒了。”
西門頓時想起自已那次與於芳在桌子底下用腳在**的事兒,臉刷地紅起來。
“我說你倆倆挎胳膊走道,你臉紅什麼?”
西門故意說:“挎胳膊走道我就不好意思唄!”
“我說是在夢中!”
“在夢中我也臉紅,若是真事兒那不更不像話了!”
“看你這架門,你有點讓我犯合計。我猜你倆肯定是有點兒什麼別的事兒!我之所以這樣說,一是你方才臉紅的特別,再一個你跟我分爭的太厲害也不正常,起碼是她向你飛眼兒了,或是你倆拉手了,反正仔定是有點兒事兒!”
“你可別瞎說了。不過要說有事兒也有一點兒,就是上回我和你說的,她認我做她的義弟,這個話我記得我好像對你說過一次,我有點兒記不得了。別的什麼也沒有,真的,我若撒謊我不是人!”
“你別起誓發願的,我只是話趕話這樣說說而已;再說了,於芳和我的關係也挺好的,她還是咱學會顧問;人家現在又跟艾書記是兩口子,她還是老師,咱倆都是學生,不能一鍋攪馬勺,你們之間小來小去的,我根本不在乎,我絕不能像有的人,狗肚雞腸小心眼兒!”
西門一聽這話方才輕鬆起來,湊近前說:“我也告訴你一件事兒,頭些日子我也夢見你了,兩人躺在一個被窩裡,哎呀媽呀,那可好了,就像真事兒一樣,在夢裡我是又高興又害怕,醒來後心還蹦蹦跳呢!”
“有一回我也夢見你了……”
西門是嗎地大叫一聲,眉飛色舞起來,想問夢中的情形,卻因同班的一個同學喊他,便很無奈的走了。
東方紅去上早自習。
進教室坐下後,大汽燈依然哧哧在響,乳白色的光線十分剌眼。東方紅從書桌裡取出書本低頭看著,精神卻一直在溜號,而西門那句“哎呀媽呀,那可好了,就像真事兒一樣”的話總是縈繞在耳邊,並且不由自主地猜測那個中的情形。但畢竟是西門作夢,自已並非身臨其境,任其絞盡腦汁,猜測的意念也無所依憑,便想起自已以前那次作夢在夢中與西門光輝歡娛的情景,想著想著,渾身發熱,心中有說不出的著急和慌亂,自覺下邊激愣一下,原來是有尿要撒,並且有點兒憋不住了,便和曹珍請了假,出教室往一號緊跑。
快跑到一號門口,東方紅急忙解褲帶,兩手提著褲子鑽進了廁所,裡面空無一人,便在正中位置上蹲下,嘩嘩地撒個不仃,自覺下身好不痛快,就長長出口氣。
剛起來時,又感到下邊有些剌撓,便哈腰伸手嘩嘩撓幾下,撓也剌撓,以為肯定是生了蝨子,就低頭扒拉陰毛細看,看也沒有。不由得想起了邵醫生一次講的,說人身上的蝨子有三種:分別稱頭蝨、體蝨和陰蝨。三種蝨子各有各的領地,從不亂竄。自已笑了一回。一高興又想起了上邊的陰蒂來,自從那天從邵醫生家回來,自我觸控到底感覺如何,一直是個謎,有如母親劉敏一次講的那從沒吃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