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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
治保主任馬上給戴上了用墨筆寫就的“壞分子”三個大字的白胳膊箍,遂後打個大嘴巴子問:“打你疼不疼?”
“疼!”
“你說什麼?”
“我說錯了,不疼!”
“這就對了!我再問你,今天我為什麼先打你個嘴巴子,你明白不?”
“因為我是壞分子。”
“你只說對一半。我打你是告訴你,你從今天開始就歸我治保主任管了!”
是的,宋久申自此便成了專政物件。只許老老實實,不許亂說亂動,有事外出必須向大隊請假。
酒鬼老實了許多,成天在家喝悶酒。對媳婦雖然不再像過去那樣殘忍。但有時也不免橫挑鼻子豎挑眼。老實明白事兒並已經解了恨的媳婦對小來小去之事並不過分在意,很是理解和大度,也有一點同情,甚至感到些許慚愧。
女兒夏玉玲與以前相比盼若兩人,特別是在學校時常有了笑容。不用說對東方紅更上心存感激。尤其是和張玉英天天混成團練成塊的,三個人好的如一個人一般。當然,東方紅在同學中的威信也更高了。
儘管這樣,東方紅感到酒鬼的事情絕不會如此簡單,他以後十有**會有反覆。結果還真讓東方紅猜著了。這天晚上夏玉玲從家回來,又淚眼婆娑。一問才知道,酒鬼又打了她的母親。東方紅便苦苦思索著,解決酒鬼的問題必須對症下藥。便向夏玉玲抱根問底。夏玉玲終於說出了癥結所在。原來酒鬼無後,成家的頭一個媳婦幾年未曾懷上過,他罵人家是騾子逼——白廢!並且非打即罵。妻子一點兒一點兒地窩囊死了。輪到夏玉玲母親,酒鬼一不做二不休當然還想要個兒子,可是到一起近二年多時間依然未見動靜,酒鬼便認為肯定還是個廢物,就感到自已命不好,長吁短嘆。經常借酒澆愁,一來氣就寒裡八磣罵夏玉玲母親。老爺們兒有天大能耐,你坯模子不好使。我怎麼能扣出坯來呀!……
夏玉玲講完說:“酒鬼他就一撇咧子怨我媽,我媽跟他還一時說不明白,我一旁就跟著生氣。心情一低,便尋思真不如死了的好!”
東方紅一拍大腿說:“不對呀!你看,酒鬼頭一個媳婦沒有懷上,到我姨這又沒懷上,這很明顯說明是他酒鬼的種不好,他怎麼能怨上我姨了呢!”
“我媽也說是這個理兒,可酒鬼一喝上大酒就不分管兒,時明白時不明白的。”
“聽你這麼說,他酒鬼還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他沒瞧得起我姨,換句話說沒瞧起咱們女人,但從根本上看是沒瞧起女人的生殖器,正如我上次在講座上講的那樣!……”
“那還用說呀?!別說他酒鬼,包園算,有幾個男人能真瞧起的?!”
“所以,酒鬼是兩個問題:一是他生理上有病,得給他治,而且我爸就能治,吃二十到三十付大湯藥就差不多。不過我姨也包括你夏玉玲,要想好了。”
“我可告訴你東方紅,那肯定不行;就是我媽願意,我也是不同意,現在我都跟他們遭罪,到時候前一窩後一塊的,不更遭罪了!”
“我沒說你要想好嗎?!再一個就是要教育酒鬼,要他聽聽咱們學會的講座,使他明白女性生殖器功不可莫,硬去灌輸他的思想,也許能有些效果。”
“那不一定,生薑離不了辣氣,不過這個我倒同意。”
“你要同意,到時候就讓他聽聽;但這還要和我宋姐及大隊領導說說,人家同意才行,因為他是壞分子。”
這日是星期天,按事前安排,講座在中泗河大隊如期舉行。
東方紅、邵醫生跟宋主任步行來到大隊部。
一進會議室,已有不少婦女早便落座。一個瘦弱的小媳婦抱個娃子下眼睛看著東方紅,東方紅很有禮貌地上前答話。
小媳婦嘻嘻笑說:“這姑娘長的這麼俊俏?!穿的也挺肅靜的,一點兒不讓咱農村人炸眼!”
東方紅笑著說:“是嗎?!我也是農村人,家就住在鎮東邊的牤牛屯村,姨你也來聽咱們的講座呀?”
“聽說你們講的可好了。有這好事能不來聽呀?!”
“聽聽對,咱莊稼院過日子得過個明白,姨你說是不?”
“這話還真讓妹妹你說著了,咱以前的日子還真就是稀裡糊塗過來的!”
這時小媳婦懷中的娃子大眼睛盯盯地瞅著東方紅,東方紅便說:“來!快讓姐姐抱抱你!”
娃子撲過來。東方紅抱起說:“快給姐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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