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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何物觸動方猶豫誰人啟示更開心
昨夜東方紅一撫慰自己,心情就無比歡娛,大有神清氣爽之感,便難以入睡,西門光輝的影子便總在眼前晃動。(。pnxs。 ;平南文學網)於是想起了個人的入團申請書還沒有寫,談話時怎麼沒提和他借那本團章呢?小小的年紀,忘性這麼大!又一想,不是忘性過大,而是思慮過甚,著火入魔,心就沒在肝上。不行!次日高低還要找他,什麼儘量不要見面?!難道借本團章看看總不算過份吧!暗自決定明天早晨上早自習時就去他的班級找他。找時不能偷三掖四縮一頭夾一尾的,要大模大樣地同他見面,開口就直說,西門同學,我想和你借本團章看看如何?他當他們班同學面,即或是不高興也能假裝高興,一定笑而言曰地答應,把團章拿出來。主意一定,便睡去。
次日晨起,胡亂洗把臉梳梳頭,便去找西門。剛出宿舍又猶豫起來,西門告訴自己要少見面,為何非要和他借團章不可?!還讓他不高興,何苦呢!一本團章什麼缺貨,誰手沒有?!便想起同鄉的張玉英來,上次回家在半路上,她說她的入團申請已經寫好了並且馬上要交上去,說明她手肯定有。英子和自己相處不分彼此,只多個腦袋,親如姐妹,何不找她一下呀!於是調頭去找英子。邊走邊暗暗對他說,西門同學,這回行了吧,我終於聽了你的話,不再找你借團章了,怕給你填麻煩,耽擱你入團,你的女友夠意思吧!這麼一想,頓時心生幾多快慰。
英子正在宿舍外面低頭刷牙,刷得滿嘴白沫,東方紅就想起班長曹珍和不少同學講的那個迷語來:一頭長毛一頭光,此物晨昏派用場,用時帶毛插進去,用完拔出拉拉湯。頓時感到曹珍挺有意思,時不時在班上特愛講鄉間那些帶有野性的奇聞趣事,既令人作嘔又讓人好不安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近前,就見英子抽出牙刷,兩腮一鼓一癟漱口,吐了後說:“你小紅真是學乖了連見著我都先笑後說話了!”
“我笑你刷牙呢!那什麼英姐,你手頭有沒有團章,借我用用。”
英子說:“有一本,是我寫入團申請書時和咱班班主任老師借的,可早還回去了。怎麼申請書你還沒寫呢呀?”
“可不是怎的!”
“我的申請早都交上去了。”
“再不那樣行不,我求你一下,你再向你們班主任老師借回來,讓我看一眼便中,然後再還回去不成?!”
“行倒是行,只差咱班主任她媽得了闌尾炎到城裡住院去了,她昨天請假去護理,要一週才能回來,怕是來不及吧?!”
東方紅撓頭說:“那怎麼辦?”
“哎小紅,我據咱班同學說,街上新華書店進來不少本,你何不到那去買一本?!”
東方紅說也行,便想去上早自習,轉身往回來。
可英子心腸熱,一見小紅就捨不得,想再嘮一會兒,東方紅便又留了步。
英子很親近地說:“昨晚有同學看見你了,天那麼黑,你還同西門光輝同學在操場上閒逛,怎麼你和他……”
“什麼你和他?!你可別瞎想!”
“還我瞎想?!那你倆到一塊竟嘮啥了?看見的同學說你們很晚才回來。”
英子這麼一問,小紅很無奈,覺得自己和英子是從小的交情,便將昨晚和西門的談話和盤脫出。
英子聽後說:“咱不知道,西門光輝也是的,一個加入團組織的事情,加不加入在本人,批不批准在組織,何必要那樣著急?!再說了,入團本來就是自己給自己腦袋瓜子戴上個籠頭,脖子上扣上個小夾板兒,受管束不說,還要吃苦在前,享受在後,說不好聽話,這是咱姐倆說,並不完全都是好事兒,何必要那樣的挖空心思,甚至謹小慎微,以至提心吊膽,多犯不上?!我可不,申請書寫完,一交上去就算完活兒,這邊我該怎麼幹就怎麼幹,組織上能批就批,不能批我也沒虧著什麼。”
小紅驚訝說:“怎麼還小夾板扣上?”
“可不是怎的?!不但扣上,就是日後你搞物件都要聽組織上的,組織上要說不行,既或你看上了誰長的漂亮,心裡夠著夠著的願意,那也不行!”
“真的呀?”
“可不真的怎的!我啥時和你說過假話!”
“不是說婚姻自主嗎,連爹媽都不管了,組織上哪有管那麼多事兒的,真比爹媽都厲害!”
“照你的話說去吧,讓怎麼連唱歌都唱,爹親孃親不如**親呢!那不亂唱的,是真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