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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寧夏擺出一個笑臉,坐到他身旁,輕咳一聲,淺聲喊道:“師兄。”
因為那藥材,方才就被罵的沒了脾氣;他還在氣頭上,寧夏為了自己的命,決定在他跟前,厚臉皮一回。
師兄?
這個稱呼,讓他轉首,看著她。
見她笑臉上難掩那份不自在時,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倒是奇怪了,從未聽你喊過‘師兄’,這會兒怎的想通了?”
因為我不想自個兒出山啊!
“那什麼,你是師父的徒弟,我也喊他師父,這說到底,你也是我師兄嘛;師兄醫術好,醫德更好,喊一聲師兄,是我的福氣。”
言不由衷的話,她說的好聽,那飄閃的目光,卻是沒怎麼看他。
周宇鶴雙手成拳,將她面頰兩邊定住:“看著我的眼睛,你再說一次呢。”
能不能不要拆穿!好尷尬的!
皺了皺鼻子,寧夏很不自在。
她這模樣,看的周宇鶴目光微閃,好半響,才鬆了手:“我醫術好不好,醫德好不好,與你何干?你又不是師父弟子,那聲‘師兄’,還是免了。”
“話不能這麼說啊,你看,逸軒是師父的弟子吧?我是他妻子,他是你師弟,所以,我自然喊你一聲師兄咯。”
她扮傻說著,他卻是聽的心裡頭煩躁。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將烤好的兔子提在手中,起身坐到遠處,對她不理不睬。
寧夏微微一想,這才懊惱的敲著腦袋。
當初算計師父收逸軒做徒弟,周宇鶴可是氣的很的。這會兒說出來,不是讓他不痛快麼?
寧夏在那兒懊惱,周宇鶴卻是坐在樹旁,心裡頭不舒服。
還沒成親,連個婚約都沒有,她倒有臉說是那人妻室,這女人怎的半分不知羞的?
這臉皮厚的,真想給她撕下幾層,看看她會不會難堪!
看著烤好的兔子,半分沒胃口。
先前吃了一隻烤雞,這會兒吃的下才有鬼了。
順手將樹枝插。進地裡,靠著樹幹,閉眼不語。
寧夏肚子餓,想吃東西;卻更想說服他,帶她出山。
心裡頭琢磨一通,走到他身前,輕聲說道:“周宇鶴,你既然不喜歡,我便不用那稱呼,你別生氣。”
看著他,瞧他不理,也沒甚表情,寧夏繼續說道:“雖說我功夫不行,可是我能給你找藥啊;你這傷看起來不重,卻不能惡化;山裡頭也就這些普通的藥材,不如你配的藥好,所以,採藥是必然的吧?我給你採藥,給你找吃的,你帶我出山,可好?”
都這麼和氣的跟他商量了,他不能不管她吧?
這大山中,她分的清方向,卻沒有對付野獸的本事。雖說有催魂鈴,卻是極耗內力。
若是鬥不過,只能死在這山裡頭了。
她這絮絮叨叨說了許久,周宇鶴這才睜了眼:“你這意思是,什麼都聽我的?”
“……”
找藥,找吃的,這分明和什麼都聽你的,是兩碼事吧?
瞧他又要閉眼不理,寧夏忙點頭:“對,什麼都聽你安排,絕對不再搗亂。絕不多拔一棵藥材,絕不惹任何麻煩!”
她這般保證了,周宇鶴這才坐直了身子,看著她:“帶你出山,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必須先去東周的驛站;也就是說,我不會帶你去穆鎮,你若要去穆鎮,就得從東周驛站轉回去;如此,你還願意與我同行?”
轉回去就轉回去!到時也可以給逸軒的人傳信啊!總比在這深山中來的踏實!
她點頭表示可以,他這才嘆了口氣,靠在樹上。
看,如今不是他在拐她,而是她主動跟著!
“真是麻煩!跟著便跟著吧,往後北宮逸軒尋來,莫說是我拐了你便好。”
當然,也得那人能尋來。
興許,那人是死在山中了吧?
周宇鶴同意了,寧夏這才鬆了口氣;瞧著一旁的野兔,討好的問道:“要不要幫你把兔子削好?”
“不必了,被你氣的胃疼,吃不下;你自個兒去吃便好。”
說罷,那人身子一偏,倒在地上,側身似休息了。
寧夏被他那句,‘被你氣的胃疼’給說的不敢再多話;起身撿了野菇,拿到河邊洗了,這才串在樹枝上拿回來烤著。
白烤野菇,吃起來不太好吃;好在有些果子能改味兒。
她吃好了,周宇鶴這才起身,與她說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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