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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採藥那個山洞。”
寧夏自然應聲,撿起裝藥的布包,將剩下的果子裝了起來,抬步欲走。
剛抬步,肩頭一個受力,險些將她壓倒。
抬眼,看著周宇鶴不耐煩的模樣,弱弱的問道:“要我扶著你嗎?”
“你覺得呢?”
“……”
好像,是要的。
他一手拿著樹枝,上頭是烤好的野兔;一手搭在她肩頭上,心安理得的讓她扶著。
好幾次差點被他害的摔倒,寧夏有苦說不出,只能握著他的手腕,扶著他往前走。
終於,在她累的又一次休息時,還是開了口:“其實,你腿上好像沒受傷吧?”
手臂受傷,至於讓她扶著麼?
周宇鶴涼涼的看了她一眼,冷聲問道:“你內力耗損的時候,還能健步如飛?”
他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所以,在無言以對之中,她認命的扶著他,進了山洞。
寒意逼人,越往內,便越是寒。
寧夏瞧他一進裡洞,便脫衣裳時,又愣住了。
怎麼覺得這人,總會做一些難以理解的事兒?
他莫不是想,在這譚裡洗澡吧?
這麼冷的水,他不怕冷死?
他是一聲招呼也不打,脫了外袍便接著脫裡衣;寧夏忙轉過身去,咬唇暗罵:不要臉!
聽得‘噗通’一聲,那人下了水,寧夏還面朝著洞壁,不敢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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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0:你可莫怨我
瞧她那模樣,周宇鶴微勾嘴角,眸中透著一陣笑意。
過了半響,伴著一陣水聲,那人走到她身後。
“手給我。”
“啊?”
寧夏不解,回頭一看,卻是惱怒的瞪了他一眼,猛的轉回身去。
“你能不能先將衣裳穿上?”
“又不是沒瞧過,裝什麼裝?”
山中之時,她不是將他看了個乾淨?這會兒來害臊,有什麼意思?
寧夏表示,真不能與他好好溝通。
“手給我。”
那人重複一句,不耐煩她的磨嘰,捉了她的手,便將她帶到邊上。
寧夏閉著眼睛,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在她覺得,是不是被他給耍了?一道氣流,從他冰冷的掌心,傳了過來。
內力,本該如三月春陽,令人心中發暖。可是,他此時傳來的內力,卻是冷到讓她身子發顫。
“好…冷……”
她牙關發顫的說著冷,他眸中透著憐惜,卻是冷聲說道:“這便冷了?你怎的這般嬌氣?”
似不想再聽她多言,在她張嘴之時,冷聲說道:“別說話,專心疏導內力;亂了內息,死了別怨我。”
被他一句話給堵了回來,寧夏再不敢多言;也不敢睜眼瞧他,只能閉著眼睛,努力的調息。
約莫一盞茶光景,他收了內力,又下了譚中。
在譚中泡了一刻鐘左右,又爬了起來,渡著內力。
寧夏不知道他這樣,有什麼用?只是覺得,身子是越發的冷,胃裡頭也似冰著了一般。
“周宇鶴,好冷啊,可不可以停下了?”
當她覺得身子開始僵硬時,軟聲問著。
那人卻是冷聲回道:“誰說過都聽我的?”
“……”
寧夏無語,只得繼續調息。
可是,她不明白,他這是在做什麼?
瞧她那無奈又不滿的模樣,周宇鶴有心戲耍她:“清餘毒,需導內力;有你這免費的殼子,我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
寧夏又是一陣無語,最後問道:“你這樣,我會怎樣?”
他倒是清了餘毒,她呢?這樣冷下去,不會對身子有害吧?
“跟著我,助我清餘毒,你死不了;不跟著我,山中野獸相伴,自是熱鬧!你若是不願意,大可出去,我不強求。”
“……”
這算不算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以前有籌碼,還能相互威脅;如今是她求著他帶她出山,還有什麼能談判?
最後,寧夏閉口不言,好似認命了。
瞧她那模樣,慣以壞笑的人,這次的笑容雖壞,卻透著幾分的暖意。
如此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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