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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獎竟猜?還是多次選擇的?
她這模樣,他不由問道:“你這些年在宮中,到底是怎麼活過來的?”
他這般問,她張了張嘴,最後乾笑幾聲,裝著傻:“呵呵呵,是啊,我到底是怎麼活過來的?”
莊映寒活過來,那是憑著心狠霸氣;她這近一年能活下來,全憑她男人啊!
所以,她男人有多厲害,此時便彰顯出來了。
她這般裝傻,他目光一冷;起身坐到火堆前,翻著兔子。
“你跟著我,只會拖累我,吃了這頓,咱們分道揚鑣,你去尋你的北宮逸軒,我回我的東周。”
納尼?
讓她自己出山?
寧夏表示,不要啊!誰知道這片山裡頭,有沒有野獸?
讓她自個兒回去,那不是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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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9:是她自己要跟著的
“既然如此,你為何救我?”
他救她,不就是想給逸軒一個交待嗎?把她丟在這裡,他又何必救她?
“回去的路上,聽說有人給北宮榮軒傳了信,道出你們改道之事;那信的筆跡,卻是宇文瑾的;你說,宇文瑾如何會給知曉?所以,眾人只會猜測,那信,是我寫的。
北宮逸軒與我合作,本不心誠;受人挑撥,出了事兒,還不找我拼命?所以,我得回去瞧瞧,到底是誰在算計我!救你,自然也是為了告訴北宮逸軒,我是清白的!
如今救了你,事兒也算是明白了,大家也算是兩清了,所以,我沒有義務再保護你。更何況……”
冷冷的掃了一眼地上枯萎的黑蓮,周宇鶴冷聲說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帶著你,我是找死!”
這話,周宇鶴說的有理有據,也有個人情緒。
寧夏聽的心驚,卻只關心一點:“那信是誰寫的?”
難道逸軒身邊有內鬼?若是這樣,逸軒豈不是很危險?
她這緊張模樣,掩飾不了。
周宇鶴又一聲冷哼,這才說道:“染九馴獸之術雖比不得我,到底也有幾分成就;林子裡的野獸一路跟著,自然知曉你們的動向;若沒料錯,必是染九將訊息給了宇文瑾,宇文瑾擔心北宮榮軒不出兵相助,才想了這麼一個法子。”
原來如此!
所以,沒有內鬼,不怕逸軒被人暗算。
“可是,不對啊。”
轉念一想,寧夏有些不明白:“既然如此,為何我們一路而來,他們都沒動手?”
“說你沒腦子,你倒是半分不承讓!他倒是想動手,誰給他動手?那千餘精兵,是北宮榮軒從軍隊調出來的!調精兵,你以為像你想的這般簡單?若非那處離穆鎮近,如何能行動?”
說了那麼多,只有這些話才是真的。
之前一路順暢,就是因為無人能出手;北宮逸軒功夫高,隨意派人打草驚蛇,對計劃不利。
所以,北宮榮軒和宇文瑾,才會按兵不動,在北面設了埋伏。
可是,北宮逸軒也精,不著道;為了計劃,北宮榮軒自然借兵給宇文瑾。
由宇文瑾出面拖住北宮逸軒,北宮榮軒也能繼續手上的安排。
這真真假假,件件有理;寧夏就是懷疑,她也懷疑不起來。
首先,調動精兵,絕非易事;想從軍隊將人調來,只有近距離才行。
其次,昨夜之事,不是周宇鶴能安排的。
比如說山崩,比如說地震。
受了山崩地震,野獸四散,見人就追,這也是自然。
若說狼群平白無故而來,她還會懷疑是周宇鶴做了手腳;可是,昨夜那情況,野獸四散,狼群亂追,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她腦子想的再多,也實在懷疑不到周宇鶴身上來。
且,在她看來,周宇鶴若真想殺了她和逸軒,就不會回頭相救。
她坐在那兒無話可說了,周宇鶴這才冷聲說道:“雖說體內餘毒不致命,卻要耗損內力逐漸清毒;所以,我沒有多餘的精力保護你。救你一命,你還我一命,如今算是兩清,所以,我沒有義務再與你同行。”
那人翻著兔子,一副主意已定的模樣。寧夏看著他,絞著雙手琢磨著。
她一個人在這深山中,只怕是凶多吉少;所以,她得跟著他一起出山才行。
可他這會兒還有火氣,她該怎麼說服他呢?
心裡頭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