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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由於戲劇已演至半途,戲劇社的服務人員不可能為了仁王和柳生而去影響所有來看公演的人,那這也表示他們倆人並不能朝屬於自己的位置移動,反而得跟所有工作人員一樣留在這禮堂的最後面。還好關於這點他們到是配合的很,讓工作人員不致於為難。
仁王邪笑的靠在門旁牆壁上,目光四處遊移將整個禮堂給掃了個遍,只是這樣地毯式遊移的視線卻獨獨漏了舞臺上正賣力演出的演員,原來他正是以實際行動向搭檔表明他對今天的公演內容一點興趣都沒有。
柳生當然知道仁王的行為暗示著什麼,不過他並不是很在意,他確信只要能讓仁王在此待上幾許時刻,自然就會如同他們參謀所預料的情境一般發展。至於在得知真相之後仁王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恐怕……他暫時是顧不上了。
把禮堂上下左右都已經看完的仁王有些無趣,他不明白舞臺上演的戲劇到底哪裡好看,那一句句的承諾、一次次的誓言令人發噱,只有天真的人才去相信愛情可以永恆,只有笨蛋才以為每一句承諾、每一次誓言都可以被實現。
未知的未來從來都是不可預期的,又要怎麼強求所有許下的約定不會因空間時間的變換而隨波逐流終至消散風中。更甚者,有時候當下所許下的諾言也不一定是真心的,又如何能期盼諾言會被遵從到底。
說到底愛情本來就不值得相信。
仁王雅治於心裡下了這樣的結論後就再也待不下,立馬準備離去不打算給柳生任何機會延宕,誰知仁王令柳生來不及反應的行動卻在禮堂大門前停了下來。
門並沒有被推開,仁王的手停格在門前約三公分的地方,他的身體彷佛僵住一般再沒有任何動作。
而此時舞臺上上演的是一段對比於主角相信愛情的另一面,由某女配詮釋利用愛情的場景。當一句句臺詞從女配口中流出的時候,那個準備離開的身影就這樣被定在大門前不動了。
喂,妳真有一手,不愛他還能把他騙到對你這麼死心塌地。
少侮蔑我喔,是他心甘情願跟我在一起,怎麼說我騙他。
還說沒有,明明沒打算真的跟他交往,居然弄出個什麼鬼約定出來。
唉,是他自己送上門的,那我豈有把人往外推的道理。
……
仁王無法置信的聽著入耳之語,這當中的一字一句從那天起他就不曾或忘,一直以為這話已只會在午夜夢迴的時候在耳邊迴響,卻沒想過今日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再次耳聞,而且這還是舞臺上的一幕戲。
仁王腦海頓時閃過許多片段,有在教室找不到月華時而尋上天台;有準備推開門時被門另一邊的對話給震驚;有因為心痛難忍而無法對話聽完轉身離去;有為了維持心底的那一份驕傲,讓自己看來不致狼狽,強自裝成不在意,用一句句看似無心的話語,往心底一刀刀刺的鮮血淋漓;有明明很想上前挽留卻緊緊握住拳頭,看她用言語刺傷自己仍堅持目送她離去。
種種的畫面一閃而過,帶給仁王的是令他不願置信的領悟,他實在不願認清也不想相信傷了這段感情的其實是他而不是她,但是……
你……聽見了……
我可以解釋的。
言猶在耳,月華她最後還給過自己一次機會,是自己……捨棄了,是自己的不夠信任毀了這段感情。
此時仁王經常掛在唇邊那抹瀟灑邪魅的笑早已隱去,他就這樣站立在門前不動,像似被人定住了一般,而周遭的人也許是因為戲劇的關係除了柳生竟沒人注意到他那反常的動作,更甚者服務人員還看著舞臺竊竊私語了起來。
「真糟糕,這臺詞講的不怎麼順暢,估計公演完畢要被社長罵了。」
「不能怪她阿,誰能知道水無會就這樣不見,丟下這個角色。神宮三天的練習能有這樣的成果算好的了,如果社長還不能滿足那就太超過了。」
「說的也是,對了,你知道水無是怎麼回事嗎?怎麼突然就沒有來排演了?」
「天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起初她沒來的時候,大家還想著反正她已經詮釋的很好了,所以幾次沒來就隨她去,可是等到離公演只剩幾天還不見她蹤跡時,大夥就開始著急起來。社長第一件事就是去她的班上找她,沒想到得到的訊息是水無已經休學好多天了,社長一聽不得了才趕緊開會找替補,要不今天的公演恐怕就得開天窗了。」
「怎麼這樣,這個水無還真不負責任,就算是要休學總是要把事情交代清楚才離開嘛,不然她丟下的爛攤子誰要收拾。社長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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