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3/4 頁)
沒去她家找她算帳嗎?」
「社長哪有那個閒工夫阿,她光是盯神宮的練習就沒空了,哪還有時間管水無。不過我倒是聽說……」那人講到這裡就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已確定沒有人可以聽見接下來的內容。
這時如果有人分心看向禮堂的大門口的話,會發現那原本應該緊閉的門扉不知何時敞開了一個可供一人透過的寬度,而原來位於禮堂內部的人也少了一個。
仁王用盡自己極限的速度在奔跑,雖然他還沒想好該怎麼去面對月華,該怎麼像月華道歉,該怎麼請求他原諒自己,可是……
水無已經休學好多天了。
這句話又在耳邊響起。
為什麼休學,如果不是被傷到極致,月華又怎麼會選擇休學。仁王雅治,虧你自許瞭解水無月華,竟忘了她亦有同你一般的驕傲心靈,這樣的誤會她,該傷害她多深,是你親手葬送你們的感情的。
仁王雅治氣喘吁吁的站在某個家庭門前,卻發現此家庭門前的擺設全都不見了,按了電鈴也沒有人響應,心一急將門拍的震天霹靂響,也讓隔壁家的人很疑惑的從窗戶探出頭來。
「同學,你別敲了,水無一家早搬走了,你再怎麼拍也不會有人響應的。」
「搬走了?」
「是阿,已經走了有十餘天,這會兒來的都是來看房子的。」
「您知道他們搬到哪裡去嗎?」
「不知道,她們搬去哪鄰居沒有一個知道,也許你去問問他們的親戚會清楚點,總之別再敲門就是了。」講完那人就離去。
搬家,月華搬家了。
仁王雅治呆立在門前想著這句話,一直想到天色近黃昏才黯然離去。
那之後,仁王就時常翹部活到和月華曾經去過的地方去尋找去等待,可惜的是一連數天都沒有見過月華的蹤影,但仁王仍舊不願死心,繼續作著同樣的事情,只是心裡的希望卻逐漸暗淡。
這樣的事態不知持續了多久時間,最後是網球部部長幸村精市親自將人給帶回來,但回到網球部的仁王雅治還會是往昔的那一個嗎?
仁王自己不願回答,他只是轉過頭去盯著眼前熟悉的人影告訴自己她不會再回來了,她已經不是她了,要認清事情了。不停的這樣告訴自己的仁王,在月華疑惑的視線下站起身來,此時他的臉上已經噙著那一抹時常掛在嘴角的邪魅式微笑,他開口道:「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或是想找人聊聊天的時候就來找我吧。」
講完他就隨興的轉身離去,因為在眾人面前他永遠會是那個自由瀟灑任天塌的仁王雅治,不管發生什麼事。
月華靜靜的看著仁王離去的背影,也許自由,也許瀟灑,但卻說不出的寂寥,有一瞬月華很想開口喊他回來卻始終只把話停留在嘴邊。
因為這個世界知道該安慰他的只有自己,但最沒資格安慰他的也是自己,所以她只能默默送他離去,然後也離開去過自己的生活。
八
與仁王雅治對話後的隔兩天,月華在社團活動經過網球場時無意中發現青學的正副社長手冢和大石與一年級新星越前都不見蹤影,在眾人猜測連連的時候,月華只是神秘的笑一笑就離開去幫紜織跑腿。對於那場屬於他們三人之間的秘密,她並沒有打算去窺探,因她認為有些事的確是應該維持著秘密的姿態的。
兩個星期很快就過去,這天月華迎來了屬於東京都會賽第一天賽事的早晨,沒有意外的月華早早就準備出門,可是沒想到走到一半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什麼都帶了就是忘了帶皮夾,傷腦筋的依原路返回,月華可不想搭11號公交車上路。
途中她不忘將這情形通知好友,當然也免不了被取笑一番。由於已經沒有時間壓力的關係,月華的步伐變的相當悠哉,甚至還有閒情逸致觀看一下路邊的小花,這導致一趟短短的路程月華所花的時間有剛才的三倍之多。
回到家,月華很疑惑的望著玄關地板上多出來的鞋子,喃喃自語道:「母親沒有說有人要來訪阿。」
雖是抱持著這樣的疑惑,不過月華並沒有去求證來客是誰,而是直接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想把皮夾給找出來。在花了許久時間都沒有辦法於房內找到自己的皮夾時,月華開始猜想也許自己的皮夾是遺忘在客廳,於是她再度下樓。卻沒想到樓梯下到一半,她居然聽見一段打破以往認知的話。
「侄女,你真不打算對月華提起她外公了?」
渾厚低啞的話語入耳令月華蹙起眉頭,她覺得這聲音好生熟悉,同時亦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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