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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將自己會有這種想法的來由,也就是那個聖誕夜交代了一下後道:「雖然那個想法很荒謬,也有可能只是她們一時興起的念頭,但……有時候再荒謬的想法只要能把事情解釋明白,是會被接受的……最好有些心理準備。」
望著天空的月華聽到仁王的話很出奇的沒有什麼驚訝的反應,好像這件事很理所當然。其實她早就在懷疑了,因為紜織和千夏老是對她前後矛盾的話語聽而不聞,每每都讓自己猜想她們是沒注意到還是刻意忽略,不過現在聽見仁王這番話她想她已經明白理由了。
輕輕的回應仁王一句:「我知道了。」兩人之間又安靜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仁王終於又問:「她在哪裡?」
這讓月華眼神飄渺的望著天空,良久才道:「很遠的地方。」
「她……會回來嗎?」
「……我不曉得,也許……不會吧。」
「是嗎!」仁王的嘴角浮上了苦澀的笑,沒想過一次錯誤換回來的竟是無可挽回的結局。如果……
勾起嘴角,他在心裡嘲弄笑話自己,仁王雅治,沒有什麼如果,再多的如果對現在都無濟於事,是你沒有付出信任,是你自己毀了這段感情,要不是那天比呂士硬拉你去看公演,也許到現在你還恨她。
思緒到這裡,那天的情景不由的躍然於眼前。
碰!碰!碰!
仁王邪笑的注視隔著網子與他對練的部員道:「這種程度可不能在立海網球部生存,你要再努力一點才行。」說罷又是一記速度極快的發球,對面那部員雖努力想回擊卻仍然沒有跟上,反而因為太著急而撲倒在地。
幸村精市看著場上的情形蹙起了眉頭轉頭問向立在身旁的立海參謀:「他這種情形具體有多久了?」
「跟水無分手那一天起就這樣,算來已有十七天。」
「弄清楚他跟水無之間怎麼回事了沒?」
「雖然他不提,不過根據我打探來的訊息,事實十有八九是……」
聽完柳的話,幸村精市沉默了一下才道:「我記得他講過公演那天要請假。」
「公演就是今天。在跟水無分手前,他和柳生也已經把今天該完成的練習量都補足了。」
「那就讓柳生帶他去面對他該面對的錯誤,至於文太那邊就麻煩你了。」
「我知道了。」講完後,柳轉身準備去完成幸村所交代的任務。
「等等……」幸村的話讓柳停下了腳步回頭看。
「水無……現在怎麼樣了?」
「那天從網球場離開以後就沒有來上課,已經辦了休學,但因其母的要求,水無班上的同學基本對這件事避而不談,所以知道這件事的只侷限在一小範圍。只是學生會的檔案都必須經過我……」
柳的未盡之語,幸村相當明白,但他想知道的是……
「那麼休學之後的情形如何?」
「已經不在神奈川了,三天前就搬走了,一點訊息都沒留下,問鄰居也都不清楚。而最應該知道這件事的文太,不曉得是什麼原因,已經十餘來天沒去找過她,所以文太也不知道她搬走了。」
搬離了嗎?有點棘手……
幸村不語的思考著解決方案,而柳見幸村沒有再說話就前去辦他目前該辦的事情。柳生比呂士在經柳的一番解說後,運用自己對搭檔的瞭解,終是將不情願的仁王雅治給帶離,也把立海網球部未來很有發展潛力的一年級新生從魔掌中解救出來。
到了公演會唱禮堂的外圍,兩人所看見的是大門已被合上的情景,仁王雅治聳聳肩很瀟灑的一轉身就要離開,誰讓他不是很情願要過來的,而柳生除拉住仁王外還稍微環顧四周試圖尋找其它的突破口,卻沒想到此時緊閉的大門微微的開啟了。
一個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型影子對兩人輕輕的招手,同時柳生隱約還聽的見那飄散在空中充滿氣音的『快進來』三個字。
看了仁王一眼,柳生沒有多講的舉步上前。而感覺出柳生明確態度的仁王只好雙手一攤,帶著參雜一絲無奈的隨興笑容跟上。
兩人在進入禮堂後,門很迅速的被關上。柳生輕聲詢問才知道為什麼他和仁王這麼容易就被禮堂內的人員發現,原來之前仁王來買入場券的時候雖然有拜託那售票給她的女孩別提,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所以最後還是讓戲劇社的大部分人員都知道了,結果就是即使戲劇已經開演,還是有人不死心的頻頻注意著門外,因此也讓兩人得已順利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