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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先建起來,自己帶著翠桐翠柳先去了福州。
福州自明朝起就有商戶過千,百姓數十萬的享譽。雖經受了耿氏一族的謀叛,但損失並非很大。所以沒用幾天工夫我的雙魚座大酒樓就正常開業運轉了。其實我這次跑福建來還有個意思,三藩雖然平了,但臺灣的鄭氏在孤懸海外,我知道他是不會放著不理的,根據我所知道的歷史下一個他就該對臺灣動手了。所以我這次來福州準確的說是來“考察”的,從民風到兵容,再到臺灣的人文事故,將相君臣。
經過我一個多月的調研,分析。我感覺這時的臺灣狀況和我以前在電視和小說上看的那時還是有區別的。比如小說裡的那個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這裡就沒有。倒是有個叫“陳永華”的不過也已經死了快一年了。臺灣的武將當中除了有個叫作“劉國軒”的我在書上見過以外其他都不知道,文臣更是沒一個知道的。臺灣這是實際統治者還是鄭經。他兒子裡倒好象是有個叫“鄭克爽”的。據說人長的還蠻帥的。
算算我離開他已經有快三個月了,我去福建和廣州回來都有十幾天了。這天我和往常一樣,照顧完店裡的生意回到我“念野軒”的書房裡。攤開那捲他的畫像,(這還是我上個月憑著對他的記憶找人畫的)輕輕的用手絹擦掉邊上的灰塵。
突然我感到一陣噁心,有種想吐的感覺。“小姐,你怎麼了?”一旁伺候的翠桐急忙問道,“我沒事,可能吃壞了東西,有點想吐。”“不是吧,小姐,你這些天都好幾次了這樣了,找個大夫看看吧。別出什麼事才好。”“我沒事。”“別硬撐啊,小姐。你要是出點什麼事這一大攤子的事誰來處理啊?”翠桐著急的說,“不行,我這就找個大夫去。”說完一溜煙跑了出去。看著她的影兒,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躺在塌上,一個大夫幫我診脈。“這位夫人,您最近是不是經常這樣乾嘔?”“是啊,大夫。您快看看我們夫人是怎麼了?”一旁的翠柳沒等我說話就先叫起來了。(我事先關照過,有外人在場一概叫我‘夫人’)“請問夫人的月事可正常麼?”“月事?”大夫這一問我倒是想起來了。這兩個多月東奔西跑的我都沒注意這個,開始以為是累引起的。現在······“我已經兩個多月沒來月事了。”“哦~。那就對了。”那個大夫說著站起來衝我作了個揖,“恭喜夫人了,您這是有喜了。據脈像上看已經快三個月了。”
快三個月了?天啊~那不就是那天晚上的事嗎?(才一次就······簡直是無敵的“幸運”嘛)我有孩子了,而且還是個人們口中所說的“龍種”!
昔。 2007…06…23 21:09
卷一·花開·本是異世一遊魂,緣定今生帝王家。 第十六章 銀子和兒子都好
康熙二十年九月初八,一聲響亮的嬰兒哭聲自揚州“念野軒”的臨時產房中傳出。
“恭喜老爺太太,是個小少爺!”接生婆忙不迭的向苦守在產房外的我的阿瑪額娘稟告。“好···好···好,”我額娘激動的連著說了三個好字,“老爺,我們有孫子了!我們的女兒為我們添了個孫子啊!”“是啊,我們的孫子。他的身上留的是最高貴的成吉思汗子孫的黃金血液和愛新覺羅家族的帝王之血啊。”我阿瑪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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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後,遠在北京的紫禁城中的乾清宮中
“豈稟皇上,娘娘生了,是個阿哥。”一個站在陰影中的聲音向康熙稟報。“哦?是個好的訊息。”他一臉興奮的說道,渾然沒有了昨天德嬪剛生下的六阿哥夭折的時候的那絲痛心,“他是朕和嵐若的孩子,我愛新覺羅和蒙古科爾沁的結晶。”他一臉自豪的說道:“這個孩子的出世代表了朕和蒙古科爾沁的關係又進了一大步。”
“豈稟皇上,這事要不要記檔?怎麼記?”一旁伺候的剛新任六宮都太監總管小德子在一邊恭敬的問道。“是啊,該怎麼記呢?”他發愁了,按理說記寫皇子出身時得記明他的生母為何人是何名位,可他此時卻無法記錄。要說嵐兒是他的嬪妃吧,卻沒有正式的封號,可她偏偏又有了這麼個寶貴的阿哥。“唉!”他一時間陷入了煩惱。
“豈稟皇上,奴才有個主意。”一旁的小德子眼見著皇上主子的愁思開了口。“哦?什麼主意?快說說看。”“豈稟皇上,德嬪娘娘的小阿哥昨兒個去了還未報內務府。不如······”“你是說讓這個小阿哥頂了六阿哥的缺?”他問道。“這是皇上的家事,奴才多嘴了。”小德子機警的說道。“嗯,朕明白了,”他點了點若有所思的說道,“這件事你去辦,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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