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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宅子。近日裡他的後人們在南邊做生意,因為朝廷對三藩用兵南邊的生意虧了,急著想賣出去,老朽琢磨著價錢合適,所以就買下了。您什麼時候過去瞧瞧?”“哦?那就明天吧,趕了那麼多天的路我乏了想睡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帶著翠桐翠柳,坐上和叔為我準備的馬車去看園子。
“不錯,”我點著頭說道,“花了多少銀子?”“回小姐,整五萬兩。”和叔說道,“昨兒個午後我已經叫人裡裡外外全打掃了一遍,小姐您看還行嗎?”“呦~讓你老費心了,”我客氣的說道(他說這些的意思就是擺明了討賞來的,再不明白我宮裡算白混了),“您拿著,”我從翠柳手裡拿過早準備好的銀票塞給他,“也不多,二百兩銀子,你買茶喝。也算您沒白忙活這幾天。”“多謝小姐賞。”果然他立馬就接下了。“還有,我不希望有不相干人知道我住這裡,和叔您······”“老朽明白。”(對愛錢的人通常就得給了錢再加點“提點”,這樣才能更好的讓他為你做事,要讓他清楚明白的知道,錢可以給你可以滿足你,但事情辦不好就不是錢能擺平的問題。)“對了,原來的丫鬟下人全都留下吧。這年頭出去了沒個好活路,反正我這裡也要人伺候打掃的。”我補充道。“小姐,您真是心腸好啊。”
我選了後頭靠近河邊的一幢兩層小樓做我的臥室,嫌原來的書房位置不好,把內堂的靠近我臥室的那間改了做書房。“請小姐給這新園子起個名。”管家在一旁候著問。(這園子的管家是我從阿瑪府裡帶來的,是個跟了我阿瑪好些年的長隨。忠心應該沒問題我讓他做了這個園子的管家。幫我料理些亂七八糟的雜事兒。)“就叫‘念野軒’吧!”摸著我左手無名指上的那個戒指我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個戒指是那天晚上我從宮裡出來的時候他親手給我戴上的,這是一個很精緻的藍寶石戒指,一塊差不多大拇指前指節那麼大的藍寶石,周圍鑲著一圈很小的白色細玉粒兒。戒指座是用整個上好的白玉雕出來的,左右圈上各雕著一隻鳳凰。在內戒面上刻了一個“嵐”字。還記得他給我戴上的時候說的那句話“朕用這個圈把你套住了,所以你這輩子都是屬於朕的。”
搬進“念野軒”的第三天,我讓管家把所有有賣身契的下人和他們的賣身契找來。“今天在這的所有人都是因為各種原因把自己賣給了這宅子的主人,現在,這個宅子的主人是我,我這個人有個怪脾氣,不喜歡強迫別人做事情。所以今天我在這把你們的賣身契通通交還到你們自己的手上,要走要留你們自己決定,我決不強求。走的我給你們每人十兩銀子權當路費了,你們投親的靠友的嫁人的,大家以後就再無相干。”說完我故意停了下來不再說話。“你們如果想走的現在可以走了。”管家發了話。果然,有些人拿了賣身契和十兩銀子朝我磕了個頭就離開了。待到想走的人都走了。(我要的就是這結果,如果留下的人是衝著高工錢留下的,這樣的人實在靠不住。投機分子我可不要。)我又開始說話了:“好,剩下的都是願意留下的,那我也把留下的人該遵守的規矩說一下,”我端起茶泯了一口,“剩下的人我每月給十兩銀子的工錢,做到管事的加五兩,做的主事的再加十兩。每年中秋年關我給雙倍工錢。好了~還有不願意做的還按剛才的規矩十兩銀子照拿。”“主人家出這麼好的成例俺們還不做就實在是不知好歹了。”“那好,願意做的來這裡籤個文書,我們約定限期兩年,兩年之內要想走的提前兩個月說一聲,要是私自跑了我要可報官府的。還有,我要在這先說一聲,各人做好自己份內的事,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和人說。不該聽的聽了也得當成沒聽。我這人最見不得吃裡爬外的勾當,要是讓我見到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是~。”眾人在管家的帶領下一聲應。“好啦,都去拿東西吧。”
我按著對有賣身契的那群人的做法對沒有賣身契的人也同樣“演”了這麼一齣戲,唯一不同的是他們的“賣身契”被我換成了二十兩銀子。
擺平了家裡的事就該是外面的事了。三藩之亂已經在一個月前被平定了。和歷史上不同的是吳三桂還沒有稱帝就被安裕兩親王的大軍消滅在了衡州。吳三桂當場戰死,其子吳應雄以下二十餘口被生擒,押解京城。斬於市。一同作亂的尚耿二藩也被各個擊破。
由於三藩之亂,我們黃道十二宮餐飲集團下屬的貴陽的金牛座大酒樓,廣州的射手座大酒樓以及福州的雙魚座大酒樓都受到了影響,其中又以貴陽的金牛座大酒樓受損最為嚴重,不單被吳三桂的亂兵搶劫一空,連房子都被都一把火燒了。所以我先派了人那邊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