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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別人知道。今兒個晚上就傳德嬪侍寢吧。朕來和她說。”(歷史上的六阿哥胤祚生於康熙十九年,這裡根據劇情稍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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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已經到了清康熙二十四年的年關了。我的生意現在是日漸紅火了。每月都有不下十萬兩銀子的賺頭。將近年關,各地的掌櫃都根據我的要求來揚州報帳。我仔細的對了每一本帳目,看的我頭昏的可以。
前兩年裡我不單是賺了不少的銀子,更是賺了不少的名聲。廣東福建兩省經受戰亂,大批的難民湧進浙江,尤其揚州和江寧兩地更是難民多到官府來不及應付。到最後該任浙江布政使協同浙江巡撫親自出馬面,召集所有浙江富商出錢出力拯救災民,當然我的黃道十二星座酒樓集團作為浙江乃至全國首屈一指的餐飲業巨頭理所當然的在這次政府活動的召集範圍中。那天代表我們集團去的是錢叔,(名面上他是我們黃道十二宮酒樓集團的大老闆,不過實際上他只佔所有股份的10%,還是我一年前硬轉到他名下的,不為別的,只為了讓他更好的為我服務,也同時給所有人樹立個榜樣。忠心的為我服務,是有好處的。)錢叔回來就直接找到了我,商量了那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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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臺大人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要讓我們出錢。”錢叔喝著茶對我說。“他想讓我們出多少?怎麼出?”我問。“撫臺大人的意思是各商家出兩萬兩到十萬兩不等。”“那要我們出多少?”“十萬兩!他們的意思是我們屬於‘有錢’的主。應該多出些。”“出錢沒問題,但是我們要講究個出法,整個浙江有那麼許多有錢的商戶,每家都出個幾萬兩那得是多大的一筆銀子。我想沒有兩百萬兩也有一百萬兩了。那麼大的一筆銀子要是真能全用到難民的身上倒也罷了,怕只怕,”我頓了頓,泯了口茶,接著說,“怕只怕這些銀子大半要落到這兩江三省各級大小官吏的腰包裡。(說兩江三省也是有道理的,清制,兩江三省歸兩江總督轄制,浙江一省要是有貪墨那兩江總督自不會倖免,兩江三省本屬一氣,一大筆銀子在差不了多少的情況下分十個人遠比分三個人安全的道理這些官還是懂的。)真正用到難民這塊的不足十之六七。(清康熙前期官吏還沒像以後的幾朝那樣貪的厲害)要我出錢救民可以,那是為國分憂。但要我拿錢出來給貪官分髒,我卻是沒這個閒錢的。”“那小姐的意思是?”(錢叔更喜歡叫我小姐說是從小叫慣了的,改不過來,我也由他去。)“錢叔你聽我給你說,我們只須如此······這般·····”
*三天之後,浙江巡撫衙門口*
一群人敲鑼打鼓的來到衙門門口,為首的赫然是錢叔。
“撫臺大人。”錢叔作了一揖,恭敬的朝巡撫說道。”老朽已經將全浙江的大小商戶的所有捐給朝廷的用來環節這次難民的銀子全統計出來了,各商戶的代表也已經在這裡恭候撫臺大人的訓示了。撫臺大人如果沒意見,那在下斗膽在這裡當著揚州父老鄉親的面把各商戶的總捐額當眾公佈。“說完也不理巡撫的難看面孔,直接拿起一卷帛書讀了起來。”
“各位父老鄉親,老朽雖不才,但老朽卻有顆為民的心,西南兵禍,兩江負重。老朽不才卻也懂得替朝廷分憂,替百姓謀福。現老朽將我們黃道十二星座餐飲集團代表收集的全浙江各界的捐獻銀子總計一百萬兩當著眾位揚州父老鄉親的面交給撫臺大人。”(‘黃道十二酒樓集團代表’幾個字唸的尤為重)說著將一疊銀票鄭重的交到巡撫的手上。
*稍後·巡撫衙門後花廳*
“撫臺大人,臬臺大人,各位大人。這是我們東家給諸位大人的一點點小小心意。另外的一份煩勞轉呈總督大人。”“錢老闆客氣了,我們這些做父母官的怎可無功受祿呢?”開口說話的是布政使。邊開口,還不忘把一疊銀票塞進他的馬蹄袖裡。“哪裡哪裡,各位大人在浙江為官多年,浙江百姓哪個不傳諸位大人是‘清’官‘好’官啊。就是朝廷也是多有盛讚諸位大人的。”“請多多拜上你家主人,在座的諸位都是感謝你家主人的。”這次開口的是巡撫。(能混到這個肥缺的都不是笨蛋,自然多少應該能猜出些許背後主人的身份是個有大來頭的。再在些小問題上糾纏顯然是不划算的,更何況是求財,而且已經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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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總是喜歡過年。因為過年就可以有這樣那樣的吃食,有壓歲錢拿,可以去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出國的那幾年一個人在國外最怕的就是過年,一個人面對一間空蕩的房間,沒有親人,沒有豐盛的年夜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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