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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方清雅,正盼著散了夥,去後院與她會一會。如果子容先回去了,婉娘一問,就難解釋,聽李勇這麼一說,正合心意。子容醉成這樣,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等他會完方清雅,再同他一起回去,明天再尋個地方將方清雅安頓了,神不知鬼不覺,“行,醉成這樣,送回去,雪晴也擔心,倒不如小睡一會兒,酒醒一醒再回。”
起了身,和李勇一左一右的架了子容,一旁的夥計,哪能讓沈洪扶,搶上來扶著,“管事的,你喝著,我們扶就行了。”
沈洪看了李勇一眼,李勇和方清雅以前同是金家的人,平時李勇對方清雅又很是照顧,怕他看出眉目,也不堅持,鬆了手,由著那夥計扶著,“小心點啊,別跌著掌櫃的。”
“放心吧,跌了咱,也跌不了掌櫃的。”李勇應著,把子容的手臂搭上肩膀,使著勁往後院走。
踹開木門,小心的將子容放上窗床。
李勇蹲了身去脫子容的鞋,對等在一邊的另一個夥計道:“你先去吃著,我把掌櫃的安頓好了,立馬出來。”
那夥計站著也是乾站著,插不上手,“那我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李勇將子容的搬上床,又去脫另一隻鞋。
“你把仔細點,可得把掌櫃的安置妥當了。”夥計一邊退一邊吩咐。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去吧。”李勇抬臉朝他笑笑。
那夥計這半處也是和李勇處開了,知道他為人把細,轉身出去了。
李勇臉上的笑頓時消失,瞅著夥計出了院門,飛快的將人事不知的子容硬架了起來,出了門。
隔壁門吱,的一聲開了,方清雅立在門口,左右望了望,不見有人,讓開門口,壓低了聲音,“快。”
李勇二話不說,扶了子容進去,丟到床上,對立在門口的方清雅道:“你答應我的,只是裝裝樣子,不當真,等事成了,咱就遠走高飛。”
方清雅見他杵在那兒廢話,怕有人這時進來看見,又急,又惱,“快走,快走,哪這麼多話。”
李勇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子容,儒雅秀美,體態修長,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不管從哪方便看,也是個難得的真男兒。再說他有錢,有地位,女人跟了他也就掉進了金窩,這樣的男人有幾個女人不想跟他?不放心的追問道:“你還沒回答我呢。”
“他都醉成這樣了,能做得了啥?”方清雅等得不耐煩,上來拽李勇往外推。
李勇也是過來人,一想也是,醉得人事不知的,又做得了什麼,才跑著出去了,坐回席間,心裡始終放不下,吃喝也就沒了心思,人也有些訕訕的
有人拉他喝酒,一味的推說喝不得了,推不過的,勉強喝了兩碗,也裝醉,一邊歪著。
沈洪怕一會兒會方清雅的時候,子容酒醒撞到,只盼這餐飯早些完,也不肯再喝,夥計們硬勸了一陣,硬是僵著脖子,不肯讓步,大夥就有些無趣
各自喝了會兒,撥了飯也就散了。
090 出事了
別的桌子還有正吃的高興的,划拳喝酒鬧翻了天,沈洪也不再陪,挨桌打了招呼就要往後院退。
這些夥計沒事不能隨便往後院跑,這時候也不怕有人進去。
他徒弟吳信被子容撿了回來,交給沈洪帶著,做事很是機靈,加上子容和雪晴念他是孤兒,特別照顧。
吳信也就貼著心一頭撲在染坊,把沈洪那套手藝也學得爐火純青。
對雪晴和子容更是如同爹孃在世一樣看著,恨不得心肝都挖給他們。
子容在染坊隔壁盤了個院子,與這邊的圍牆打通,供染坊沒有住處的夥計用,普通的夥計,十幾個人一間大屋,打著通鋪。
老師傅或者是技術夠好,當得上領頭的,又是單身漢的兩人一間。
因為染坊剛開的時候,事多,沈洪經常要在染坊過夜,所以吳信就跟著沈洪一間。
後來沈洪搬去了子容的小院,沈洪的床位也就空出來。
半年前金家的並了過來,染坊擴大了不止一兩倍,一時間,住處也比較緊,而二狗又是後來的,沒能安排下去,便暫時安排進了吳信那屋,睡了沈洪以前的床位。
吳信跟二狗同屋處了些日子,總覺得這人蠻怪,在染坊幹活的,都是男人,天熱衣服一脫,赤著身子到處走。
可這二狗,再熱,身上衣裳都裹得死死的。
吳信幾次見他熱得一腦門的汗,要他把衣脫了涼快涼快,二狗扭捏著死活不肯脫,吳信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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