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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那娘娘味,急了,上去扯他的衣裳,結果衣裳沒給他扯下來,捱了他一巴掌,一通的罵。
他當時懵了,自從沒當叫化了,除了學手藝時做的不好,被子容和沈洪打,還沒誰打過他,頓時來了氣,衝著走了。
終歸是年輕人,氣一氣也就過了,等他氣消了回去,發現二狗被沈洪調到了子容的院子。
當時覺蹊蹺,但也沒往深想,覺得二狗這人太小氣,不好多交往,也就疏遠了他,轉眼過了這幾個月。
今天見二狗出來敬酒,居然是個女的,以前的那些怪事也就不怪了。
但心裡卻另存了個疙瘩,如果沈洪不知道她是女的,幹嘛在他們院子劈了半間屋出來給她住?
不過這幾個月也不見沈洪在染坊留宿,怕當真是好心,知道了她是女的,又不肯離開,才幫她瞞著,想通了這點,這事也就丟開了。
今天累了一天,又吃了個飽,有些犯困,想回屋睡會兒,見和隔壁院相通的門前擺著飯桌,還在喝酒的夥計們堵了那門,怕被拉著灌酒,不敢朝那兒走,繞著正門出去,剛出門便見子容的馬車來了,忙轉了身往回跑。
進了門見沈洪杵在院子裡,直愣愣的瞪著二狗的房門,門下壓著片撕破了的綠色衣角,子容的房門大開著,裡面空蕩蕩的沒人。
心裡咯噔,一下,放輕了腳走上前,喚了聲,“師傅,掌櫃的呢?”
沈洪正在出神,冷不防聽見有人叫他,嚇了一跳,轉過頭,臉青青黑黑拉得老長,一雙眼赤紅赤紅的盛著火。
吳信嚇得倒退一步,剎時間明白了什麼,白了一張臉,轉身就跑。
沈洪看著他跑出院子,才回過神,驚出一身虛汗,他出去張揚開還得了,立馬追了出去,又不敢大聲喊,一直追到染坊門外也不見吳信,只看見子容的車正在飆遠。
心裡抽了一下,“壞了。”也不知是不是吳信那小子跟車伕說了什麼,忙朝著隔壁院子衝了過去,說什麼也得先問明白吳信有沒有多嘴,結果到了隔壁哪有吳信的人影,急得一頭的汗,重新折了回來,揪了離門口最近的夥計,“看到吳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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