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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這次她汲取教訓,恭恭敬敬地先稟告廚房有何食材,問他想吃什麼,原來這大宗伯口味也平常,說的菜並不複雜,她都會作。不到半個時辰,晚飯已經做好。
吃完飯,見那大宗伯顯是心情極佳,楊樂儀小心翼翼問道:“大人,何時開始解卦的準備事宜?”
“原本今日可開始,第四日即可解卦,但今日汝貪眠,耽誤一日,只能明日開始了,若汝明日再貪眠,……”
“大人,我保證不貪眠!”
……
沒想到,她的悲慘日子就此來臨。
第二日,熟睡中的楊樂儀還是被怦怦的敲門聲吵醒了,穿好衣服,跑到日晷處一看,巳時三刻!也就是現代的上午十點半!這一日自然也白費了。不過,一天的作飯,打水,什麼生活雜事,是少不了的,而且,還被逼得要學什麼禮儀。勞累了一天,頭一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她都快哭了,雖然自己起得已經不晚了,也趕在老頭叫她之前起來,可為何自己總是沒有那老頭起得早,所以那老頭總說她沒誠意,遲遲不肯開始解卦。
第六日晚上,楊樂儀決定不睡了,沒有鬧鐘,就用這個笨辦法。到了半夜,她開始昏沉起來,結果第七日是老頭上朝回來,她才被他叫醒。結果那老頭又罵她是朽木。
她其間也曾懷疑那老頭是故意拖延,說不定根本就不會解卦,而是找個免費的保鏢和僕人,可老頭初次相見之時那些話又不象是假,想到這可能是唯一的線索,楊樂儀還是忍耐下去。養了幾天精神之後,第十日晚,楊樂儀再度決定熬夜,她已經摸清,這老頭是丑時末起床,也就是凌晨4點半到5點左右的樣子。為了防止上一次又睡過去,她學那“錐刺股”,不過扎大腿她是不敢的,只敢扎手。
可是,紮了幾次之後,她還是抵抗不住睡意,倒在榻上。
“小娘子,你真笨。”一個玄色的身影閃入她的房間,抬起她被扎得有些輕微腫起的手背,輕輕舔舐。
我研製的迷藥效力非同尋常,你以為扎針就能抵擋麼?那雙桃花眼中漾滿了笑意。
韋澤對你,到底有多重要?小娘子,你夢裡囈語你師父?你心裡究竟裝了幾個人?
他凝視著她,好一會兒,自語道:“且讓我試上一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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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都很聰明,猜對了。
將前面大宗伯的對話重新修改,以便更符合人物身份。
為了那個若字,翻了說文解字中好多草字頭的字,累死。
第二十九章 奴隸
啊!怎麼自己又睡著了!楊樂儀從夢中猛然驚醒,三步兩步衝到窗前,一看仍是夜色沉沉,放心了大半,趕緊梳洗了一下,就急忙趕到大宗伯房間外面候著。
夏天雖然天熱,可半夜裡仍然頗為寒冷,楊樂儀哆嗦著等了約半柱香的時間,房間裡亮起了蠟燭。又等了約一柱香的時間,那大宗伯才開門出來。楊樂儀連忙恭恭敬敬地對他行禮:“大人,早。今日我沒有貪眠,可否進行解卦之準備了?”
那大宗伯打量著她,也不說話,楊樂儀被他瞧得心頭髮虛,生怕他又挑出什麼毛病來,只得儘量保持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也不敢說話。
“好。不過,汝須聽老夫一應安排。”
楊樂儀長舒了口氣,不過這幾天的強化訓練讓她迅速反應過來,只愣了數秒,便抬手行禮:“喏!”
接下來的三天,楊樂儀比前幾天更辛苦了,被這大宗伯支使得團團轉。不過想到這苦役很快就要結束,她還是忍耐下來,至少,就當在這裡白吃白住的報酬吧,否則,依自己的錢袋,可能很快就捉襟見肘了。
三日後醜末時分,楊樂儀頂著熊貓眼,象往日一樣來到大宗伯房間外,雖然這幾日她天天凌晨三四點就起來,睡眠不足,還有些感冒,白天還被那老頭呼來喝去,不過,為了能得到韋澤的下落,這些也不算什麼。一想到今日就能知曉結果,她就激動萬分。
過了一會兒,大宗伯開門出來,兩人一同吃過飯,大宗伯讓她跟著自己去書房。楊樂儀打掃房間時曾來過這裡,這房間陳設極為簡單,牆兩邊掛著幾副書法,一邊立著個書櫃,中間除了一張書案,幾個靠墊,別無長物。
楊樂儀見大宗伯在主位坐定,也在從位坐下,卻見他搖搖頭,讓自己在客位坐下。咦,這幾天自己學的禮儀不對麼?自己現下是他的僕人,不該坐客位的。但這老頭如此示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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