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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昂非,你此行率軍有功,排程得宜,應論功行賞,你有什麼要求嗎?」坐回王座,昊悍巴不得他有天大的要求,最好要求個一官半職,讓他好再蒐羅一良才。
「只望陛下善待白國臣民,於願足矣…」戰事完了,交回監軍一職,他就要當小遠的專屬廚子去了,突然…
「陛下,昂非想起有一事相求。」他拱手說道,揚起一絲展露謀略時獨有的神采。
「說。」昊悍大喜。
「懇請陛下下一道聖旨───命司澄遠從今以後不準喝酒,若要飲酒,須徵得在下同意。」他說的話,小遠不聽,昊悍說的,總違抗不了了吧!
司澄遠半張著嘴,楞楞的沒能消化剛才聽到了什麼,周遭也是一陣騷動,他還沒來得及回神,就聽昊悍爽快的應允:「沒問題,朕即刻下旨。」
「陛下───」不是來真的吧!他下意識摸摸衣袍內藏的酒袋,他已經一天無酒不可了,早朝在待殿間都要不時喝上幾口,瞞著昂非喝的次數更多,要是沒酒,他那饞蟲…
「司澄遠聽旨。」昊悍忍住笑意,擺出最嚴肅的表情。
「臣在。」咬牙。
「今後不論朝中大小宴會或是私底下,任何時候、任何地點,朕命你禁酒,除非得到昂非的許可,這是君命,不得陽奉陰違,聽到沒了有。」他這臣子也太小看御昂非了,人家好歹也是鼎鼎有名的謀士,要真的正面鬥智起來,也不見得遜色到哪去,澄遠仗著對方的喜愛欺負人家,遭到反撲了吧,呵呵。
「”臣”、”遵”、”旨”。」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裡硬擠出來的,他氣瘋了。
死昂非,看我回家還理不理你!
玄武恆軒九年,沙巴並白國,國名更為白沙,國王昊悍於夜鳴山祭祀天地之後,遵循中原法制自行冊封稱帝,是為白沙帝,年號『太始』。又仿玄武朝官吏編制,設白、沙二相,太始元年,尹長空拜為白相,司澄遠拜為沙相,天下大勢進入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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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遠,天冷加件袍子吧。」
御昂非從屋內追著出來,將狼毛縫製成的披風圍至他身上,並把繫帶收緊。從頭到尾,司澄遠沒有抗拒,但也沒好臉色,原因自然就是酒蟲發作,又無可解饞,想起自己被沒收的酒袋,他的表情就更加陰鬱。
「還在生我的氣?」氣自己用這種方式強迫他戒去酒癮。御昂非失笑的看小遠微倔著嘴,瞥過臉去,就是不跟自己說話,任性的像個孩子,說是一國之相呢。
「彆氣了,今日有各國的使節團來訪,你位高權重,許多人都以你馬首是瞻,扳著臉可不好,你認真當差,下了朝回來,我陪你喝一盅如何。」御昂非使出利誘法,知他這幾日確實滴酒未沾,跟以往拿酒當水喝的情景大相逕庭,也應好好慰勞他一下了。
「真的?」說到酒,他眼睛都發亮了,實在快憋死了,沒酒做什麼都覺得癢癢不對勁。
「不騙人。」笑,終於肯說話了。
御昂非從懷裡掏出狐裘手套,給他戴上,小遠練的是陰寒的內功,四肢比尋常人還容易冰冷,最近又入冬了,清晨和夜晚更是寒涼,小遠雙手老是凍著紅通通的,讓他很是心疼,這幾天特別趕製了這副手套,透氣、吸汗且很保暖。
「一言為定喔。」終於有機會能一嘗暌違已久的佳釀,讓他心情頓時好轉,澄遠踏著輕快的步伐準備上朝,想起今天冗長的接見程式,唉,真想勸陛下改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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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殿間是眾臣等候上朝的房間,天未亮就是個熱鬧地方,群臣在這裡交換今日要稟奏聖上的意見,或是議論最近發生的時事。過往本來都是和氣融融的一片,但近來氣氛有些詭異僵持,以被明升暗降的舊相國為首的老臣多站在一邊,另一邊則是陛下親點的白、沙二相以及遴選出的新人臣子,中間隔著一大段距離,逕渭分明,毫不相容。
最近的朝局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某一方提出的意見,他方總是有意見,動不動就來個百人連署上奏,不過陛下幾乎都採行兩位丞相那邊的意見,像是將國名更名為白沙,以安撫白國領土上的人民,減低他們被滅國的屈辱感,營造出平等合併的氣氛,這個策略是很成功的,從至今北方沒有傳出一絲民亂就可以知道了,可老相國偏偏就要在體統上、威嚴上大作文章,就算陛下決定更名了,他們還是能挑出應改成沙白帝國,而非白沙帝國,藉以顯示沙國優於白國的這種論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