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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爭執的基礎,實在是有夠無聊。
隨著陛下日益重用白、沙二相,這兩方的對立關係也日漸緊張,正確來說緊張的只有老相國這邊,另一邊可自始不把老頭們放在眼裡當對手。
「今天有什麼好事嗎?看你高興的。」尹長空忍不住好奇問道。
澄遠這幾天臭著臉,火氣特別大,雖然不影響他對事卓越的判斷能力,但是對人就沒這麼客氣了,兩三個新人邀他過府一宴,全被狠狠的颳了一頓,唉唉,邀不能喝酒的人酒宴,這不是找碴嗎。
「沒什麼。陛下今日要接見的人有多少?」
他倆同為宰相,但是下轄的機關有別,白相掌內政、外交,因此戶部、吏部、禮部都以尹長空為頂頭上司,沙相掌軍事、戰略,故而兵部、刑部、工部都歸司澄遠管,大小事務從基層彙報上來,由他倆綜合磋商之後,再呈昊悍定奪。
雖然按這個編制設計,沙相對於內政外交之事仍有過問之權,白相反之亦然,但基本上除了事關重大需提出來進一步研商者外,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互相干涉。
結論,司澄遠對於禮部安排的晉見程式完全不清楚。他希望接見的人不要太多啊,今天他想要早點回去──
「有五團使節團,要獻的賀禮已經快把禮部的臨時倉庫塞爆了。」尹長空已經著手計算賀品的價值,好填補最近因為各大工程的實施而阮囊羞澀的國庫。
以前是有抱負無處伸展,現在是忙的天昏地暗無處喘息,這差別未免太大了吧。
「幹嘛,昂非等你吃飯啊。」看他突然洩氣的樣子,自己只想到這個可能。
「廢話,不然還有誰等我吃飯。」司澄遠白他一眼,整個人像沒骨頭一樣的癱在椅子上。
「昂非的手藝很好呢。」他懷念的回憶起以往相約狩獵時,昂非烤出來鹿肉怎麼就都比自己的美味。
「我想起一件事…」司澄遠陰惻惻的直起身來,差點把這帳拋腦後去了。
「什麼?」
尹長空疑問的看向左邊,卻突然措手不及的遭司澄遠朝腹部狠狠揍了一拳!他毫無防備被打的往後摔去,誰料澄遠還不放過,又欺身上前補上一腳,只見尹長空惡嘔一聲,早上吃的稀飯全給吐了出來,痛嗆不已!
待殿間的大臣無論新舊全呆了,怎麼好好的突然打人了,他倆不是感情挺好的麼。
「你那一刀雖說有意放水,但還是害他差點喪命,這筆帳我可不能當作沒發生過!」細想起昂非身上那條猙獰的刀疤,至今還止不住害怕的情緒,要是他沒碰巧遇上昂非…
思及後果,他又忍不住憤怒,失控的朝尹長空臉上揮出硬拳,對方也沒閃避,任命的受了這擊,碰!這下連人飛撞至牆邊,呻吟了一口,噴出混著臼齒的紅血,半邊臉頓時腫得跟拳頭一樣大。
「哼。」他整整略微零散的衣著,肅著臉冷哼,實則心裡已經後悔,幹嘛朝臉上打,這樣等回兒接見使臣能看嗎!?暈!
「…咳…咳…對不起…這樣…可以原諒我了嗎?」尹長空忍著疼痛,粗啞說道。他沒怪司澄遠,若是自己的最重視之人遭人砍成那樣,自己也會氣瘋的。
「下不為例。」他警告。
上朝的時辰已到,總管太監一宣,司澄遠率先走出,尹長空在左右同僚的攙扶之下站起,也跟著過去,文武眾臣依品階隨之。
他已經可以瞧見陛下吃驚的表情了───臉上帶了個大饅頭主持接見儀式。不過澄遠此舉,確實解了自己心中的愧疚,不管什麼理由,他都曾經陷好友於死地,完全不敢奢求原諒,如今雖身體劇痛,可心裡卻好過多了。
尹長空吃力的挺起胸膛,擺出最優雅自若的姿態步入正殿,他是陛下的白相,不能讓陛下丟臉。
(58)
太陽西沈,藍空為夜幕取代,整整六個時辰的接見流程實在讓人吃不消,尤其是要應付各地前來撈油水的吸血鬼就更累了,雖然還有連著好幾日的國宴,但最討厭的總算都結束了,司澄遠迫不及待的施展輕功飛奔回家。
主屋內昏黃的燈光,顯示有人正等待他的歸來。
進門,桌上酒菜都擺到位了,澄遠見獵欣喜,伸手就要取那酒壺,可御昂非比他眼尖,早先一步揣在自己背後。
「啊───」撲空的滋味實在很不爽。
「先吃飯,才可以喝。」將盛好米飯的碗放在他面前,御昂非堅持。
「知道了啦。」唉,拿人手軟,喝人嘴軟。
他認命的乖乖坐下,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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