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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出去打聽打聽,誰不知道咱們徐家在南京是什麼牌名的人物?再說,那個劉俊也神氣不了多久,京裡很快就得有人下來了!”
孫翰原本受張越之託來幹這種事,心裡總有些七上八下,此時聽說此事,他雖已經從張越那兒聽說過,卻仍是裝模作樣追問了一番。徐景璜要賣弄本事,將京中人事調動一一說了,又冷哼道:“到了那時候,劉俊雖還是錦衣衛指揮使,卻也休想再把持著每一件事。所以,孫老弟要是瞧得起我,就儘管把難處說出來。要是瞧不起我,那就什麼都不必說了”。
“咳,徐世兄既然這麼爽快,那我可就直說了。事情是這樣,我有個遠親來求我
孫翰把王勳亮那什事拐彎抹角說了一遍,然後就唉聲嘆氣地搖了搖頭:“要說我又不是個人物,人家是英國公的親戚。原本求不到我頭上,要求也該求英國公。可我那遠親乃是膽小怕事的。壓根連提都不敢向英國公提,卻讓人和我說,讓我去求求我那三舅哥,可我三舅哥如今是打定主意逍遙。壓根不肯管此事。唉,我原本要是在京城還好,能求求那些親戚。如今卻是什麼忙都幫不上,只有乾瞪眼的份。我這些天都快愁死了。可卻始終不得其門
想到今兒個在錦衣衛衙門被擋在門外,劉俊出條子叫了那麼多歌姬請客也不叫上自己。徐景璜不禁恨得牙癢癢的。等聽魏知奇提到英國公三個,字,他只覺的眼睛大亮。徐家固然是有兩位國公,可那都是供起來的擺設,哪能和那位當朝第一人相提並論?當下他再也沒什麼顧慮,直接打保票道:“這事情我是管定了!你放心,不出十日,我一定給你個答覆”。
“此話當真?啊呀,徐世兄真真是我的救星,我在這兒代敞親多謝了!我也不求其他,讓他少吃點苦頭就足可交差了!”吟·’廣告徐景璜這會兒想的卻是前幾天在衙江裡閒逛,卻是有一處地方進不去,心裡頓時起了疑竇,當下就擺擺手說:“你看著。等我查明瞭,事情有的是轉機!我先走了,孫兄放寬心!”
費盡心機總算是做成了這麼一件事,等把那位醉意醺然的世家子弟送上了馬,眼瞅著人走了,孫翰忍不住抹了抹額頭,現這大冷天竟是出了一腦門子油汗。回憶了一番剛剛的表演,覺著沒什麼差錯,他不禁長長舒了一口氣。
這天是元宵節。街頭巷尾雖沒有掛彩燈,但家家戶戶之中仍然能聽到歡聲笑語。
孫翰一路打馬回到了家裡,得知元宵家宴已經結束,張越回了書房,他就氣咻咻地直接殺了過去,一進門就氣急敗壞的說道:“他孃的,大過節的陪著這種人敷衍,比寫文章打架還累!”
“你可曾經是國子監的優等生,要是讓那些老夫子們聽見你說粗話,又要吹鬍子瞪眼了!”張越站起身來,親自從蒲包中拎出茶壺,殷勤地給孫翰倒了一杯,這才笑道,“既然你和我一同下來,咱們可是郎舅,我不找你幫忙還能找誰?再說了,一回生兩回熟,”
“打住打住。我可希望別有第二回了!以後要是元節你再差遣我幹這種事,我打死了也不接孫翰沒好氣地瞪了張越一眼,咕嘟咕嘟把一杯茶一飲而盡,隨即就搖了搖頭,“我現在才知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種事情說來容易做來難,說起來我可不如你和房陵有毅力有耐心。話說回來,錦衣衛如今有這般變動,不知道房陵在那裡怎麼樣了哎這傢伙居然當了錦衣衛,還真是不可思議!”
“這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人各有志,他能走到今天。自己也不知道下了多少苦功夫。對了,說起這個,我到是想起一件事。下午我爹讓人捎帶了一封信過來,房陵的婚事定了
孫翰正在自個倒茶,聽說這訊息頓時吃了一驚,連忙抬起頭來:“這傢伙也已經年紀一大把了,他還真是能耐,硬生生把婚事拖到現在,如今總算是開竅了?是誰家的千金?”
“他這傢伙會挑媳婦,那是已故彰城侯夫人的一個遠房侄孫女,家世不顯。只是尋常官宦人家。他四月辦喜事,這喜酒咱們是喝不成了,捎個信讓家裡人隨一份賀禮吧,別太顯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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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六十六章誰也不是軟柿子
9ooo399第六百六十六章誰也不是軟柿子
一丁個朝金粉地,金陵帝王州。哪怕如今因為遷都北京而居民驟減,南京卻仍然住著不少富貴人家,其中不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