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第3/4 頁)
能解開自己的衣襟,將息棧的兩隻手塞進懷中,把自己上上下下摸了個遍,也算互相聊以慰藉。
將小頭顱填進胸口,闔了眼睛也能感到,那一枚小舌在自己胸膛上流連舔吮,無休無止。
可人疼的小東西。
黑暗之中,半睡半醒之間,男人忽然問道:“羊羔兒,你被柴九捉住,後來咋脫得身?”
“馬師長忽然就露面了,硬將我奪了去,柴皮膏藥氣傷了呢。”
“然後呢,姓馬的跟你說啥了?”
“唔,然後。。。。。。姓馬的將我擄去了馬公館,我趁他不在,劫持了他手下一個小兵,換了小兵的衣服,就矇混過關出了城。。。。。。”
“姓馬的鳥人‘碰’你了?”
息棧知曉男人想問什麼,不想撒謊騙他,照實說道:“我傷得重,昏死過去,醒來就躺在他房中,沒見著馬師長本人。嗯,他,他好像是給我洗了個熱水澡,把傷口泡了個稀爛,疼壞我了。。。。。。我不知道他在我昏迷時還做了什麼。。。。。。”
抬起眼睫小心地瞄男人的臉色。大掌櫃雙眼眯起,目光沉靜,瞳仁裡幽幽的兩朵火苗,這廝每一次抬槍點人的神情。
少年用手指在男人胸膛上畫圈圈:“唔,若是我被他‘碰’了,你會怎樣?你是不是就不娶我了,換別人了。。。。。。”
“娶。老子沒別人可換,不像你這麼能勾人。”
息棧趕忙將身子往男人懷裡貼得更緊,低聲說道:“你放心,下次再見到那個馬師長,我會問清楚,他若是真的做了齷齪之事,我殺了他!”
殺了他,給你這醋缸“報仇”。
沒由來地忽然想起,自己身在馬俊芳床榻上,做得那一場古怪的春夢。
身子都揭掉一層皮了,疼得直抽抽,暈暈乎乎之際,竟然還能夢到跟殿下行顛倒龍鳳之事,腦殼裡的瓤子不知是在想什麼呢!
若是在往日,獨處小寐時,思念舊主本是人之常情。可是男人亡命天涯,生死不明之際,自己閒著沒事做春夢風流快活,簡直比那淫棍馬師長還要齷齪。
小鳳兒這見不得人的小齷齪,在喉嚨口徘徊了幾個來回,終究還是沒敢吐出口,咽吧咽吧,又給吞回了肚裡。心裡羞愧得不行,湊上小唇討好地蹭了蹭男人的粗糙下巴,很扎,很硬,很。。。。。。深刻。
曾經不止一次暗自比較,他與他是這樣不同的兩個人。
腦中憶起上一世的纏綿,眉間心上仍時不時泛起抽絲隱痛,痛已痛入愁腸,再忘不掉。
眼前望著這一世的鐘愛,滿眼滿身都是焚燒躍動的激情,愛已愛至骨髓,再離不開。
小樓驚鼓,畫角飛簷粉牆柳。
徵人歸路,落紅滿衣不勝酒。
片刻的清寧靜好,良人枕側,蕙語汀言,攬月華流水,看雲捲雲舒。
…
注:①起跳子:當兵的來抓人。跳子就是兵、警。
67、狹路對決神槍手
第六十七回。狹路對決神槍手
大掌櫃這才到張家大院小住了三日,就“招”來了麻煩。
那一日收到報信,說息棧受傷落難到了張家,鎮三關撇下綹子裡的人,上了馬就急匆匆飛撲而來。一路上也顧不得自己腿傷未愈,子彈孔還時不時地往外迸血,馬兒抽打地飛快,張家報信兒的夥計都給甩到了身後。
息棧緩過神兒來,勸大掌櫃先出城回山躲避,免得這張俊臉被外人瞧見,招來官兵。這廝還死活賴著不走,吃飯喝水塗藥睡覺,都要盯著小鳳兒,像是生怕這小羊羔又跑走找不見了。
張老爺子對未過門的“侄媳婦”那是非常地照顧,每日著人煎了附子肉桂香薑茶給息棧服用,驅寒暖身。
小鳳兒又從張家廚子那裡尋到了中意的吃食,關外河西口味兒的漿水面。
上一輩子常見別人吃的漢中漿水面,還是高皇帝與丞相蕭何給起的名字,芥菜拌麵,湯汁濃郁酸辣,香氣薰人,就是辣得下不去口。這甘肅漿水面著實清淡,鮮嫩的小芹菜發酵漚出來的漿水,拌上均勻細膩的手擀麵,亮油浮湯,蔥花點萍,嫩黃柳綠,清爽可口。
息棧吃了一碗又一碗,差一點兒要奔去廚房拜張家大廚做師傅。
男人取笑:“這漿水面酸不唧唧的,可是俺們這裡有身子的娘們兒才吃的東西!咋著,你也有了?”
小鳳兒氣鼓鼓:“什麼。。。。。。胡說!”
心下免不了氣惱鬱悶,嫉妒那些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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