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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燕昔輕笑道。“好,在下正要告訴神醫,這後事的處理已然準備妥當。”是錯覺嗎?今夜那不變的漫笑中似乎有絲苦意,讓人瞧著亦覺神傷。“公子辦事果然迅捷。”燕昔讚道。比預料的還快,看來這宣公子的身份和自己的猜測應是八九不離十了。嗯,若是如此自己以後可要遠著點他才行,免得頻生麻煩。“嗯?神醫剛才說明日?複賽當在三日後才是,這究竟……”“呵呵,宣公子明日即知。”“明日阿……”看著對方一臉天機不可洩漏的模樣,那晶燦星眸中閃著幾分頑皮,祁洛暄微笑著放棄了追問。這是第二次與眼前人單獨共在月下了呢。轉首望著天上玉盤,不由覺得絲甜意,怎會呢?也許是這月色格外皎潔,讓人也心生喜悅了吧。* * * * * * * * * * * *何摯冀與齊斐智此時,也在邊喝酒,邊賞明月。“齊賢弟,你這酒真醇,來…來…小弟再敬你一杯。” 何摯冀已有了六分醉意,還在不斷舉杯。“何兄,少喝些吧,明日還要比武呢。” 齊斐智輕輕勸道。“對…對……明天還要比武,不…不喝了。” 何摯冀點頭放下酒杯;忽抓著齊斐智的手道:“齊賢弟,萬一…萬一…老哥我明天贏了的話,你可不能怨我哦?”何摯冀就武藝而言,確實應在齊斐智之上,這麼問倒不算狂妄。只若是常人,還是難免心中不快。齊斐智卻毫無不悅之情,笑得委婉,道:“比武各憑本事,小弟怎會無此氣度。若何兄真能獲勝,小弟當祝福兄臺與易郡主百年好合。”“好…好,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來為這話乾一杯。”何摯冀作勢又要倒酒,卻被齊斐智欄下。
“何兄不是說不喝了嗎,當心明日頭痛。”“呵呵,無妨我早準備了上好的醒酒茶,一會兒喝了就沒事。好…好…再喝最後這一杯……”
“唉,說好了,最後一杯。” 齊斐智無奈搖頭,只是瞳中隱有道異光滑過。
螳螂捕蟬黃雀後
第二場初賽,自然不及第一場有新鮮感,可熱血沸騰的才俊豪傑依然未稍減激情。助陣叫好,驚呼懼吼,此起彼伏,震耳欲聾。祁洛暄卻對這一切充耳不聞,難得的顯出心神不寧來。“宣公子,燕神醫昨夜真對您說,今日這事便會有個結果嗎?”離源實在按耐不住開口問道。這擂臺上來來回回打了不少場,眼看何摯冀就要上臺,那他與齊斐智之間的一決勝負也就快了。可現在別說什麼其他的了,燕昔神醫自己居然都還沒到!“燕昔…他……”祁洛暄猶豫道,這時才發現自己竟也什麼都不知呢。以往他人辦事的每個細節,他都瞭如指掌,可今次……因為對方是燕昔嗎?“大家都到了呢。”燕昔笑意悠漫;在焦躁慌恐的文懷遠身後突地冒出,使後者嚇了一跳。離源,祁洛暄聞聲亦是一驚,怔怔轉向她。“咳,燕神醫你總算到了。”離源覺得自己就如一根弦,時松時緊,再被這燕神醫多拉兩次就要斷了。“嗯。”燕昔頷首,打了個哈欠,道:“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再睡下去就要耽誤正事了呢。”
“。。。。。。”離源。“燕神醫坐吧。” 祁洛暄微笑請燕昔入座,順手再遞了杯香茶上去,‘算算時間差不多’那表示好戲要開場了吧。“多謝宣公子。”燕昔含笑坐下,接過茶,這宣偌對自己的習性,倒是愈來愈清楚了呢。忽轉向文懷遠道:“文二公子,你昨天休息的還好吧?”“還…還好。”文懷遠顫顫道,昨日那一幕給他的震撼太大,怎麼可能睡得著。
“那就好,這樣你待會兒也該能受得住了。”燕昔笑得像個狐狸。“待…待會兒?”文懷遠有不好的預感。“哎呀!”未理會文二公子明顯的不安,燕昔示意眾人看向擂臺。在何摯冀打敗耍飛刀的高個子後,齊斐智上了擂臺。興味的挑眉,燕昔勾唇道:“重頭戲終於開場了。”這整場戲也是落幕的時候了。* * * * * * * * * * * * *何摯冀與齊斐智互行一禮後,不再多作客套動起手來。何摯冀外號‘赤掌破石’顧名思義,就是指其掌風如颶,掃過之處縱使岩石亦碎,這何家掌法成名已有百年,自有其獨到之地。齊斐智使得亦是齊家堡的家傳絕學——雙手快劍。這套劍法,快如閃電,攻守互補,變化多端。其兄齊斐毅靠此劍法十五歲成名,得到‘快劍成雙’的稱號,在江湖上受人敬畏,與何摯冀齊名。故這齊家堡的劍法與何家掌法是各有千秋,不相伯仲。但齊斐智內力修為,招式活用,皆不如其兄。兩人相交,雙劍速轉,交織冰影寒光,掌襲風至,似有毀天之力。常人只看得眼花繚亂,唯有武藝高強者,方可看出齊斐智防多攻少,已落下成。
“宣公子,這齊斐智再不出二十招怕就要輸了。”離源大致估計道,收回目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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