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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鎖骨處,聲音,低啞:
“讓你辦的事,辦得如何了?”
“恕嫵心無能,尚未辦妥,但,嫵心一定會完成聖上的吩咐。”
“純純,別讓我等太久,呃”
他的唇取代他的指尖,從她的臉頰滑過,一徑地來到她的下頷,她能覺到,頸部突然一僵,一僵間,他只是,解開她的紗衣。
她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麼。
在聖上身旁的女人,通常只有兩種狀態,死,或者床上。
而她,與她們的不同處,就在於,這兩種狀態之外,她還能有其他為他所用。
除了抑制喉間的呻吟,她長長的青絲覆住她半邊臉,僅看到,晶白的身體在他的律動間無力地搖墜著。
一如,海上的浮萍。
本該盛放於湖中的浮萍,卻漂浮在了深不可測、波瀾洶湧的濤海中,她想抓些什麼,可,每次,她伸出手去,握住的,除了一手同樣虛浮的空氣之外,再無其他。
久了,她放棄去抓什麼,只把十指相握,嵌進手心,覺到疼時,心底的空落,才稍梢地好轉。
那些空落,是*無法填滿的。
因為,*對她來說,一如海水,流過身體,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去天曌宮做她的宮女。”
隨著激烈的律動,她被他帶到浪尖時,銀啻蒼在她的身後說出這句話。
這句話,讓她從浪尖,驀地墜落下來,下來
一直以來,無論他說什麼,她除了竭力去做到外,不會有任何的質疑,然,只這一次,她終是多問了一句:
“聖上,她,對您真的那麼重要麼?”
“我早不是聖上。待在她身邊,該有意外的收穫。”
“是。”
她不再問。
聖上是啊,他早不是斟帝。
可,她卻仍習慣喚他一聲聖上。
哪怕,他為那名女子,失去了一切。
但,至少,還有她,她一直會陪著他。
不論怎樣,除非生命的盡頭,否則,不論多久,只要他願意回身,就會發現,她,一直在他的背影守候……
陳錦跪在殿內,這一跪,是彼時向軒轅聿下的跪,而他,似乎已忘記赦她起身,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她跪在這堅硬的金磚地上,膝蓋有多疼痛。
是的,很疼。
可,再疼,她都仍是要跪下去。
畢竟,今晚這場戲,還沒有結束。
即便他方才咄咄地將荷包內的天門子說成是她的居心叵測,又如何呢?
今晚之後,她仍是這大巽朝的皇后。
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說明,荷包內的天門子與她有關。
哪怕有,都是她的精心部署。
事實上,這,亦不是她做的,她所做的,不過是成功地引著那人去代她做了這件事。
步步攻心,她做得很好。
自小,父親教她的,就是謀心,每一次謀心,別人想到的,想不到的,都不可以忽略。
只有這徉,才能立於不敗的位置,因為,沒有人,能抓住你的茬子。
譬如,碧落,就是今晚這步謀心中一道必不可缺,卻又容易被人忽略的部署。
碧落指證是她換了那荷包,藉此對醉妃下毒手。可,這證詞背後的破綻,無疑會在太后察覺時,反而撇清她的關係,將陳媛置於不覆的地步。
太后,很聰明,也很自負。她利用的,亦無非是太后這點罷了。
對於一個公然洞悉這所謂的“殺母立子”規矩的王妃,甚至為了保護愛女不惜墮去皇嗣的王妃。
死,是唯一的結局。
是太后,會選擇的唯一結局。
當然,這個死法,未必會以誅殺皇嗣的名義,畢競,一個母親去殺女兒腹中的子嗣,是極其匪夷所思的事,無疑,只會間接的披露出這條如果真存在的“殺母立子”的規矩。
這個規矩真實與否,雖也是她所質疑的。
但,陳媛信,就足夠了。
因為陳媛的深信,留著她,對太后,不啻是最大的威脅。
太后要的,就是這道規矩,不為更多人知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紛擾。
畢竟,這宮裡,仍有六名后妃懷上了皇嗣,不是嗎?
沒有什麼,比一個死人更能讓人放心了。
因為,一旦這件事,被醉妃察覺,醉妃的選擇或許也會和陳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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