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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幾日,就該悉數散落怠盡,到那時,只有這個荷包,是最大的嫌疑。”
她頓了一頓,手,牽住太后的,就象多年前一樣:
“所以,今日的一切,是妾身咎由自取,再怨不得她人。”
“歸根結底,是你不信哀家,然,哀家,確實沒有什麼值得你信的。”
“太后,妾身知道,自己始終會成為顏兒的弱點,這件事,妾身願一應承了下來,妾身只求太后一件事,可以嗎?”
“什麼?”
“顏兒的本性純良,其實,是不適合宮闈傾訛的,這一胎,若是皇長子,還請太后千萬留下她的命。哪怕,就此,放她出宮,好麼?”
“哀家會護她周全的。你,放心。”
陳媛深深籲出一口氣,凝著太后,複道:
“相信一個人,真的很難,否則,你和我,又怎會走到今日,仍相互猜忌呢?只這最後一次,我選擇,相信你。”
這一語,她沒有再用任何尊稱,一切,彷彿,又回到了昔日,她們兩小無猜的歲月。
只是,一切,卻再都是回不去了。
“你安心去吧,哀家不會讓醉妃為這件事,過於傷懷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
遠汐侯府,退思閣。
層層的桃紅帳內,只有頻繁的喘促聲傳出,以及原始的*撞擊聲,一併迴盪在這個不算狹小的暖昧空間。
值夜的丫鬟早已習慣侯爺徹夜御女的喜好,此刻,她守在閣門口,饒是飄著漫天的雪花,冷冽得糝人,她的頭,一晃一晃,仍兀自打著磕睡。
陡然間,她覺到一陣不同於尋常的陰風嗖地吹進她的頸側,一個激靈,她睜開小小的眼晴,帶著點雀斑的臉上,顯出一種茫然的神情。
很多時候,她一直是這樣茫然的狀態,但,卉怪的是,侯爺卻欽點了她為近身伺候的丫鬢。
但,也僅僅是丫鬟罷了。
一個,每晚逢侯爺燕好時,守在室門口的近身丫鬟。
除了,偶爾侯爺會喚她奉茶、提夜壺之外,再沒有其他事的丫鬟。
現在,她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一圈,待確定周圍一切正常,方才那陣陰風不過只是一陣風時,又閉起眼睛,昏昏地磕睡起來。
即便,守在室外很冷。但,對於寒冷,她是不怕的。棉襖裡,有的是肥肥的脂肪。這也是她和侯爺的那些待妾最大的不同,她們個個太瘦,冬日裡,縱披著厚厚的裘衣,但,臉還是冷冷的。她呢,只穿著普通棉襖,身上、臉上,都是熱的。
熱熱的,真好,她就這麼一頭栽歪下去,開始打著小鼾。
而,一側的室窗,恰在此時,迅速的關掩闔上。
室內,攏著碳火,很暖和。
因著這些碳火,瀰漫出一股靡靡的氣息。
屬於男女交合時的靡靡氣息。
在這些氣息裡,一雙女子瓷白的蓮足,赤著走在室內腥紅的氈毯上。
她喜歡赤足走在柔軟的氈毯上,縱然,每走一步,卻並不能讓她的心,一併變得柔軟。
透過那些桃紅的帳幌,她看得到,男子精壯的身子,在起伏律動著,隨著一聲,壓抑的低吼,那些律動終是結束。
她並沒有上前,只站在離榻不遠的地方,看到,帳幔掀開,他,就這樣,光*著身體走了出來。
榻上,有一具光潔的女子身體,在釋放完所有的*後,似乎沉沉地睡去。
只這麼看去,其實,那和一具屍體,也沒多大的區別。
是的,在他不需要她們的時候,她們的存在,就和屍體一樣。
而她,或許和那些僅能在床第間取悅他的女子,該是不同的。
她看著他,走向她,雖然不止一次看到過他光*身體的樣子,可,這一次,她仍稍側了下臉,徑直走到一旁的衣架上,拿起銀色的長袍,再近前,衣襟尚未覆住他的肩,他驀地一拉,已把她拉進他寬闊的懷中。
這一拉,她身上本披著的織錦斗篷墜落於地。
斗篷內,她僅找了玫色薄紗裙。玲攏的曲線,若隱若現。
貼緊他的身子,她能覺到,他的昂揚正抵在她的紗裙外。
她沒有避開,他要她,隨時隨地,都可以。
她,嫵心,本來就是他的女人,這一輩子,僅會屬於他銀啻蒼一人的女人。
銀啻蒼冰灰的眸子裡平靜無波,他貼近她的臉,指尖從她的臉頰完美的線條一徑往下,停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