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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瞞皇上,臣妾沒有愛過,臣妾也不知道愛一個人,該用怎樣的心,該用怎樣的情,既然這樣,臣妾怎麼能奢想,去帶著皇上學會愛呢?請恕臣妾不能。如果臣妾說能,那就是欺君之罪了。”
推辭,也推辭地振振有辭,他又何曾在一個女子面前這樣地顏面皆無呢?
自尊心,真的是最要不得的東西,真的會讓人因著這自尊心作祟而失去最重要的東西。
他微微一笑,在這樣的時候,他竟還能笑出來,顯然,這笑,讓夕顏怔了一怔。
“那讓朕帶你去學會怎樣愛一個人。只要朕還有時間,朕帶你去學。”
他想說的,其實是這句吧。
這句話,聽起來很甜蜜,但,為什麼,在甜蜜之外,她能品到一絲的感傷呢?
她沒有來得及繼續分辨,因為他溫柔地褪去她潮溼的衣服,隨後,執起一側的綿巾,替她仔細擦拭著身上的水漬,隨著水漬的拭去,她的心裡某些潮溼的地方,忽然,也乾燥了起來。
乾燥,而且溫暖。
溫暖,而且坦然。
他仔細地替她在擦完藥膏的*上,塗上他調配的藥膏,剛剛,想讓莫竹替她上藥,是因為,他怕自己不能剋制慾念,然,這一刻,他的心,竟出奇的鎮靜。
並不是他無能,只是,他想,如果真的能學會愛一個人,哪怕倆個人在一起,沒有任何*的纏繞,依舊是靜好安然的時光。
這樣的時光,更能讓人享受。
她的傷口很多,這使得在她原本美玉無暇的背上終是成了一道不可忽略的暇疵。不過,他配的藥膏對於復原*應該是有效的。
但,他的指尖觸過那些傷口時,卻仍會覺得痛,這種痛一如當時她滾下山坡時所受的痛,她不過是個嬌柔的女子,從那樣高的山坡滾過,被多少荊棘劃過,才會帶來這麼多的傷呢?
他無法想象,每一想,都會讓他隨著她一起疼痛起來。
終於,他塗完最後一處傷口,她低著螓首,就坐在那裡,不知何時,她坐著都會昏昏欲睡。
他從一旁拿了一件寬大的袍於裹住她,然後,抱起她,她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裡,哪怕,睡著的時候,她仍是不重的,他抱著她,從後面的通道直接走進寢殿,一眾的宮人,無諭早被他摒至外殿,不得擅進。
他把她放到榻上,本來按著規矩,她該睡到偏殿,可,他卻並不想一個人獨睡,或許,是不想再有片刻失去她,如果有可能,他想一直帶著她,只是明早他必須要進入來鹿鳴臺的正式議題,和夜帝、斟帝擬定下一個二十年的盟約。
做為帝王,這是他的職責,但,不是唯一所要在意的事。
現在,或者說,從安縣開始,他知道自己,真正的,在意起了她。
這個,倔強而又迂腐的女子。
翌日的中午,當燥熱的陽光透過層層明黃色的茜紗射進來,夕顏才慢慢醒轉。
這份燥熱灑到她的身上,她低下臉,發現,早換上了乾淨的中衣,是他替她換上的嗎?
臉又開始紅,昨晚,她似乎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這些話若擱宮裡,打死她,都不會說的,只是昨晚,在那樣的情況下,看著他的眼晴,她就說了。
雖然是真話,可很傷人,不是嗎?
她揉了下腦子,撞傷了額,難道連腦子都撞壞了嗎?
“娘娘,您要起了嗎?”帳幔外,傳來莫竹的聲音。
“嗯。”她應了一聲。
莫竹掀開帳幔進來,恭聲稟道:
“皇上已去鹿鳴殿了。”頓了一頓,繼續道:“今晚酉時,慶禧殿會設宴,皇上吩咐請娘娘盛妝出席。”
“嗯。”
“娘娘,夜國鳳夫人方才要見娘娘,但奴婢見娘娘沒起,故未曾稟告娘娘。”
“鳳夫人”夕顏沉吟出這三字,是慕湮。
一別三年,彼時在夜帝的儀仗裡,為了避嫌,她也沒能見她。
今日,帝王們商議國家的要事,而她和慕湮,也該敘一會舊吧。
她起身,莫竹早吩咐宮人進來伺候,梳洗停當,莫竹奉上一套光彩奪目的宮裝,整條宮裝以孔雀翎織成,並在翎端,輔以墨綠的寶石,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攝人目光。
“真好看。”
她第一次者到這麼美的裙子,讚歎道。
“娘娘,先試一下,若不妥,還能著了司衣去改。”
“不用改了,就這樣好了。”
這件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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