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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們跳支舞吧。”
蘭夏沒有拒絕,走到馬廄去了。人們安靜下來,吉它手也不彈了。
“吆咦——!”又長又抖的尾音刺透烤豬的皮,讓火褪色。泰勒婦人得意地盯著莎麗姨媽光滑的酒樽臉。蘭夏出來時,已換上今天下午她穿的那套絲綢。輪到莎麗姨媽捂嘴看泰勒了。“我怎麼覺得這舞蹈像巫女做彌撒!”莎麗姨媽偷偷說。
蘭夏給他們誦唱了一首緋句。夏日之竹,細細密密,不期已至明天。誦唱完了以後蘭夏說:“我是Noel的秘書”,大家鼓掌紛紛。故意強調身份的差異,突然間更好像要遮擋住什麼東西一樣,所以在冷場的時候,蘭夏馬上把法蒂瑪拖到馬廄裡面。
她們兩個人一起再出來的時候,法蒂瑪也換了絲綢的裙。吉它手很適宜地彈奏起他的寶貝,法蒂瑪和蘭夏就在空地中間旋起莎麗姨媽眼中小國異教彌撒似的舞。小孩子覺得高興,加入她們,最後幾乎誰也不能倖免,都被歡樂氣氛給蠱惑了。
你對我說,每一個幽靈都得到它所屬於的肉體,讓我等幾分鐘吧。
豬骨 手套
那憂鬱的人酒醒了,有人給他洗了頭。他滿鬍渣的水珠甩不乾淨,扭到蘭夏旁邊來。
“遠道而來的小姐,”
“您好。”
“您長得真美。”
“謝謝。”
“你肯定聽過很多人說過同樣的話。但我說的是真的,我就是這麼想的。您應該跟Noel結婚。我甚至覺得他配不上你。”
“我只是他的秘書。”
醉酒的人只在乎自己說,不在乎別人怎麼聽,自顧自唸叨道,“可惜Noel訂婚了。你們真是天生一對啊。”
“訂婚?”
“對啊。跟法蒂瑪啊。”
“哪有兄妹訂婚的,您喝醉了吧。”
“誰說他們是兄妹,誰告訴你的?法蒂瑪是我叔叔的女兒。她上個月還睡在我家閣樓上。他們很小就訂婚了。看,比那個孩子還小的時候。”憂鬱的人指人群中的一個孩子做比喻。
蘭夏循望人群,想尋找Noel或者法蒂瑪的影子。法蒂瑪已經不在跳舞的人群之中,她離席了。掃眼過去,看到她正退入黑暗馬廄,可能被指配幹活去了。
有些人是騎馬離去的,有些人坐汽車。還有一些人留宿在這裡,餘煙嫋嫋。
蘭夏刺傷一隻指頭,彷彿做了些保護措施,好使滯留大廳睡著的人不致感冒。近年的新長進。
廚房裡,農夫還在清理食物殘渣。蘭夏穿過他們。她要去洗掉手指上的血跡。
在豬骨剩飯之中,她看到熟悉的灰羊毛色,麻黃的枯尖被飛倒下來的雞骨撞折了腰。
走過去,揪出來,是她織給Noel的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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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織課 兔子
蘭夏繼續給法蒂瑪上課。
法蒂瑪還是沒有戴她送的手套,手上還是有傷痕和瘀腫。經過昨夜的喧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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