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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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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教堂走去。

“落成於11世紀。”弗蘭克喃喃道。對他而言歷史愈悠久愈好。 。。

09 第二家新罕布什爾旅館(7)

接下去是多瑙運河,在斜坡最下方的弗朗茲·約瑟夫河濱道路,就是弗洛伊德常帶我們造訪的大理石碑:紀念被納粹屠殺的受難者——當年該地正是蓋世太保的大本營。

“就在這兒!”弗洛伊德尖叫,邊跺腳邊用球棒敲地下。“把石板的樣子講給我聽,”他叫道,“我沒看過。”

他當然沒看過,因為他就是在這裡瞎的。納粹在集中營,對弗洛伊德的雙眼做了個失敗的實驗。

“不是,跟夏令營沒關係。”弗蘭妮必須向莉莉解釋,因為莉莉一向怕被送去夏令營,聽到露營的人慘遭折磨一點也不驚訝。

“這不是夏令營,莉莉。”弗蘭克說,“弗洛伊德待的是‘死令營’。”

“但是死神先生從來沒逮到我,”弗洛伊德對莉莉說,“他找上門時我都不在家。”

弗洛伊德還對我們說明,新市場邊那座噴泉——天佑之泉,或者多納噴泉(以設計人命名)——的裸像,其實是仿製品。真品在下觀景宮(Low Belvedere)。瑪麗婭·特蕾莎' 譯註:Maria Theresa,十八世紀奧匈帝國女皇。

'曾譴責過這些象徵生命泉源之水的裸像。

“特蕾莎是個婊子,”弗洛伊德說,“她還創辦了個什麼‘貞操委員會’。”

“‘貞操委員會’?”弗蘭妮問,“幹嗎嗎?”

“還能幹嗎?”弗洛伊德反問,“這些人有什麼好乾?他們拿性這碼事沒法子,只好找幾個噴泉開刀。”

即使是弗洛伊德——另一個——的維也納,也以“拿性這碼事沒法子”惡名遠播。不過同時的英國維多利亞王朝還不信邪,硬把瑪麗婭·特蕾莎“貞操委員會”那套搬出來試。“那年頭,”弗洛伊德讚美地指出,“妓女還可以在歌劇院的走道上談交易。”

“中場休息的時候。”弗蘭克補充,怕我們不知道。

弗蘭克最喜歡跟弗洛伊德一起去歷代皇帝的藏骨之地——卡普齊納教堂地下墓地的皇室陵寢。哈布斯堡王朝自從1633年起,代代都埋骨於此。裝賢淑的老瑪麗婭·特蕾莎也在這裡,除了她的心。陵寢裡的遺體都沒有心臟——放在另一間教堂裡,我們得另走一趟。“到頭來,歷史總是把一切拆散。”弗洛伊德在無心的陵寢中嘆道。

再會,瑪麗婭·特蕾莎——還有弗朗茲·約瑟夫、伊麗莎白,以及下場悽慘的墨西哥皇帝馬克西米利安。當然,弗蘭克心目中的英雄也和他們睡在一起,自殺身亡的哈布斯堡繼承人,可憐的魯道夫也在這裡。每次一進陵寢,弗蘭克的心情就特別沉重。

令弗蘭妮和我心情最沉重的,是跟著弗洛伊德走過魏普圓場街到富特路這一段旅程。

“轉彎!”弗洛伊德叫道,球棒隨之顫抖。

我們在猶太廣場上。這裡原本是維也納的猶太區,打從十三世紀就一直算是貧民窟。猶太人在1421年在本地首次遭到大舉驅逐,而關於最近這一次,我們所知也沒有多多少。

令我們難以承受和弗洛伊德待在那裡的原因是,這一段路已經少有可見的歷史。弗洛伊德沿路喊出的公寓已經不再是公寓,他指出的整棟建築根本不存在——而他在那裡認識的人也不存在。這一段旅程充滿我們見不著的事物,但弗洛伊德看得見,他看見的是1939年之前的猶太廣場,他還在那裡,眼睛完好。

新罕布什爾夫婦帶著女兒前來投宿那天,弗洛伊德帶莉莉去的就是猶太廣場。我知道,因為莉莉回來時非常難過。剛把美國客人和行李送到三樓的我也很難過,上樓時我一路想著恩斯特對弗蘭妮描述“母牛體位”的情景。行李感覺並不重,因為我把它們想成恩斯特;我想把他提到新罕布什爾旅館頂樓,找個視窗把他扔下去。 。 想看書來

09 第二家新罕布什爾旅館(8)

新罕布什爾來的女人用手摸了下樓梯的扶手。“灰塵。”她說。

史勞本史呂瑟在二樓的樓梯口經過我們身邊,一雙手從指尖到前臂都沾滿機油,脖子上套了一卷銅線,活像要上絞架的犯人。他抱著一個看來很重的盒子,像是個超大型電池——日後回想起來,用在賓士車上實在太大了些。

“嗨,扳手,”我說。他咕噥了一聲擦身而過,嘴裡小心地——對他而言——咬著一支小小的東西,像是包在玻璃裡的保險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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