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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比賴皮的時候有魅力多了:“你痛,你不會來找我?”
確切地說,他們晚上同處一室,今夜不是第一次。在最初撿她回來時,他晚上研究配藥,就是在她房間裡。
正是不確定,她這毒的發作時間,才會放她在眼皮子底下。後來發現,她的病在晚上發作的機率很小,才放心讓她一個人待著。
可是剛才惹禍精非要睡外邊,說明晚上發病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常事。那藥的藥效,似乎已經不像之前那麼起作用,否則也不至於一瓶滿滿的藥,沒多久,就不剩幾粒。
更可氣的是,惹禍精每次發病,居然不說,自己扛著。
聶醫生的脾氣,現在是大大的不好,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半點也不似之前哼哼哈哈的賴皮樣兒。
邱寒渡嚇著了,心虛了,覺得自己錯了:“大晚上的,我,我怕打擾你……”
聶醫生氣得心肝突突,一張俊臉放大般地湊在她眼前:“這會兒知道麻煩我了?你麻煩我的時候還少嗎?那藥既然不管用,為什麼不告訴我,飯你能多吃兩碗,藥也能隨便亂吃?”
“我沒多吃飯。”惹禍精嚅了嚅嘴唇,眨了眨眼睛,像一隻可憐的小生靈。
聶印指了指她,收手,來回踱步,不知道該罵什麼了:“惹禍精,我上輩子欠了你!”
邱寒渡硬著心腸頂嘴:“我以後不要你管了,你放我走吧,我自生自滅好了。”她不是故意說氣話,而是真這麼想。以前咬著一口勁兒,無非覺得那是安遠喬的圈套。
人家越要整死她,她越不死,所以每次交鋒都勁兒勁兒的。現在知道真相了,自個兒這會兒的處境真不是一般的尷尬。莫名其妙像只小寵物似的,跟著一個少年,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像被人包養的小三。
第二十七章 做我的王妃
自生自滅!
聶印一伸手掐住她的下顎,怒氣薄染,妖孽的桃花眼不再瀲灩,而是深邃的狠絕:“沒有了安遠喬,你連活都不想活了是吧?他對你就那麼重要?”
他像一隻敏銳又敏感的獅子,瞬間嗅到她心靈最薄弱處的想法。
“不知道你說什麼。”邱寒渡往裡挪了挪,想掙脫他的手,可聶醫生真要制住她,她哪裡又能是對手?也許,她在心底,從來沒將他當成過對手。
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供她吃供她穿,還給她治病。
儘管,他只是一個少年。
聶印收回手,不再糾纏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他現在只關心,今夜這樣的狀況,到底持續了多久?
他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而冷冽:“什麼時候開始,晚上會發作?一晚上發作幾次?”
專業,敬業。聶醫生正經起來,稜角分明的臉,越發英俊魅惑。
邱寒渡再不識好歹,這會兒也像一個聽話的病人,配合聶醫生冷嗖嗖的問話:“從那天晚上之後,每天夜晚都會發作。只有一次,時間越來越長,所以,所以,我就多吃了藥……”
那天晚上,當然是紫羅扔掉她藥的晚上。那晚,她差點就死了。
她說得模糊,聶醫生卻聽得清楚。不止清楚,還聽得心如刀絞。時間越來越長,這惹禍精愣沒吭聲兒。她就那麼想死?還是不信任他?
他煩燥得想打人,一拳打下去,打在床沿上,沒捨得打惹禍精。她曾說他天性涼薄,可此刻看來,跟她的段位比較,他差遠了。
最起碼,他只是對別人涼,對自己還是熱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可惹禍精對自己都涼得快沒熱氣了。想死也不是這麼個死法,他就算解不了她的毒,也不會讓她死在他的手上。
“你的毒,是安遠喬下的?”他說這個名字的時候,咬牙切齒。
邱寒渡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那你還想著他!”聶醫生跑題了。
“我沒想。”邱寒渡剛發了病,說話軟軟的,聽起來不似平時那麼剛硬。
“你想了!”聶醫生拗上了,較上勁兒了,不爽得要爆了。
“我想沒想,不比你知道得清楚?”邱寒渡覺得莫名其妙,風流少年的心,還真是難以理解吶。
“你清楚?你清楚能是這個德性?你那豬腦子要是清楚,能把藥都吃了還不吭聲兒?”聶醫生罵人,已經不需要考慮邏輯問題了。
這是哪跟哪兒?邱寒渡徹底默了,再交火下去,吃虧的還是她。咦,這男人不是肝臟破了麼?不是流血了麼?剛才不是哼哼哈哈麼?
這會子罵起人了,那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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