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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矯健嗎?我都費力得快死了,也不見你搭把手。小沒良心的狗東西,你痛的時候,我是怎麼照顧你的?我痛了,還是被你踢痛的,你就這麼對我?”聶印躺在床上,又開始了新一輪哼哼哈哈。
第二十六章 上輩子欠了你
一男一女,同居一室,並且還是曖*昧不斷的一男一女,這**一刻該值多少金呢?
邱寒渡被聶醫生訛住暗暗惱怒。她並不想跟一個小朋友糾纏不清,尤其身份背景還如此複雜的小朋友。
絕情絕愛,才是她想幹的事兒。她再也不想誤入情愛漩渦不可自拔,就她對自己的瞭解,一旦泥足深陷,也許會是再一次毀滅。
她死過一次,知道那樣的滋味。那滋味太恐怖,太陰森,太絕望,所以她不會再嘗試。她想一個人旅行,一個人生活,如果不是她身上的毒時時威脅著生命,也許她真的早就走了。
她這樣想著的時候,完全忘記是怎樣一路從大唯國追尋聶印到靈國的經歷。某種依賴的情緒,被她自動遮蔽了。
聶醫生的想法很簡單,準備把邱寒渡拐來當印王妃。至少,這個女人他熟悉,還是他親自撿回來的。就好比撿回來一個小動物,歸屬問題完全不該有爭議。
再就是她先吻了他,那滋味太**,他上癮了,所以惹禍精該對這個吻負責。
至於是不是愛,他其實真的還不知道。只是見不得惹禍精要跟他劃清界限,見不得惹禍精嫌棄他年紀小,更見不得惹禍精要離他而去。
他已經習慣了有她的日子,吵吵鬧鬧,冷言冷語,還常常勾魂奪魄。雖然情形常常是他們前一刻吻得天長地久,輕憐蜜愛,後一刻立時就翻臉,但那滋味好似滲入骨髓,將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填得滿滿的。
印王妃,非她莫屬。
一鋪大床,一個睡裡面,一個睡外面。
邱寒渡堅持要睡外邊,理由是習慣了。
聶印冷嗤一聲:“什麼叫習慣了?平時就你一個人睡,你習慣什麼了?”
邱寒渡霸著外邊不讓,閉著眼睛假寐:“你不睡可以走,不要妨礙我休息。”然後再也不說話,隨便聶印起什麼話題,一律不作答。
聶印鬱悶得不行,捂著他的胃他的肝就躺在了裡面,哼了半天也不見惹禍精理他,這才偃旗息鼓。對他來說,要弄點血出來,當然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不過對於惹禍精涼薄得讓人惱恨的天性,他還真是有些灰心。
到了半夜,他總算知道邱寒渡為什麼非要睡外邊了。
沒點燈,她起床,熟練地翻著包袱裡的藥瓶,然後顫動著手,連水都不喝,就把藥丸吞下了。原來的藥被紫羅扔掉了,後來聶印又給了她一瓶,。她當寶貝一樣,一直放在那個包袱裡,搞得一副隨時要遠行的樣子。
聶印握住她顫抖的手,大手包著她的小手,聲音沉沉的:“每天晚上都發作?”
她沒回話,掙脫,再從瓶裡拿出一粒藥丸要往嘴裡送,被聶印製止。
聶印迅速點了她背上的穴位,將她抱回床上躺著,狠狠擰著眉:“我一再叮囑過,每次只能吃一粒,為什麼當耳旁風?”
惹禍精仍舊沒答話,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
聶印起床點亮燭燈,替她擦拭額頭的汗,汗水將額間的發溼了個透,臉上,鼻子上,全都是香汗流淌,像是淋了一場雨。
此時的惹禍精,看起來又嬌小又可憐。
並不是第一次看到她這個樣子,而這樣的惹禍精,也不是痛得最可怕的時候。可是不知為什麼,他的心卻是最痛的一次。
仿似挑中了他最柔軟的一條神經,用針就那麼刺了下去。他竟然有種手心發麻,全身無力的感覺。
深吸一口氣,他解著惹禍精的衣鈕,一粒一粒。
此時,他只是大夫而已。
褪去她的外衫,只剩下米白色的褻衣。讓她趴著,撩開後背,露出光裸的肌膚……此時,他除了是大夫,還是個男人。
聶印的俊臉紅了紅,瞬間收攝心神,手在她的肌膚上游走。
很快,邱寒渡平靜如常,只是大大的眼睛裡,隱去了冷漠,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羞澀。
一個少女的羞澀。
聶醫生的臉色可不好:“我給你的藥丸,為什麼只剩這點了?”對於不聽話的病人,他恨不得掐死她。
邱寒渡訥訥的,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我痛,就多吃了……”
“胡鬧!”此時的聶醫生,自己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