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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口茶順順氣,哀嘆著搖頭:“鍾隱,我一直以為葉橪和匡義是人間禍水,其實我錯了,你才是啊。拜託拜託,別放電了,我眼都要瞎了。”
這麼一來,鍾隱似乎更愉悅了,也不去計較她提的人名,反而挺有興味的問:“什麼叫作放電?”等聽煙洛比比劃劃大致解釋了放電的定義,他好笑的皺了皺俊逸的眉,“虧你琢磨!”優雅的抿了口茶,盯著她看,神情依舊愉悅的不像話。
煙洛完全的納悶了:她也沒刻意講什麼笑話啊,難道臉上有什麼沒洗乾淨,所以很逗人?摸摸臉,也沒什麼異物。唉,難得見鍾隱這麼開心,算了,當她莫名其妙的當了一把搞笑達人吧。轉了轉靈動的眼珠,索性放心的喝茶吃果品,隨鍾隱愛怎麼高興就怎麼高興去。
午後的光透過竹簾斜灑進來,一絲一線的剔透,經了幾絲風,彷彿潺潺的水紋般輕晃一晃,輕輕鬆鬆的將雅然的墨香混著暖意搖了一室。
告辭的時候,西廂驀的傳來一陣裂錦的琵琶聲。湛然如行雲流水,高絕似神洞仙音。由徐至急的曲調聲聲鏘然,如顆顆玉珠瑪瑙滾落,令人忍不住聯想那輪指的纖手,是怎樣的技藝高超,怎樣的交錯勾挑,在四根清弦上自如的勾撥人的心思,化為沒有缺陷的一道道聲浪樂波。
不會有錯,是大周后,和她的稀世珍寶——燒槽琵琶。
煙洛的腳步慢了一慢,斜斜睨向鍾隱,似笑非笑的模樣逗得鍾隱有點窘。片刻恢復了瀟灑,他笑著解釋:“每日這個時辰,娥皇都會彈琴。”
“鍾隱真是好耳福!”煙洛由衷讚歎了一句,隨口問道:“王妃為何要每日這個時辰彈奏琵琶呢?”
“這個……”鍾隱邁步頓了一頓,他的確沒有認真的考慮過。轉瞬,似乎記起了什麼,鍾隱虛了虛眼,似自問般的喃喃:“為了……我?”
他彷彿曾說過,斜陽將逝,最叫人無奈。唯有輕歌曼舞,淺斟低唱,聊以解憂……
煙洛耳尖聽到,方欲取笑一句,眼底收進鍾隱若有所思的神色,思忖了一刻,收了頑皮沒再追問,規規矩矩行了出去。這是他的家事,她不該多做干涉,以免引人誤會。
上馬車的時候,意外的收到了偷塞過來的一封紙條。最最驚爆的,傳紙條的人,竟乃萬年死人臉子槐是也。坐在馬車裡舒服得搖搖晃晃,煙洛好奇打量了一下捲起的紙條,粗粗開啟一讀,頭登時大了,狹長的宣紙上一共四個小字:“七月初七”。
七月初七?什麼意思?七月初七是七夕啊,子槐想幹嘛?約她?立刻鼓起嘴搖腦袋,太陽打西邊出來也不可能的,為這個荒謬的念頭鄙視一下自己……
那麼,是暗號?提醒她七月初七會有麻煩,要她快逃?皺眉想了想,不會,如若有危險,不僅柳朝他們會給她訊息,鍾隱一定也會提醒她防備,怎麼會輪到子槐偷偷摸摸的?
或者,是迷題?雙七等於14,14倒過來也叫事實,4和死同音,所以,事實是七月初七那一天有人會死?金陵城連環殺人事件?忍不住抖了一下,面部抽搐,越想越沒邊了……
“七月初七”,究竟是何用意?抓耳撓腮呀……一不提防晃動的幅度大了一些,一頭撞在馬車沿,煙洛捂著腦袋痛苦萬狀呲牙咧嘴。竹子在馬車外提高了聲音:“小姐,怎麼啦?”
“嗚……沒事!”煙洛死死瞪著那紙條,有氣沒力問了一句:“七月初七是什麼日子?”問完了就後悔,她的確是傻的!
“七月初七?是乞巧節啊!”竹子不曉得琢磨起什麼,自顧自怪激動的。稍停了一會兒,又興致勃勃補了一句,拯救了煙洛可憐的停機的大腦:“而且剛巧是瑞王的生辰呢!是人都知道的!”
自動遮蔽了後面一句,煙洛兩眼噌噌放光,明白了明白了,恍然大悟豁然開朗——原來,是鍾隱生日!
咦,不對,子槐幹嘛刻意提醒她?怕她那日會失禮麼?不知在打什麼悶葫蘆……煙洛捏著紙條,貓兒一般眯起眼睛……~~~~~~~~~~~~~~~~~~~~~~~~~~~~~~~~~~~~~~~~~~~~~~~~~~~~~~~~~~~~~~~~~~~~~~~~~~~~~~頭一次出現;華麗麗滴分割線子夜,暗月,流螢匿影,鳴蟬收聲,四周有種壓迫的安靜。
一個鬼魅般快捷的影自敞開的窗掠進了一間屋子。一刻間,唯一的那盞燈也隨之熄滅了,伸手不見五指。成團的空氣濃稠起來,似野獸的牙齒,尖尖的利利的裹著人的呼吸,隨時預備擇人而齧。
那個身影站定了,半晌不動。悠閒的氣息使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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