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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字地說道:“逼他退位。”
心懷鬼胎(7)
眼神複雜地盯了南精忠一會兒,施月舞沒有回應。
微風徐徐,素紗輕輕飛揚。
五月的北州以迅捷的速度在回暖,吹入宮殿的風,溫暖而舒適,猶如平安城四季如春的氣溫。
一殿素紗,飄飄渺渺。
隱約間,飄來一縷澀苦的藥香。
那個一開始跑出宮殿的少女端著一盞藥盅走了進來。
“好,一言為定。”就在這個時刻,施月舞忽然應聲,換上了沉靜的神態,似笑非笑。
“擊掌為誓。”抬起右手,南精忠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態。
“擊掌為誓!”施月舞爽快至極。
“啪”一聲,兩人當下一拍即合。
南精忠看了眼走近的少女,對施月舞說道:“她叫旖女,今後供你差遣。”
旖女將藥盅輕放在床榻邊的矮几上,然後跪在施月舞的面前,嬌憨地笑了起來,宛如乖巧聽話的孩子。
“旖女,記得按時讓你的新主子服藥。”南精忠和藹地摸了摸少女的頭,彷彿是在同自己的孫女講話一般。抬起頭,再次看向施月舞的時候,餘光瞥見宮殿門口多出一個人影,正是他那最引以為傲的兒子南軒。
他霍然站起,面露和善的笑道:“月舞,我還有些事處理,就不多留了,有什麼需要直接吩咐旖女去辦。”旋即走出素紗垂滿的宮殿。
旖女目送南精忠離去,然後回頭,開啟藥盅上的蓋子,小心翼翼地捧起藥盅,輕輕吹去熱氣,滿懷喜悅地遞給床榻上仍顯虛弱的美麗女子。
接過藥盅的施月舞皺眉以對,她也算是從小在藥罐子里長大的孩子,但僅限於西藥藥罐,極少接觸中藥。
中藥散發的澀苦氣味,以及那黑如墨的液體,令她有些退縮。這是與西藥完全不一樣的味道,西藥的顆粒只要一口吞服即可,而服用中藥則是緩慢摧殘。
抬起頭,深吸一口氣,她不會因此退縮,從而放棄生存的希望。
心懷鬼胎(8)
閉上眼睛,準備一口吞的剎那,她的眼角瞥到一直沒有離開過的千雅冰修在使眼色。
怎麼?這藥有問題?施月舞看了看烏黑的湯藥,又看了看不停在向她使眼色的千雅冰修,頓時產生了一絲猶豫。
比起尚不瞭解其個性的南精忠,她自然是信任多次保她性命的千雅冰修——這人不會害她,這藥有問題!
然而,推敲出這一點,她卻還是不顧一切地喝入腹中。
藥,雖然有問題,但短時間內絕不會傷到她。
這是南精忠擔心她表裡不一,為日後可能存在的叛變埋下引線,藥是可以壓制她的心臟病發,卻也一定還有牽制她行動的毒藥成分。
不喝是死,喝還有生的希翼。
見施月舞毫不猶豫的喝了那盅下過毒的藥,千雅冰修眸光一冷,冷酷無比的怒瞪她——不知好歹的女人,總是漠視他的告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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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飄揚的紗幔間隙,望著施月舞喝下藥,站在門口的南精忠,唇角浮起一絲狡猾的笑。
為了保她一條命,他可是將這些年煉製的仙丹靈藥毫不心疼的往她嘴裡喂,只不過,稍微地在藥裡作了點手腳。
這藥的功效能夠令施月舞身體輕鬆,猶如漂浮在雲端,快活似神仙,但是,從此以後她將再也離不開這種藥物,一旦停止服用,便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時候,還怕控制不了她嗎?
義女凌蘭愛上皇帝,背叛他,若是沒有利用價值,殺了便是,他連眼都不會眨一下。
然而,他的親生女兒,性格如男兒的南柯竟然也為皇帝著迷,公然在信中提出“要夏墨兮這個男人”,簡直氣煞了他。
所以,不管這施月舞是真的要與他合作,還是假借合作之名,實則也是為了那個魅力無邊的皇帝,他都要留一手,以備後患。
“父親,有幾件重要的事情要稟告於您。”站在南精忠身旁的南軒低聲開口,面無表情。
心懷鬼胎(9)
南軒是與南柯一母所生的兄長,文武雙全,雖然還是個少年,卻有著沉穩內斂的個性,深得南精忠的喜愛。
“嗯。”南精忠微微頷首,瞧了眼重重紗幔內閉目養神的施月舞,旋即放心地轉身,沿著長廊走進庭院。
“首城來報,發現聖上,以及上泉、落羽兩名宮廷侍衛的行蹤,按照父親的指示,不露聲色,沿途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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