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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相州現今的情況,臉色不愉,當即派了幾騎回京報訊,告了一聲罪,與駱歡去了一側商量對策。
連煥徵見狀,低聲問靜承:
“可確定是宣威將軍的兒子?我在京裡曾遠遠地見過步將軍,是個絡腮鬍子的大漢,怎會有這麼俊秀風雅的兒子?”
靜承一愣,有些晦澀的低聲說:
“我拿不準,只怕位分更高,是上面的——”
連煥徵心中大震,他聽大哥說過,宣威將軍早年追隨大將軍傅靖友,後來傅家的女兒入了東宮,生了太子,宣威將軍一直是太子一派,按年齡推算,莫非,這少年是太子的兒子,東宮的皇世子?
叔侄二人對視一眼,默默不語,心下了然。
當下,‘步世珍’與駱歡過來告辭,說要繼續往相州方向去。
連煥徵聽言,懇切相勸,相州現今已如牢穴,進去不難,可要再出來可就萬分艱難了,更何況,這少年身份貴重。
這時‘步世珍’也有些猶疑,只聽旁側走來的步多粗著嗓子說:
“公子,我看還是不要去了,我家先生都料到了。”說著把一張信箋呈給了‘步世珍’。
一旁的連煥徵看清了步多的長相,笑容一滯,向侄子遞了個意味莫名的眼神。
‘步世珍’展開信箋,片刻後俊秀清貴的臉上一陣凝重,將信箋遞給了駱歡。
駱歡接過,見紙上鐵畫銀鉤,筆走龍蛇,字型大氣磊落,頗有風骨,不由心中道了一聲好。看完信上的內容,同樣表情沉凝。
“這番情形,我們只好先返回渾州了,待等到了莫為將軍的大軍,再行圖謀。”‘步世珍’蹙著好看的眉頭,回想著信上對相州情勢的分析,對那位先生更為神往。突然想到了什麼,向步多問,“你剛才為何稱是‘我家先生’。”
步多撓了撓頭,頗為煩惱的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駱歡知他得了兩卷書,酸溜溜地說:“你小子倒是好運。”
‘步世珍’對他頗為羨慕又頗為同情,想起在密林裡,那小丫頭的聰敏乖覺,雅緻清貴的臉上勾了一抹笑,心想,步多要遭殃了。
連煥徵聽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只聽是五丫頭欺侮了步多小將軍,惴惴不安,連聲的向步多賠禮道:
“五丫頭年幼乖覺,讓您受驚了,帶回京之後,我一定稟明大哥,讓他代為處罰——”
步多一聽不幹了,嚷道:
“打住打住,你們憑啥處置她,再怎麼說,她是我師——師姐,欺負她就等於欺負了我家先生,欺負了我家先生就等於欺負了我,所以欺負她就等於欺負了我,你們一家把招子放亮了,老子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終於,‘步世珍’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才止住了步多往下胡說的勢頭。
這一下,連煥徵的臉子就不好看了,一陣青一陣白,卻還不敢說話。把馬屁拍在馬蹄上的感覺,大抵便是如此吧。
靜承沉默,遇到這種情況,以他的年齡和智商實在不知道怎麼打圓場,還是駱歡打破了尷尬:
“公子,不如咱們先行回渾州吧!”
“不行不行,”步多大嚷,“你和公子先回去,我要和小丫頭一起走——”見公子目如寒星的看著自己,不由聲音落了幾成,小心翼翼地說,“這裡到處都有西戎雜毛的探子,我怕不安全,到時見了先生不好交代。再說,我把她送到渾州就與公子會合——”
‘步世珍’瞬間變臉,笑意大盛,一張臉上如明珠璀璨:
“這樣也好,我們一起去渾州吧。”
☆、11寶刀
有了皇太孫貼身衛隊的保駕護航,連家一行自然十分安全順利。
從此處到渾州,統共不到兩日的行程,這期間靜夭除了生理需要,是堅決不下馬車的。原因很簡單,外面有一尊美男權貴對她充滿疑問和好奇,她沒有必要去應付,也沒有心情。
皇家的人,不管裝成什麼樣子,靜夭都能察覺出來。她太熟悉皇家了,自己做了二十幾年皇家子孫,周邊遍佈皇室貴胄,一舉手一投足,與普通權貴的不同就出來了。所以,當日她很快就識破那個皇家子孫的偽裝。
對於皇室人中的特點,她身上的留的還有,這是深入血液中無法磨滅的東西。為了掩蓋自己,她當日故作小氣,扮作個聰明但刁蠻任性的小姑娘,把那權貴明諷暗貶了一把。所以,她現在可不想碰見他,對一個內心十分成熟的人來說,裝嫩是很累的。
於是,在荷風和凝露不解的目光裡,連家五小姐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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