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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弄清楚就來求情,何況口稱“封大人救命”,且問封“大人”和您有什麼交情?
官場上的潛規則,如花見得多了,可惜呂湛草莽江湖。
或許本想透過李家小姐去找一凡求情吧,居然在人家小情人家裡撞上了,哈哈!
這可是官員的大忌!
兩個男人都不言語,如花看不過去了,望了望一凡,
一凡嘆了口氣,說道:“呂兄何必如此大禮,請坐!”
呂湛戰戰兢兢地坐下,神色有些慌張。
在此遇見一凡,實在出乎所料,準備好的說法都不管用了。
“呂兄有什麼話,就請直說吧!”一凡沒有表情的聲音,令如花想起了爹爹在人前的樣子。
呂湛一咬牙,說起了當初花如齋一見之後發生的一切。
原來呂湛聽一凡說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料定煤山有變。於是到處打點,總算攀到了周相門下。
周相答應過問此事,千里調來呂湛父兄長談,
不久,朝廷扳倒耿尚元,收服七媽媽,平定了煤山之亂。
煤山的事情漸漸平息之後,耿尚元舊部,即以工部侍郎於白為首,一批工院出身的官員,居然重翻尚元舊案,矛頭直指周相弄權。周相卻將呂氏父子推出來作替罪羊,刑部已判秋後問斬!
呂湛憂心忡忡,數次去找周相,都被拒之門外,不得以想起了花如齋,
得知一凡居然就是京城八卦中鬧得沸沸揚揚的“王夫”封舒讓,只好來碰碰運氣。
一凡聽完呂湛所言,沉吟片刻說道:“我剛剛回京,不知京中大事,且容我查探一番,再給呂兄準信,可好?”
呂湛叩謝離去。
還需要查探什麼?
朝堂上的事情能瞞得過一凡的耳目!
呂湛一走,如花又不規矩地爬到了夫君腿上,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愛人,彷彿在詢問什麼。
一凡苦笑,把她抱穩在懷中,反問道:“呂湛說的是實話,如花還想知道什麼?”
如花眨了眨眼睛:“想知道,周相為什麼會放過呂湛!如果是封相,應當會趕盡殺絕吧!”
“呂湛所知不多。呂治父子答應周相攬下所有罪名,慨然伏法,換來呂湛一命,延續呂家血脈!”一凡頓了頓,望著懷中的小女子問道:
“如花,你要不要救?”
如花猶豫了。
呂治父子是煤山之事的導火索,不法勾當定然不少,按律斬首並不值得同情,
但是如果是拿來給周奚雷作擋箭牌,就讓人不爽了!
周相——周奚雷!府兵的事情,好大的膽子!
以前封相一心擢拔的時候,他品階不高,只能遠遠地伏在朝堂末尾。
如花有意讓新皇思華提攜新人,恩結心腹,因此不僅沒有因為封相的推薦而對周奚雷大肆提拔,反而隱隱有壓抑之態。
沒想到思華任內,封相交權之後,周奚雷竟翻出了滔天巨浪,排除異己、暗害女皇,要做個權臣,一手遮天!
如花有點兒好奇,這位周相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如花——”一凡的鼻尖輕輕地點了點她的,
如花回過神來,問道:“一凡見過周相嗎?不知是怎樣的人物?”
“多年前在戶部見過。有一回晉江發大水,死傷無數,要求放糧賑災的呼聲很高。正逢如花第一次對匈奴用兵,不在京城,右相也在為兵糧操心,壓住了戶部的摺子。戶部當時正是封相當權,許多人都勸父親大人參劾右相弄權,同時放糧賑災博取義名。唯有周奚雷,不過七品文書之職,凜然而起,拼上一條性命,勸封相全力支援兵糧,暫且不賑晉江之水。如果朝廷怪罪,他甘作受死抵罪之人。父親大人談起此人,頗多讚賞。除此之外,他是個——很安靜的人。”一凡笑了笑,“後來封相向陛下推薦此人後,一凡就此避而不見,免得尷尬。”
A pany is defined by what it choose not to do!
領導者的素質就在於決定:哪些事情並不重要!
周奚雷果然是個頗有決斷的人!如花更好奇了,
對於呂湛之求,自然心中有數。
次日,戶部侍郎於白收到一凡書信一封:
如若呂家盡滅,誰可開道屠狼?
當夜,於白接待了久跪門前的呂湛,答應從中周旋。
不久,呂湛之父呂荀在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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