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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像小動物一樣蜷縮回黑暗之中……
他留住暗衛,掌控封家的原因,其實只有一個,
——穩穩地守護她,小心地汲取著她的光芒和熱量。
“如花,陛下之事無需多慮。若有異象,任無沙先動手。兩虎相爭,如花再做決斷不遲!”
一凡猜出瞭如花正為思華之事煩惱。
如花一愣,理當如此如此,果然關心則亂!
“一凡,小夏真的不肯成親嗎?”如花又蹭了蹭他的胸口,就像很多年前在爹爹的羽翼下那樣。
真正的親人?小夏在他心中的份量必定無可替代。
剛從煤山回來,一凡又開始給小夏寫信,
廢話居多,引經據典講些人生大道理,小夏的回信總是很敷衍。
“小夏說,要找一個真正容得下她的人,讓她可以不需要改變,永遠做她自己。”一凡談起妹妹的時候,不經意地泛起了小華所謂“慈祥”的目光,
“她若不願意嫁人,那就不嫁好了!”
多好的哥哥啊!
難道一凡奪下封家,就是為了替小妹的婚事做主?
連不肯嫁人這樣不容於世的事情都沒有關係?
好偉大啊!
如花不禁幻想道,如果我也有一個這樣寵自己的哥哥該多好啊,
一不留神脫口而出:“一凡作我哥哥吧!”
一凡臉色一變,隨即緩了過來,把如花輕輕一抱,放在腿上,
緊盯著她,面有忿色道:“如花,我永遠不會作你的哥哥。”
說罷深深地吻了下去。
……
如花癱軟在愛人懷裡,胸口急促地起伏。
一凡的吻早已脫去了當年的青澀,多了蠱惑人心的滋味,的確教人慾罷不能啊!
“一凡,好棒——”
他又愣住了,雖然不知道“好棒”是什麼意思,但也大致猜得出她的情緒。
在他的觀念中,很多事情可以做卻不能說,正如有些事情可以說卻不能做。
如花沉浸在香吻的甜蜜之中,又開始自顧自地胡言亂語。
“王力宏是大家的,可是一凡是我一個人的;傻瓜,一凡比他好多了……”
“王力宏?”一凡輕輕抬起了如花的下巴,有點兒挑逗,又有點兒挑釁的意味。
“這個——”如花回過神來,自己又說漏嘴了,“他是我前世時的一個演員——阿——不——戲子!”
“哦”一凡抵著如花的鬢角,“你說的那個地方,真的連戲子也能堂堂正正地做人嗎?”
如花疑惑地點了點頭。
“原來如花從來就不曾介意我……”聲音幽遠。
有些釋然又有些惆悵,他一直以為,如花寬容地不予追問,只是出於一份深深的情意。
現在看來,世人的誹謗,也許她從來就不曾放在心上。
“一凡,乖——”如花輕輕地划著他的喉結,指尖留下酥酥癢癢的感覺。就是這個人,一直陪伴在身邊,掌控著她的全部情緒,“夫君,我不要天地合、山無稜,我要你的目光只為我一個人閃耀!就像我對你那樣!”
“好啊——”和煦的笑容,滲透了兩顆心靈。
然而,正如墨菲定理預測的那樣,好景不長,甜蜜的時候總會有不速之客。
雙個人的卿卿我我被小紅通報的聲音打斷:
“小姐,對門的東家呂湛來訪!”
如花慌慌然地從一凡身上跳下來,一凡趕緊伸手一扶,生怕她摔著。
兩個人急忙正了正衣冠,臉上都殘留著可疑的紅暈。
呂湛走進門來,見到一凡也在,一驚,倒地便拜,聲音顫顫:
“封大人,小人有眼無珠,求封大人救命!”
耿周之爭
採桑子一首
少年詩酒任狂俠,
遍看榮華。
淡看榮華,
待得知己共天涯。
回身百年指尖沙,
醒也由他,
醉也由他,
一期榮辱一期花
——pz大人
呂湛趴在地上,始終沒有抬頭,身體微微發顫。
一凡沒有說話,也沒有讓他起身:
如花第一次看到這樣冷若冰霜的一凡,就連初見時的冷淡,也不像此時令人心生敬畏。
笨蛋呂湛,連正主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