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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眼神就好像要殺人一般。
“這……那不知夫人,是哪家……”武老爺還不知來者何人,可就衝這敢上門問罪的膽識,怕也不好招惹。
“京城衛氏。”
大殷有三貴衛宮寧,這是任誰也不願去招惹的。可是衛相下野,衛氏畢竟受了影響。比起被秋後算賬……不如先下手為強。
武老爺的想法雖美,不過他還來不及去想接下來怎麼辦。那衛氏夫人就拿出了一塊金牌:“武老爺若是識字,就應當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武老爺現在回想起那一刻還覺得後怕。他哪能想到自家兒子隨便一招惹就能招惹上當朝公主,還讓駙馬爺進了大牢?這就算天高皇帝遠的,他也不敢把公主殿下怎樣啊!要追究起來,調戲公主也夠他吃不了兜著走的。好在公主殿下有要務在身不能暴露身份,只是讓他想辦法放人。
“總之,黃捕頭,這件事都是誤會。是小兒無禮在先冒犯了衛公子。就是上了堂,老夫也是如此說的。”
武老爺都這麼說了,黃三隻有灰頭土臉的放人。他親自去解開衛錦兮手銬的時候,不由問了一句:“衛大夫究竟是什麼人?”
“我?”衛錦兮笑了,“吃軟飯的小白臉啊。”
武老爺和黃捕頭幾乎同時在心裡“呸”了一聲,心道:“鬼才信你!”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更。
五一勞動節,就是要努力勞動的日子。作為文字勞動者,就要努力更新。。。
嗯,不調戲下民女你都不好意思說這是古色古香。。。。
☆、第六幕
衛駙馬回家的時候,柴公主已經準備好了一套接風洗塵的用品。她家衛小三就是這麼能惹禍,她也習慣了。只是如今身份暴露,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早些離開這是非地。畢竟人心一旦生了歹念,是很難被平復的。
原本還陽光燦爛得洗去晦氣的衛錦兮,在進臥室看到正襟危坐的柴秀時垮下臉來。其實她又何嘗不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呢?她低著腦袋走到柴秀跟前,蹲下身子:“秀秀。”
“知道錯了?”
“這不能算錯吧。”衛錦兮抓著柴秀的手在自己臉上蹭蹭,狡辯道,“雖然我處理的不是很好,但是他覬覦我娘子……這個,沒有人能忍受的。”
柴秀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她想任性一次而已。如果太早暴露身份,很快就會被帝京派出的人找到。回到帝京以後,就不得不去面對君臣們對衛錦兮的懷疑,以及周國皇帝接下來的利用。
天佑,對於衛錦兮和柴秀來說,是生命中變數最多的一個年號。而天佑大殷這個口號到底有沒有起到當權者所期待的作用,現在的她們都還來不及去想。整個天佑七年,兩個年輕人還在糾結著一些尋常人在她們這個年紀根本不會接觸到的情感——那是一些關乎未來與兩人結局的抉擇。
雖然嘴上說著過平凡人的生活,可兩個人畢竟是從那樣的家族裡成長起來的。要讓衛錦兮學會對本就不如自己的人卑躬屈膝很難,她打心裡有一股衛家子弟的自豪感——雖然說不上是與生俱來,但也是隨著成長深刻入骨髓。
在經歷了這樣一次事件之後,柴秀才清楚的認識到,雖然她們都口口聲聲說要做普通人,可是遇到事情,她們還是會習慣拿身份拿權勢去擺平——哪怕現在這個時候並不適合這樣。
“我們說好,要過普通人的生活。”想明白這一點的柴秀很懊惱,“可是卻總是在利用那些自己要拋棄的東西。堅持了這麼久,卻感覺像笑話一樣。”
很少有事情能難倒柴秀。對於衛錦兮來說,柴秀打小就是她的將軍。小時候狼狽為奸幹得壞事用一雙手根本數不過來。跟很厲害的表姐在一起,根本沒有什麼是做不了的。感覺到柴秀的沮喪,衛錦兮撇撇嘴:“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嘛。至少你還學會了做飯洗衣、還學會了補衣服,哪裡像我,什麼都要靠你。”
“你本就比我小,我照顧你有什麼不妥?”柴秀微微蹙眉,“再說,你說得這些算什麼本事。尋常人家的女子,都是會的。”
柴秀還要說什麼,卻見一三抓著一隻鴿子疾步走了進來:“小姐,有隻鴿子停在了窗欞上,腳上有信筒。”
“哦?”四目相對,衛錦兮的腦中閃過了很多可能性,自然而然流露出擔心。柴秀按了按她的手,示意一三開啟信筒中的字條。字條的紙質尋常,但墨卻來自於殷國貴族中頗受青睞的彩雲軒的官墨。此墨為彩雲軒軒主自制,每年僅有少量貢予朝廷。逢了佳節宴會,官家會將其分發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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