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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頭上還隱隱冒了冷汗,道姑娘一看這陣仗,心底瞭然了來者是誰。
越棲月收回令牌,眼眸一轉過來,乖巧的眼眉立時凜冽英氣,“微生夏,近前說話。”
子折夏勾勾唇,“既是你問話,何來我前去之理?”
“放肆!”越棲月全然變了一個人,按著腰間的禮刀凜眉厲喝。
“無妨。”轎中的人說了話,“夏,十一回宮一連畫了幾天幾夜,那畫上的紅,都是他的血,你在此和他喜歡的人成親,不覺太過分麼?”
威嚴的女聲傳來,記憶中那個王袍在身的女人,傾城的顏總是冷肅的。
道姑娘總覺得皇帝不該是皇帝,該是傾國傾城的惑人妖精,不過她已經是皇帝,傾國與傾城,已經不單單是容顏的事了。
“哦?”子折夏寥寥道,“與我何干?”
“對,不與你相關,與微生家有關,與長孫家有關。”皇帝冷然。
“所以,是你在和我談條件。”子折夏折弄著道姑娘的手指,冷漠道,“當年你以微生家來威脅阿姊入山,那個時候,我就生了氣。小十一的病,不過是我生氣後,小小的手段而已。十年後,阿姊找不到你想要的東西,你想殺了阿姊,那你想想這一次,會是誰來步小十一的後塵?”
“你很聰明,發覺我想把秘密埋葬,怕我殺了她,於是利用十一對她的執念做了局,而你刻意和老道士鬥法,是想讓我注意你的利用價值比她更高。”皇帝冷笑,“你很好地把她身上的注意力攬在了身上,所以你才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本。”
道姑娘這才明白當年的事妖精都知道,而後的一切,縱是欺騙,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心下一軟,攥緊了妖精的手。
妖精笑,捏捏道姑娘的手,“話已至此,我可以幫你找你想要的東西,但我的目的很簡單,微生長孫兩家你不能動,這東西你也知道,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到的,需要時間,或許及至你死,都未必能找得到。”
“棲月領隊,”皇帝淡道,“你只需聽她的話就成。”
子折夏晃了晃眼,“她找得到?”
“你找不到的,她都找得到。”皇帝冷言,“十一病重,太子妃周禮不當,已經自盡,大昭再不會有微生夏這個人,今日娶親,是微生書娶江城越棲月,你們兩個,隨意。”
“等等!”懷空兜著懷中的大紅花,笑道,“似乎,你們都忘了今日的正主兒?”
“你有意見?”皇帝不動聲色。
“我不過牽了親事的名頭,可沒說要娶她,何況,我是個和尚,她又是個兇巴巴的女人,即便我還俗,也不敢娶啊。”
“你做名頭,我也做名頭,豈非正好?”皇帝冷然,“自前朝晉起,就容不得和尚愚弄朝上朝下,你今日不娶,豈非枉費夏護你多年?”
懷空摘了大紅花丟在地上,遠遠看了一眼子折夏,“我只是幫她做個見證,願她能得自己好,得自己心,得自己愛,得一生,歡喜快活。”
他轉回頭,跪下道,“給我一碟出關文書,自此西去,永不回還。”
“和尚總愛西去,不過,我要你回來。”皇帝笑,篤定得意,“你若取不得真經回來,她們兩個,及至微生長孫兩家,都得死。”
子折夏凜然轉眸,“王者,總要掙兩分面子,我也給你兩分面子。”她一轉眸,遙遙望著懷空,“你早就要走,走了也好,就去罷。”
懷空回了眼,空茫茫的。
“我不可能只把機會堵在你身上,他既然是個佛心佛骨,總有些本事,實在不行,我把他直接燒了,也能撿出幾塊舍利。”
皇帝悠然淡道,“你和他兩個人,在長安城鬧過不少事,我不說,並非不知道,礙於山上的那個還可以用一用,才沒想激怒她,如今話都挑明,也沒什麼好遮掩的,我這兒有一樣東西,得讓山上的服下,否則,我不放心放你們出去。”
“你!”
子折夏咬了咬牙,她不是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誰,可她不能動她,一切的糾纏因果都不該和前塵糾纏,但於今,卻是愈發糾纏的解不開了!
道姑娘知道皇帝指的是自己,心頭跳了一下,望著轎子的垂簾,狠了狠心,踏前道,“若我不應呢?”
“那結果很簡單,夏可以逃,也可以帶著你逃,但是和尚,微生長孫兩家,以及在場的賓客,都會死。”
皇帝得意,刻意拉長了言底的趣味,“但你安心麼?你若不安心,夏會安心麼?若非她捨不得你難過,何苦忍上十年,我說的對不對,子折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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