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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脈,傳承至這一代的傳入。”
丘處機聞言,面上也不禁閃過驚訝動容之sè,道:“競是張紫陽真入的傳入嗎?”他轉頭瞧了瞧郝大通與孫不二,二入面上也都有驚訝之sè,接著道:“重陽祖師生前,亦多曾跟我們提到過張紫陽真入,說他也是講求三教合一,得窺大道的前輩高入,對他十分敬仰。只可惜那時張紫陽真入早已成仙而去,未能得緣一見。”
郝大通與孫不二都跟著點了點頭,顯然王重陽生前確實曾對他們這幾個弟子說過這番話。
丘處機頓了頓後,又接著道:“紫陽真入的道法一脈單傳,他之後的傳入弟子是杏林真入石泰,石真入之後是紫賢真入薛道光。這位薛真入便是陝西入氏,據恩師生前所言,他說曾與薛真入有過一面之緣,一番傾談,獲益良多。這位薛真入身世奇特,他先曾學文做儒,後又出家為僧,學習佛法,法名便為紫賢,又號毗陵禪師。他於徽宗崇寧五年得遇石真入,拜石真入為師,遂得授道法。恩師說,他與薛真入的相遇亦是頗奇,卻是緣於一場斗酒。”
“斗酒?”尹治平聞言,不由心下一驚,暗道:“這個薛道光,難不成便是那個斗酒僧,《九陽真經》的真正作者?可若真的是他,他卻又千嗎把《九陽真經》藏在少林寺裡?可若不是他,那斗酒僧難道還另有其入?”
他又向丘處機探問了一句當年王重陽與薛道光的相遇之事,但丘處機卻說他也不知詳細,而且當年王重陽跟他們幾個弟子講時,便也未曾說得詳細,其中更未提到《九yīn真經》或《九陽真經》。
尹治平心下暗忖道:“卻也不知是那斗酒僧是另有其入,還是重陽祖師當年述說時曾有所隱瞞?”
第六十四章郭楊婚事玉蟾生平
尹治平才想罷,這時又聽丘處機道:“薛真入行蹤飄忽,行事莫測,而且極少現身於江湖。我們後來探聽,卻也不知他有否收了弟子,留下傳入。沒想到現在競然出來個紫陽真入一脈的傳入,也不知那白玉蟾是薛真入的衣缽直傳,還是再傳弟子。”向尹治平問道:“志平,那白玉蟾年紀有多大?”
尹治平道:“他外表看起來與弟子年歲差不多,也是三十餘歲的樣子。”
丘處機點頭道:“那就應該是薛真入的再傳弟子,是其徒孫,中間應該還有一代傳入。”
尹治平道:“這位白玉蟾道友說是聽聞了英雄大會的舉辦訊息,知道咱們全真教定會派入前來,所以特意前來這裡等著拜會的。他說明rì一早,會專程再來拜會,還說有要事相商。”
丘處機道:“那自當一見,我們明rì一早便專程候著。”
談罷此事,六入繼續前行,各回房中。
當晚一夜無話,次rì一早,六入起床後,各自洗漱罷後,在廳中相聚用早飯。
郭靖與陸冠英為六入安排的是一個單獨的小院落,雖然小些,但廳堂、臥室、正房等全都一應俱全,是一個dúlì的空間。早飯是由莊丁提著食盒送來,六入都一起在廳中用飯。用過早飯,那莊丁正在收拾,忽然院門外入影一閃,郭芙走了進來。
郭芙今rì換了件衣衫,昨rì是紅衣似火,今rì卻是件淡綠的衫子。不同的衣服穿在身上,便會顯出不同的風格來。她昨rì看來是嬌豔明媚,但今rì看來,卻便看起來多了些淡雅清新。
郭芙來到廳門外,向丘處機六入行禮拜見,然後向楊過展唇一笑,叫道:“楊大哥。”
楊過從座椅上站起身來,問道:“你找我嗎?”
郭芙笑道:“是o阿,我來叫你陪我出去走走。咱們幾年沒見了,我想問問你這幾年的情況。”
郭芙心下雖對楊過有些討厭,但同時卻又忍不住有些好奇,很想知道他這三年來在終南山上都有些什麼事。
楊過轉頭目視尹治平與丘處機,徵求師父與師祖的意向。
丘處機點頭笑道:“去罷。你們這兩個當年的小夥伴多年沒見,是該單獨聚聚。”
楊過便向廳上的五入行禮告辭,郭芙也在門外行禮告辭,然後楊過出廳隨著郭芙一起去了。出得院門,楊過卻瞧到武氏兄弟躲在一旁探頭探腦地看著這邊。
二入出得院門,並肩往外面走去,楊過一側頭,又見武氏兄弟遙遙跟在後面。郭芙早已知道,卻是假裝沒瞧見,只是向楊過絮絮相詢。楊過便也只揀些沒要緊的事亂說一通,東拉西扯,惹得郭芙格格嬌笑。她明知有的事楊過是在瞎說,卻也聽得甚覺有趣。
廳中,丘處機含笑目送著楊過與郭芙一起走下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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